身,又打下了锦帐。
看着两侧锦帐落下来,层叠包裹住大炕,苏芩攥紧被褥,使劲的往炕角缩。“你,你不能来了,我还疼着呢……”
小姑娘方才哭的厉害,小脸上湿哒哒的都是泪痕。一头青丝披散,遮在面颊两侧,更衬出小脸尖尖的白皙。只那面颊上,带两抹红晕,春日桃花般的诱人好看,让人不自禁想,如此娇花,真正入口,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褪下了外衫,然后拢了拢自己被清水打湿的长发。
苏芩眼睁睁的盯着,视线所及,是那片被自己横抓挠打出来,遍布纤细爪印的白皙胸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尖利指甲上确是带上了血丝。但这也不能怪她,谁让这厮硬要来呢。
男人咽着喉咙,双眸黑沉道:“我瞧瞧。”
苏芩不是很愿意,但她疼的厉害,生恐出了什么事,便只好不情不愿的给男人瞧了一眼,谁知这人不守信用。
“唔……”苏芩呲着一口小银牙,咬在陆霁斐肩上,尝到清晰的血腥气,疼的双眸发红。一闭眼,眼角便晕开一层水渍。
男人隐忍着,绷得额角青筋隐显。想了那么久的肉,好不容易叼进嘴里,怎么舍得放。
苏芩抽抽噎噎的,小嗓子都喊哑了。
锦帐香浓,春风玉暖。
“别哭了。”男人终于偃旗息鼓,搂着苏芩躺在炕上不动。
经了人事,原本娇嫩纯稚的小姑娘越发显出一股子难掩的媚态来。整个人就跟含苞初绽的娇花似得,嫩嫩的蜷着花瓣叶,颤巍巍的在男人身下绽放。
苏芩抽噎着小鼻子,露出一截藕臂,斑斑点点的满是被陆霁斐啃出来的牙印子。
男人用的力道不大,但奈何苏芩肌肤太薄,稍一掐捏便是一块红印。
苏芩累的厉害,身子又酸又涨又疼。尤其是脖子上,不知被这厮咬了多少口。就跟她是块肉骨头似得,叼着就不肯放。
真是条疯狗!
苏芩气呼呼的闭上了眼,没一会子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
“姑娘,您醒了。”绿芜端一碗热茶过来,小心翼翼的喂给苏芩。垂眸时看到那只露在外头的纤细胳膊,搭在被褥上,星星点点的都是斑痕。再往上是一截纤细粉颈,原本白腻肌肤之上,能清晰分辨出颗颗牙口印子。
绿芜未经人事,看的有些面红心热,但更多的却是心疼。自家姑娘如此娇嫩,这陆首辅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苏芩懒洋洋的靠在软枕上,青丝披散,姿态慵懒,抬眸看人时,鸦羽色的眼睫轻眨,眼尾氤氲散开一片桃花瓣色的绯红,那副媚态,摄人心魄,但偏偏她还生了一双黑乌乌的大眼睛。
眼内蕴着眼泪珠子,干净澄澈,与那媚态融在一处,清媚诱人,更能触发他人欲念。
绿芜看的有些痴。她一向知道自家姑娘生的好,整个皇城内无有匹敌者,可如今,再瞧见苏芩这副沾了雨露的娇艳模样,更觉心内惊惧。
往常的苏芩虽好看,那媚在外。如今的苏芩,变成了女人,那股子暗隐的媚态一瞬散发出来,举手投足,勾人心魄。
自家姑娘长的这般好,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绿芜蹙着眉,一副忧心模样。她一边替苏芩将挂在木施上的衣物收拾了,一边不自禁暗想起,自苏府败落后,那些次次来苏府门前嚣张喧闹的流氓痞子。其实如今想来,进到陆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甚至,绿芜还有些庆幸。
庆幸自家姑娘进的是陆府,不然这般颜色,除了陆首辅,谁能护得住呢?
不过就昨日绿芜在陆府内瞧见的情形来看,这陆府里头的人参差不齐,根本就不能跟往常规矩森严的苏府比,也不知陆春蓉这位早已外嫁却硬要厚着脸皮呆在娘家的姑奶奶是怎么管的。
这头,苏芩吃完了热茶,靠在缎面软枕上歇息。方才闹腾了一阵,她累的厉害,也没管身上还黏糊着就睡了过去。这会子醒过来,身上却干干净净的尤其清爽,她想着,定是绿芜替自个儿擦过了。
“陆霁斐呢?”苏芩蹙眉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小嘴轻噘,却不小心触到唇角被啃出来的伤口,又是一阵疼,心中更恼。
“爷进宫了。”绿芜说完,替苏芩掖了掖被角,“姑娘午膳想用些什么?”
苏芩想了想,报出一大串菜名。
绿芜面露为难,道:“姑娘,爷临走时吩咐过,午膳只能用四菜一汤一饭。”可见是早就猜到了苏芩会来这一出,提早留了后手。
“什么?”苏芩哑着小嗓子惊叫一声。若不是她浑身软绵绵的还没有力气,定要进宫去将那只疯狗的狗皮给扒下来。
将她咬成这样,还不准她用膳,真是抠门,小气!
“四菜一汤一饭?”苏芩气呼呼的鼓起面颊,斜睨一眼绿芜,红着一张细嫩小脸道:“那我要龙肝凤胆豹胎、金波琼浆玉液,外加一盅佛跳墙。”
绿芜一脸踌躇道:“姑娘,您还是不要用的这般油腻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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