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言言。”楚凉接过手机，视线落在上面。
狄泽言编了个谎话支开顾言琛，跑过来看看姑娘有没有事儿，傻姑娘什么都往肚子里咽。
“据我所知，那女人的姐姐，苏婉，曾经跟顾言琛有过一段，可惜苏婉命薄，年纪轻轻地就得了重病，当年不愿意成为顾言琛的负担，自个儿出国，再也没有见过一面。后来顾言琛知晓苏婉去世的消息，还是得益于这个凭空出现的妹妹。”狄泽言道，他说这虽然是过去的事儿，但不能瞒着楚凉。
手机上的资料不多，苏婉和顾言琛是一个学校的，金童玉女般的存在，旁人只觉得苏婉上辈子拯救了太阳系才得了这么好的男人，只可惜后来一场重病将他们生生拆散，当年的苏家也算是小有名声，后来随着苏婉的离开销声匿迹，顾言琛疯了一样找了她三年，三年过后得知故人已去。
从那之后，男人的心房全闭，再也没有人能走入他的心。
楚凉垂落下来的手，手机差点掉到地上，狄泽言伸手接了过来：“凉凉，你没事吧？”
狄泽言眼底全然都是担忧的神色，苏婉的妹妹忽然出现，虽说没有惊起太大的波澜，但终究如同一根刺一样，横亘在楚凉的心底，她终究还是会在意。
楚凉深呼吸一口气。
狄泽言捏着嗓子：“那些小贱人终究抵不过你，最后在顾言琛身边的是你啊。”
“我跟他……只是一纸契约。”楚凉低声道，狄泽言惊呼，诧异地看着她，死戳着她的脑袋。
“你是不是缺心眼，这事儿都敢做，凉凉，我几年没看着你，胆子肥了是吧。”狄泽言恨铁不成钢，“跟顾言琛玩，你那点智商够吗？”
楚凉呆愣地站在那儿，这不是讨论她智商的时候。
现实一点点敲醒她，这只是一场梦，而她差一点就成为这场梦中，最失落的人儿。
门外有人敲门，顾言琛低声道：“凉凉，你好了吗？”
楚凉敛了思绪，跟狄泽言一起出去，顾言琛深了眸色，疑惑的眼神落在狄泽言的身上，他牵着楚凉的手，将人拦在身后往前面去。
狄泽言翻了个白眼，这戏演的还真厉害，不行，绝对不能让楚凉那死丫头吃亏。
顾言琛攥紧楚凉的手，姑娘身上略微有些冷，他怔了一下，明白之前的事情肯定膈应到她，可有些事情他暂且还不能跟楚凉解释。
楚凉看着顾言琛的侧脸，张合了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略微有些哽咽，心口不知为何酸的厉害。
进了舞池的时候，楚凉被顾老爷子叫过去，顾言琛只能干巴巴地等在那儿。
顾老爷子拍拍楚凉的手：“好孩子，好孩子……”
见着顾老爷子这般激动，楚凉的心也跟着颤抖，她点头，忍住眼泪：“顾爷爷。”
“怎么还跟着叫爷爷，该跟着阿琛一样，叫爸。”顾老爷子道，虽说辈分有些混乱，但终究影响不到他的好心情，顾老爷子低声，“你受委屈了，阿琛过去的确有段感情，只是……”
顾老爷子清楚，楚凉是个好姑娘，绝对不能因为这故去的人，逼走他的好儿媳。
只是顾老爷子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选择权，的的确确在楚凉的手里。
楚凉摇头：“没事的，只要往后能和阿琛好好生活就好。”
顾老爷子拍拍她的手：“乖，只要你们好好地，一切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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