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火柴来。
站在身后看的舒月纱惊着了,“你打火机呢?”
他侧过半边脸,看她:“我烟戒了,哪来的打火机。”
呲的一声,火柴被他引燃了。
“你怎么不提前说啊?”
舒月纱捂着耳朵,转身就要跑,被谢明池伸手拖住。
自家母上的张良计还真不差,谢明池暗暗好笑:“这种喷花不响的,我点燃了拉着你走,还能烧着你不成?”
眼看火柴贴近引线上,舒月纱声音直发急:“你,你赶快。”
和偶像剧里的情景一样,他牵着她,冲天的光幕在身后升腾而起,光华璀璨。
孩子们在欢跳,舒月纱却安静了,驻足凝望。
他偏过头问:“你是多久没看过烟花了?”
“谁说的,”舒月纱的视线仍然没收回,喃喃道:“伦敦的,港城的,我可没少看,禁放的是清市和越城。”
“那种隔水相望的有什么意思?”谢明池拨开她发间沾落的飞雪,把人拥在怀里:
“放烟花就得亲力亲为,点燃了跑开,看着它在你面前炸开,然后火.药味儿一出来,那才得劲儿。”
“我现在知道你爸为什么嫌弃你了,”舒月纱看烟花的心情顿时减半,没好气:“真太朴实了,没情趣。”
“这就对了。”他于雪夜中凝视着她,目光温柔:“情趣留给你,生活交给我。”
见舒月纱低眉不语,谢明池笑了:“这句话听得你这么感动?那我不如早说了,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我经不住。赚钱养老婆,男人天经地义的事儿。”
“你别瞧我爸那样儿,那是看起来清高。给我妈置办的好东西,一样都没少过。”
“好啦,”舒月纱被他说的晕沉沉,瞥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小朋友,“把剩下的放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好。”
“光看多无趣,你要点一个么?”
谢明池把引线拉长,火柴棒递给她。
“不行不行,”舒月纱把手握着缩进袖子里,摇摇头:“……我怕火,大衣挺贵的,脸也挺贵的。”
旁边的小男孩却跃跃欲试,凑上来:“哥哥你能不能让我点一个?”
“不行,你爸妈不在。”谢明池想都没想,自然拒绝。
“那姐姐爸妈也不在,你还骗她点。”
舒月纱看到谢明池被小男孩说的语窒,心里酸溜溜的,赶忙扬着声护短:“姐姐成年了,我和哥哥闹着玩儿呢。”
舒美人一把夺过家伙,豪气顿生,丝毫不费事,完美引燃。
谢明池说的真不假,烟花在自己手下绽放,然后跑开,真是刺激有趣,特别解压。
酒意融融,噼里啪啦一阵响,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
还容易上瘾,舒月纱一连点完了剩下的所有烟花,蹭了满手的火.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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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谢宅时,两人的形容都不大体面,落汤鸡似的。
谢霁和姜衫正巧从楼上下来,换了出门穿的防风大衣外套。
一见他们,姜衫面色无奈,一通数落:“多大人了,疯成这样,明池你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阿姨,没事没事。”舒月纱好久没疯的尽兴,笑语欢颜:“是我不让他撑伞的。”
谢霁负着手,神色亲和:“月纱赶紧去擦擦头发,不能借着酒意暖就胡来,要生病的。”
舒月纱笑着点头应声,姜衫一指门口,接话道:“家里就上下两层,小楼也不大。你来了怕你住的不自在,我和老谢去对面。”
合着小河对岸那栋别墅,也是谢家的。
舒帷那晚整夜守在客厅里,而男方父母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别样心思,都是父母心。
倒是谢明池当先笑着抱怨,“爸妈,你们至于么。”
小谢表示,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可以说是钢铁般的意志了。
谢霁和姜衫摆摆手,不理他,劝完月纱赶紧去洗个热水澡,人就没影了。
舒月纱跟谢明池上了楼,去他房间取行李箱里的贴身衣物和护肤品。
因为只住一晚上,又是乘高铁来的,两人的东西不多,放在一个行李箱内绰绰有余。
浴巾衣物放一面,护肤品和其他随行物放另一面,拉链拉好,清爽整洁,出自强迫症谢先生之手。
舒月纱坐在床边,眼神飘向墙上悬着的,谢明池的学士学位照。
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对着拍了张,满意极了,又瞄了两眼:“就该让你工作室把这张照片做微博置顶,简直青涩干净,鲜嫩可口。”
又来了,女朋友嘴上跑火车的毛病改不了。
谢明池没说话,站起身把她的贴身衣物从箱子里取出,双手托着,放在她手心。
他神色安宁:“喜欢就送给你好了,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成套黑色蕾丝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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