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我脑中挥灭不去,《墨攻集》中也有很多关于灵异传说的记载,但大多数都被很合理很科学的解释了,这一观点对我感染很深,我宁愿相信书中所说的世间万物皆有定律,也不愿相信这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头四下寻觅了一番,可惜四周漆黑一片,唯一的篝火将平台和我们的投影拉的很长,相比之下我们反倒更像是怪物。小凌已经将翻译过来的话认真的记在了纸上,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脑袋仿佛大了一圈,小胖站起身来揉了揉肩膀,向悬崖边努了努嘴说道:“要我说猜也是瞎猜,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那边的悬崖,我打包票那群洋鬼子带的绳子肯定不够长,咱现在吃的没有绳子到是管够,咱把绳子连起来,新爷我打头阵,好歹也算有个希望不是?”
小凌表示不同意,日记上明确表示悬崖下不得,应该是当时有人下去过结果遇到了莫名的危险,小胖反驳说女娃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本破日记先不说它的真实性,现在四面楚歌唯有这一处出路可走,咱还真的死脑筋等死不成?
我的心里偏向小胖的说法,现在的确是一筹莫展,时间等不得人,但就算下去也是我下去,小胖之前冒过一次险不见得总要人家担风险,在这与世隔绝的情况下需要彼此的信任;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一下,一郎见我要下去非要跟我同去,小胖也在旁边劝阻,说论经验实战他才是最佳人选,别的不行,遇到突发事件能全身而退的信心他还是有的,我们争论的正欢,黄老五却在旁边冷笑道:
“胖仔,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那种身先士卒的人?哈哈,你也别在这儿故弄玄虚,你肯定是知道这悬崖下的玄机,你是想拿了宝贝一个人跑路吧?”
黄老五的话打断了我们,小胖气的抡起铁锹就想削他一铲子,我拦住了小胖,这个时候不管小胖的作为是真是假我都没有理由再怀疑他,黄老五这句话无非是挑拨离间,但一郎和小凌看小胖的眼神却随着这句话改变了,我感觉事情有些难以掌控,便拉着一郎说道:“一郎,别人我信不过,只有你能跟我走这么一遭,咱先下去探探情况,记住,下去之后听我指挥!”
小胖张嘴想说话却又说不出什么,之后气鼓鼓的开始盘绳子,我们三个人准备好绳索,我和一郎将一端绳索缠在腰间,另一端固定在了石台上面,绳子大概有六七十米长,能否爬出这密室就看这几十米的绳索了。
小胖可能为了避嫌并没有参与到衔接绳索当中,我想了想,把手中唯一的一把匕首扔给了他,小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小子到是敞亮,就不怕我趁你们下去割断绳子?”我偷偷指了指一郎又指了指黄老五,做了个安心的手势,小胖见状楞了一下,但随即便充满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我绑好绳子打头阵,一郎离我大概有三米的距离,这样能保证我们在峭壁上的灵活性,我俩准备完毕,颤颤巍巍的顺着峭壁开始向下滑去。
随着不断地深入光线也随之黯淡了下来,我和一郎点起了火把,上面小胖一点一点的往下放着绳子,大概有一支烟的功夫,我估摸着应该有三十多米了,悬空的身下还是一片漆黑,我心中有些担心,万一绳索到头还看不见底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一郎在我上面默不作声,我问他在想什么,一郎憋了好久说道:
“四哥儿,事到如今,我有些忌讳那胖子,都说盗墓是为了财,我为啥看不出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啥?”
的确,自从进入这墓中小胖的行为极其反常,仿佛变了个人似得,先是我们被黄老五压迫而默不作声,接着在鬼蝠梯上救下了落单的我,而当我和一郎不再强盛的时候反而背叛了黄老五,这种种迹象表明他绝不是单单为了钱财而来,他的身上仿佛有一个神秘的任务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我叹了口气,安慰一郎道:“之前他的行为虽可恨,但好歹在那鬼梯子上舍命救了我,不管怎么算我都欠他一条命,他若是在最后叛我那是他的事,不过在这之前我都决定无条件信任他!”一郎知道利害不再说话,我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我们二人随着绳子缓慢的下落一点点的向下滑行,周围的峭壁出人意料的格外湿润,偶尔还能遇见一片翠绿的植被,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实属不易;当我再次向上张望时已经看不到什么光亮了,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我和一郎在坟吊山上的那口老井里,周围的一切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有手中的火把能证实我们的确是在缓慢下降。
渐渐的我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味,和当初石门后那群藏酋猴的味道如出一辙,我心知再往下降可能要出事,赶紧抖动了下绳索叫一郎发信号,一郎向上面晃了晃火把,按理说小胖在上面看到信号一定会停住,但绳子没有半点要停住的痕迹,相反竟加快了向下滑落的速度。
我心知是出事了,叫一郎赶紧找合适的站脚处刹住车,可为时已晚,绳索上方突然间仿佛失去了固定,我和一郎以自由落体的速度突然下跌,我本能的用手乱扑腾想抓住什么,慌乱间只抓住了个圆的东西,同一时间腰间的绳子猛地一紧差点把我当老腰勒折,上边的小胖应该是不知什么原因松了手,还好另一头系在了台子上这才止住了下落,一郎也被勒的七荤八素,为避免出现意外赶紧从背包里掏出工兵铲插入了岩石缝里,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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