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想要的,按着你的计划,下一步就是公子羽该现身的时候了。”
“也罢,弃我去者,终不可留。小蛮,你我这就上路前往中州,我家在那里有一处府邸,我已经命人送信给温沁歌,邀请她前去。”萧渐离的表情渐渐和缓,再不复之前怒意,只是他这一转变,却让他看起来更加冰冷。
沁歌一口气跑出了驿站,跌坐在荒野中,恸哭不止。任飘零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安慰她:“妹子,那小子不珍惜你是他的错,不是你的错,一转眼他就另觅新欢,你何苦为他伤心,听老哥的话,振作一点,与其留在伤心地,不如就此回家去,让他后悔一辈子。”
“他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他不是这样的!”沁歌哭泣不止,黄沙吹过,脸上的泪水混杂着泥沙,尤其狼狈。任飘零用衣袖替她擦了擦泪,扶她起来:“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坏男人的话,最不可信。”
离开驿站,任飘零改变路线,准备把沁歌送回洛阳。一路上,沁歌并不多言,只是每日里痴痴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是五哥和爹爹在此,必然不会叫人欺负我,五哥、爹爹,沁歌这就回家去找你们……”沁歌遭此冷遇,自然而然想起家乡和亲人。
返回洛阳必经中州,客栈里,沁歌正在整妆,店小二来敲门:“温姑娘,前堂有人找你。”沁歌微愣,她在此地人生地不熟,谁会来找她?
任飘零听到声音,也从房里出来。沁歌向小二道:“他亮明身份没有,劳烦你去问问他。”“问了,那人自称是中州北郡王府的管家,奉了少主人之命来请姑娘过府一叙。”小二忙将那人身份报给沁歌。
北郡王府?沁歌顿时愣住了,只听说北郡王一家常居汴梁,怎地此处也有个郡王府?“请他过来吧。”沁歌决定会会这位管家。
郡王府管家蒋骤进房间的时候,看到沁歌向她拜了一拜。沁歌不知他为何行此大礼,奇道:“萍水相逢,尊驾为何要行此大礼?”
“小人姓蒋,贱名一个骤字,七小姐是我家公子爷未过门的夫人,小人理当行礼。”蒋骤行礼过后,将手中书信放到沁歌面前的桌上。
果真是公子羽家的下人,沁歌脸色一变,看向坐在一旁的任飘零,任飘零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公子羽怎会来了此地。
“你家公子……他到中州来了?”沁歌试探的问。蒋骤肃立一旁,听沁歌问起,才道:“公子来此地已有一段时日,听说七小姐和任大侠也来了,特命小人前来相邀。”
早就听说公子羽南下寻她,却不料此时找上了门,沁歌心中好生无趣,将拜帖置于一边:“回去替我谢谢你家公子,但我不便与他相见……”
“七小姐,令兄温五侠也在敝府做客。”
“什么,五哥也在这里?”
“正是。”
“那好吧,该来的总会来,我便见见你家公子去。”沁歌决定了,既然她五哥也在郡王府,她便当着他的面和公子羽解除婚约。
蒋骤走了以后,任飘零才说话:“我瞧他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看到他的手,我才忽然想起来,这蒋骤不就是当年名震天南的大慈悲手蒋天舒,只是不知他为什么会自甘下贱,竟做了郡王府的管家。”
沁歌不关心这些江湖事,只惦记着和公子羽的会面,且不说她心中早已另有所爱,就说如今她再不是清白之身,与他的婚约不断也得断了。
翌日一早,两人早早离开客栈,前往郡王府。王府门口,沁歌从马车里下来,仰望郡王府红漆大门、金字牌匾,心中不禁慨叹,好一座恢宏的王府,气势竟不输于京城和洛阳的任何一处宅邸。
管家蒋骤带领两个家人等在门口迎接,看到沁歌从马车上下来,一顶青缎软轿在她面前停下,沁歌出身官宦人家,自然知道豪门大户接待女眷的规矩,等轿前两名垂髫小丫鬟打起轿帘,一矮身上了轿子,等她坐稳了,丫鬟才将轿帘轻轻放下。
任飘零看着这一幕,心想,这王府果然排场大,怎么没人替我抬轿子,也叫我尝尝坐轿子的滋味,公子羽到底偏心自个儿媳妇。
这一路,家人和侍卫见了轿子无不侧身回避,任飘零觉得奇怪,向身旁的蒋骤道:“你家主人好大的排场。”蒋骤淡笑:“七小姐是贵客,府上自然不敢怠慢,任兄,这边请了,公子爷正陪着温五侠在后院观看蹴鞠。”
软轿抬着沁歌在府里转了一大圈,才到达后院,沁歌掀开轿帘,远远一看,这里视线开阔,不远处群山起伏,当真是一片骑马练武的好场地。
越接近北方,天气越寒冷,按着蒋骤的指引,沁歌向前方看过去,果然见一顶白色大帐立在场地边缘。
“令兄和我家公子正在帐中饮酒,小人这就去回报公子,七小姐和任大侠已经到了。”蒋骤跟沁歌说了这话之后,快步走开了。
轿子在大帐前停下,沁歌从轿中下来,果然看到她五哥温剑笙和一个俊秀的青年对饮。那青年一身狐裘,听了蒋骤的汇报之后,站起身来,沁歌猜测,那必然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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