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萧彤陷入深思。
“凌公子,你看清凶徒的长相没有?”萧彤问凌少白。凌少白想了想:“我和店小二一起推门进去时,那凶徒已经跳窗而逃,我只看到他的背影。”
“你能不能分辨出,那凶徒是男人还是女人?”钟三少忽然插了一句。凌少白看了他一眼,答道:“看身形和动作像是男人。”
钟三少和萧彤对视一眼,萧彤道:“我已经和府衙的仵作验过尸体,和之前的几桩命案一样,死者脖颈处有明显剑伤、身体有中毒迹象,死因仍是精血衰竭。”
沁歌忙道:“我和凌公子刚刚顺着凶手逃脱的方向追去了,他逃到城郊一片草丛里就不见了。那片草丛的尽头是条河,凶手很可能走的是水路。对了,草丛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怪物,把我吓了一大跳。”她把遇袭的事也讲述给众人听,心中七上八下。
“三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蜈蚣精吗?”萧彤征询的看着钟三少。钟三少一怔,随即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只要不是亲眼所见,就不能肯定是有还是没有。”沁歌和萧彤赞同的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这件案子越来越诡异了,我总有种感觉,凶手故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作案,是要把我们引导到一个错误的方向。”萧彤思索着,分析道。
沁歌看了凌少白一眼,恰好和凌少白的目光相遇。凌少白眉峰一紧,很显然对沁歌的这个眼神有所疑惑。
他告辞时,沁歌送他出门。“温姑娘,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凌少白踌躇着,还是觉得问出来比较好。沁歌淡淡一笑:“怎么会呢,你又不是凶手,我无缘无故怀疑你干什么。”“那就好。”凌少白飘然而去。
沁歌回到房里,看到钟三少正和萧彤说什么,忽然问他:“三少,你对昆仑派的武功路数熟悉吗,昆仑派的轻功如何?”钟三少思忖道:“昆仑剑法以狠辣闻名江湖,但对轻功并不很擅长。武林里以轻功著称的门派,除了武当派就是自在门。”
“自在门?不就是萧姐姐那个门派吗。”沁歌看向萧彤。萧彤点点头。“凌少白说他是昆仑派弟子,可我看他的轻功那么高,不像是昆仑派的人。”沁歌说出自己的疑惑。钟三少道:“他曾在昆仑派学艺,后来又另遇名师也不是没有可能。”沁歌这才嗯了一声。
钟三少走后,沁歌才问萧彤:“你不是和钟三少叙旧去了,怎么会知道发生了命案。”萧彤道:“府衙差人传消息给我,说是客栈中发生命案,三少便和我一同去案发现场。”沁歌笑道:“看不出来,他也喜欢管闲事。”“三少一向古道热肠。”萧彤笑着说。
“萧姐姐,唐门我们也去过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沁歌征询的看着萧彤。“回临安。”萧彤镇定的说。沁歌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我越来越觉得这凶手就在我们周围,而且相当熟悉我们的行踪。”
“钟三少会跟我们一起去临安吗?”沁歌关上窗子,坐到床边。萧彤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摇头道:“他赶着回风云山庄,处理自家事务,不方便在这件事上麻烦他。”沁歌想了想,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次日清晨,两人分头行动,沁歌去拜别唐家众人,萧彤则去府衙把命案和之前那一系列连环杀人案合并卷宗,继续追查。
上了渡船之后,沁歌才看到凌少白。“凌公子——”她主动和他打招呼。凌少白看到她,很有点诧异:“你们怎么也要离开恭州,不用继续查案吗?”沁歌没有多说,只是告诉他:“我们决定回临安。你也要回去吗?”
凌少白道:“故友的棺木停在义庄多日,我这回去临安就是要运送他的棺木回故乡安葬。”“落叶归根,的确是件要紧的大事。”沁歌余光打量一眼,见渡船上已经坐满了客人,和萧彤随意找了一处坐下。凌少白坐在她身侧。
“你是闽南人,为什么会千里迢迢去昆仑山学艺?”沁歌提起这个话题。凌少白道:“我幼年时家里曾遭遇一场大变故,那次变故之后,我才离家独自去昆仑山。”
沁歌听他说得含糊,想问问他家遭遇了何等变故,又觉得不妥,于是道:“你说你是昆仑派弟子,可我看你的轻功远远不像是昆仑派的路数。”凌少白知道她是试探,莞尔一笑:“我从未说过我是昆仑派弟子。”
“怎么没,你刚才不是还说,在昆仑山学艺。”沁歌反驳道。凌少白道:“在昆仑山学艺,也未必就是昆仑派弟子。我师父是在昆仑山隐居的江湖异人。”他这么一解释,沁歌就没法追问了,人家说的清清楚楚,师父是个异人,名头自然是不便说。
沁歌想起另外一件事,问凌少白:“你看那个大蜈蚣会不会跟着我们去临安?”“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蜈蚣。”凌少白淡然一笑。“如果真的是蜈蚣精作案,凭我们恐怕是抓不到它的。”沁歌叹息一声。
“假如真像你所说,我有一个朋友可以助一臂之力。”萧彤若有所思的说。沁歌有些不信的:“谁?”“任飘零,原来是武当派弟子,后来去了太极门。”萧彤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道士。这人也真是,好好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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