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那么受欢迎,悄悄离去。
发觉叶青柠已经走了,夏绿才轻轻出了口气,跟聂宇耕道别后,徒步走向地铁站。
这里离丁家只有两站路,夏绿看看时间还早,料想丁潜还没有下班, 便想趁他不在的时候回家取些东西。
正如她所料,因为是上班时间,丁家空荡荡的,只有保姆琴姨在院子里晒衣服。
“绿绿来了,今天不是周末,你不用上课吗?”琴姨看到夏绿,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夏绿告诉她,自己回家取点东西。
“家里人都不在啊?爷爷奶奶呢?”夏绿见家里安安静静的,暗自奇怪。
琴姨道:“老爷子和老太太去叶家了,叶家今天请客,请了他俩。”夏绿哦一声,心里想,这么快两家就心照不宣了?
厅,夏绿看到茶几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亮闪闪,好奇地过去看,结果却发现是自己之前丢的那条挂着蜘蛛吊坠的项链,惊讶无比。
琴姨这时进来,看到夏绿蹲在茶几旁,笑道:“那是在阿潜的西装口袋里发现的,我把他的西装送去干洗,人家检查的时候在他口袋里发现项链,交给了我。我看着像是你丢的那条,大概他捡到了,一直装在身上想还你。”
夏绿听到这话,心忽地沉下去,一种奇怪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她定了定神,“我拿到他房间。”琴姨点了点头,并没有把项链当一回事。
回到自己房间里,夏绿一阵恼火,愤愤地把脖子上丁潜送的项链摘下来想扔出去,想想又觉得不妥,握在手心里半天,放进了床头柜的盒子里。
低头看看手里这条丁骥送的项链,跟丁潜送的那条一对比,做工明显简陋许多,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喜欢这条多一点,太华贵的东西,她觉得不适合自己。
渐渐静下心来,她把这段时间丁潜反常的行为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可这个答案太诡异,她不敢深想。
再一想叶青柠下午的行为,夏绿更烦躁了,对方主动找上门来不可能是没有目的的,绝不会是为了两百万那么简单。
“绿绿——”琴姨敲门。
“琴奶奶,门没关,您进来吧。”夏绿大声答。
琴姨推门进来,“你今晚在家里吃饭吗?晚上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夏绿摇头,“不了,我一会儿就回学校去,谢谢您。”
琴姨见她不愿留在家里吃饭,只得离去。
晚上,丁潜回家的时候,看到夏绿房间的门开着,好奇地走进去看看,见她养的小动物们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心中一动,下楼去找琴姨。
“绿绿下午回家来了?”丁潜抑制住情绪,问琴姨。
“嗯,回来了,让她留下吃了晚饭再回学校,她不肯,拿了点东西就走了。”琴姨一边摆饭一边道。
丁潜帮她一起摆饭,装作不经意,又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琴姨摇头,“没说什么。哦对了,我下午把你的衣服送去干洗,在你西装口袋里发现一条项链,我放茶几上了,绿绿回家来看到,给拿走了,说放到你房里。”
什么!!!
丁潜一阵心塞,没想到自己一时粗心,竟然忘记把项链妥善收好,夏绿看到那条项链,一定什么都明白了。
不知道她会生气还是会怎样,丁潜有点担忧。夏绿越长大,性格越让人捉摸不透,她似乎很少对旁人谈起她的想法,而且,她比小时候敏感许多。
好吧,那就让命运把两条项链摆在天枰上量一量,谁在她心里分量更重?
为了寻找答案,丁潜连晚饭也顾不上吃,拿了车钥匙匆匆出门,琴姨在后面连声叫他,却见他头也不回跑出去,心里嘀咕,这孩子,忙什么呢,连饭也不吃了。
丁潜一口气开车到雁京大学,把车停在女生宿舍楼下,打电话给夏绿。
“你在哪儿?我找你有事。”丁潜开门见山。
“我在排练。”夏绿回答。
丁潜听到电话里有叫喊口令的声音,没有怀疑,好奇地问:“排练什么?”
夏绿告诉她,年度国际互联网论坛峰会选在雁京大学召开,她报名当大会志愿者,被选进礼仪组,将在大会期间充当迎宾和礼仪小姐。
“你能开小差出来一会儿吗?”丁潜没有忘记来的目的。夏绿犹疑片刻,咬着唇道:“我没有时间。”
气氛忽然沉寂下来,两人沉默十几秒,丁潜沉着声,“你们在哪里排练,我找你去。”
夏绿深知他性格,只得告诉他是在新建的大礼堂,如果不告诉他,他一定会满校园找她,闹得人尽皆知。
丁潜开车到礼堂门口的时候,刚从车里下来,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子从门口出来,远远看,那艳红的旗袍、修长的身影,在夜色里颇有几分诡异。
走近了,丁潜自然认出那是夏绿,说也奇怪,虽然她是混血,脸型和轮廓却更偏向中国人,清秀的瓜子脸上圆溜溜的杏眼清澈,穿上旗袍一点也不违和,反而美得空灵、让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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