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宁阳这话,刘希生瞬间呼吸急促起来,期待的看着宁阳,希望宁阳能快点告诉他,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这个病,从他出生开始,就一直伴随着他。
每个夜晚,当他入睡时,这个病就会发作,让他浑身不停的颤抖,只感觉一只只虫子在他的灵魂中攀爬啃食着,难受又痛苦,并且身体虚弱,无法修巫。
这么多年来,刘希生不知道看访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的灵药,这种奇特的病却一直不见好转。
任何人都对他这种怪病束手无策,甚至都检测不出是什么原因。
直到如今,他的爷爷,苗疆有名的大巫师。耗费十年的生命力为他推算了一卦,虽然没算出他这是什么病,却算出了刘希生还有多少天可活,算出了什么人能救刘希生。
于是,便让刘希生带着侍从佝偻老者到了这里来,他爷爷告诉他,按照卦象显示,只要有人说对了刘希生还能活多少天,那么这个人就能看出刘希生的病因是什么,甚至是可以治好刘希生的病,救刘希生的命。
所以刘希生早早就来到了这里,可是已经等了三天了,还是没有人说对他还能活多少天,让刘希生都有些绝望了。
直到如今,宁阳说对了他还能活多少天。甚至,似乎宁阳还真知道他的病因,这让刘希生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只见宁阳缓缓开口道:“你这是中了魂咒!”
“魂咒?”刘希生愣着念叨了一句。
李子琪和周围的武者都没听太明白,只觉得宁阳说的太玄乎了吧,人家问你是什么病,你说个什么鬼魂咒,这是什么病?癌症?炎症?感冒发烧?
唯独那个佝偻老者,双眼闪过一丝诧异。
他身为刘希生的贴身侍从,看着刘希生长大的,可以说情同爷孙,也不想看着刘希生就这样死去,他也一直想要有人能治好刘希生。
刘希生的亲爷爷算了一卦后,他也偷偷去问过,是不是真的算不出刘希生这是什么病。
然而刘希生的爷爷却说:“不是算不出来,是不能再算下去,我已经触及了神的底线,我们桑林氏不想被灭族的话,就不要再插手阿生的这个病,除非是高人相助,否则。阿生只有死路一条。”
佝偻老者当时愣住了:“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
刘希生的爷爷叹息道:“他的病,不是生理上的,是来自灵魂上的,当今世上,没人能治。没人能治啊!”
所以,当佝偻老者听到宁阳说的魂咒,顿时诧异起来。
魂咒,明显是说到了‘灵魂’这个点上,佝偻老者望向宁阳。也不由得有些激动,莫非宁阳说的是真的?随即他便期待的看着宁阳,希望宁阳真能有什么办法,救治这个刘希生。
这时,张明久却是出声道:“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我看你之所以说对他还能活多少天。也只是蒙的吧?魂咒是什么鬼病?你别在这妖言惑众,坑蒙拐骗啊!”
张明久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诸多武者的附和声,纷纷众矢之的说落、指责起宁阳,说宁阳就是在瞎说,只是想要骗人家小孩儿的灵药,敷衍别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实际上,他们只是自己没得到灵药,心怀嫉妒。见有人出头,便是跟风就上,即使他们得不到灵药,也要说道几句,好让宁阳心里不太痛快。
宁阳面色微寒,看了张明久一眼,只见张明久有些挑衅的瞪着自己,随即冷笑道:“看来你很想跟我作对啊?那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
张明久一怔,随即面色难看起来,被这多人看着,宁阳对他说出这种话,颇有些大人训小孩一样,让他面子很挂不住。
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加上他本就想要对付宁阳,张明久便是喝道:“口出狂言,你区区一个普通人,敢这样对我说话,先前你对我的无礼,我都可以作罢,现在你还这么嚣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张家的张明久,这里在场的人,你就问问有一个敢跟你这样,对我说这种话的吗?”
随着张明久报出了名号,顿时引起了诸多武者的一片哗然。
“他就是张家的大少爷张明久啊?听说这位大少爷的脾气可怪了,得罪了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可不是吗,这个小子居然是个普通人,还不是武者,敢这样对张明久说话,他死定了。”
“有好戏看了,这小子还敢收千年灵药这种宝贝,一会儿绝对要被打的吐出来,这东西,是他这种普通人能私吞的吗?”
“喂小子。还不跟人家张少道歉,说不定人家张少一会儿还能稍微下手轻点儿,给你留个全尸。”
诸多武者看向宁阳的目光没有一丝怜悯,反倒是纷纷嘲弄、幸灾乐祸起来。
这时,那个佝偻老者突然开口:“我不管你们是谁。但这位小兄弟,我阿丘保了,你们没人能动他!”
这种他人的恩恩怨怨,阿丘身为刘希生的侍从本来是不会多管的,但宁阳事关刘希生能不能活下来,他便是要保护宁阳。
张明久见状,不由得皱眉道:“这位老先生,你莫以为你实力高强,就能与我们诸多武者作对吗?而且,你莫非不知道我张家的实力?其实你一人能护得住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较好。”
也是因为这个佝偻老者的手段太过诡异。所以张明久没有对宁阳马上动手,而是想要用张家来威吓佝偻老者,让这个佝偻老者有所忌惮,不要与他作对。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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