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马太太。马太太不住的点头:“萧先生,我相信你的话,老马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老邦瓜西格格,别样呒啥本事,噶姘头倒是结棍,伊当我是寿头。”她说不了两句,又开始骂马先生。
这边马太太刚坐了一会儿,那边又有人敲门,小纯去开门,结果看到马先生站在门口,脸上被抓出好几道血痕,两条腿直哆嗦,看样子是跪久了搓衣板。小纯想笑,又怕马先生没面子,只好忍着。
马先生看到马太太坐在沙发上抹眼泪,忙走过去劝:“你跑到别人家里来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马太太见丈夫非但没有悔改之意,还一脸厌烦的看着自己,跳起来,指着丈夫鼻子骂:“老瘪三,侬当我是死的,侬在外头乌糟糟,赔钱又搭人好适意伐,侬弗要面孔,阿拉还要做人。”
说话间,她扑过去揪着马先生的衣领就是一耳光,夫妻俩扭打起来。萧予迁忙上前去拉架,小纯也拉马太太,不让他俩打。
马先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道:“好好,这是你说的,从今朝起,我跟你浑身不搭界,一拍两瞪眼,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马先生说完,气呼呼的走了。马太太愣在那里,泪如雨下,无助的看着小纯:“侬望伊,个老不死的,掏浆糊的是伊,死弗临盆的也是伊。”
“马太太,你真想好了要和马先生离婚?你们结婚二十多年,有感情的。”小纯想着这事不好乱说话,劝和总比劝离好。马太太渐渐恢复平静,拉着小纯的手:“我也不想闹到离婚的呀,可他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要跟我浑身不搭界,搞搞清爽,看样子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萧予迁想了想,道:“马太太,这样好不好,你先回去,等我找机会再和马先生谈谈。你俩现在都在气头上,说出来的都是气话。马先生也不想和你离婚的,他说你俩一向有感情,他是一时昏了头,上了那个女人的当。”马太太想了想,觉得他这话不无道理,也知道天晚了不好打扰人家休息,只得擦擦眼泪,回家去了。
送走了马太太,小纯关上房门,瘫倒在沙发上,感慨:“真是一场闹剧,马先生固然不对,马太太也好结棍,当着外人的面,都能叫老公吃耳光。”“我就说嘛,事出必有因,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萧予迁莞尔一笑。
“你吃完了吧,吃完了快去刷碗。”小纯向萧予迁发号施令。萧予迁眨眨眼睛:“我刷碗可以,有什么奖励没有?”小纯笑笑,向他招手。他靠过去,她轻拍一下他的脸:“乖,去刷碗,姐姐给你买糖吃。”他趁势亲了她一下,收拾碗筷去了。
第9章 女朋友要疼的
爱情,有时就是这么个平淡的开始。他们开始了真正的同居生活,却仍分居不同的房间,并不急于把关系一下子拉得太近。毕竟两人都自由惯了,各自有不同的生活圈子。
她不再叫他萧律师,他也不再叫她陆小姐,开始叫对方的昵称。小纯仍然懒得做饭做家务,这下子可以心安理得的交给萧予迁做了。萧予迁很疼她,对她照顾的体贴入微。有时候他拖地,她抱着小宝看电视,他会叫她:“宝贝,把脚抬一抬。”她抬起腿,觉得他做家务时最帅。
小纯把她和萧予迁的事告诉亦婷,理所当然的遭到了亦婷的嘲笑。当然,亦婷没有恶意,只是笑小纯自己扇自己耳光,小纯曾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说过萧予迁的坏话。还好,亦婷不会在萧予迁面前搬弄是非。
有空的时候,小纯总会和萧予迁一起带小宝到公寓楼下的花园里玩耍,看它嬉戏、跑跑跳跳,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
马先生和马太太最终没有离婚,在萧予迁和小纯的调解下,他们和那女人坐下来谈判。那女人承认,孩子不是马先生的,她跟丈夫一起从家乡出来打工,一直赚不到什么钱,才想起来在网上布陷阱骗男人钱财。
马先生跟她熟了以后,有一回两人出去喝咖啡,她趁机在咖啡里下了药,结果马先生糊里糊涂和她发生了关系,她便借着这个机会跟他借钱。那笔钱后来被她丈夫拿去做生意全亏了,她没有办法才想到怀孕来赖账,谁知道又流产了。
马太太搞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倒也没吵没闹,让马先生签了一份保证书,又让他把名下的房产转到她名下,答应不再追究,了结了这件事。
小纯后来对萧予迁说:“马太太到底是个精明人,知道男人再可靠不如钱可靠。她这样一来,等于控制了马先生的经济命脉,他就算想出去白相,也得掂量掂量。”萧予迁嘿嘿直笑:“女人精明点倒是不吃亏,但变得不可爱了。”“糊里糊涂、任你摆布的最可爱,你是这样想的吧。”小纯揶揄他一句。萧予迁无声的笑。
时间在这种幸福时光里流逝的很快,天气一天天冷起来,一转眼就到了这一年的圣诞节。小纯所在的公司是美资,每年的这个时候通常有圣诞假期。平安夜,她和同事约好了去酒吧守夜,萧予迁下了班之后也去酒吧找她。
一群人玩得很高兴,小纯喝了不少酒,有点醉醺醺的,萧予迁生怕她跌了碰了,一直搂着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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