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兵堂内一片寂静,应天学院的学员沉浸山河图中所发生的一幕幕事件中。
圣器山河图除了能够产生幻境外,也能够将幻境中所发生的事情显影在外面,所以山河图内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外面知晓。
“咳~咳~”
一阵阵咳嗽声打破了演兵堂内的寂静,在应天学院四名教授布下的结界内,徐自我等人缓缓睁开眼睛。
楚轩等人慢慢站起来后,四名教授也同时结印,收回了结界。
古寒烈站起身后,走到楚轩的前面,苦笑道:“二皇子真是深藏不露,没想到二皇子对兵道也是如此精通。我们输了。”
“古皇子也不必介怀,我们不过是运气而已。”楚轩劝慰古寒烈,然后古怪的说道:“不过,这次古皇子可是说错了,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嗯?”古寒烈疑惑的看向楚轩,古寒烈一直认为这一切应该是楚轩所为,根据北齐收集的资料,徐青衣虽然出自镇国府,但也只是修炼天赋惊人,对用兵之道并无多大研究,而秦慕也同样是如此。徐自我则首先被他排除,徐自我没有修为,从小在拒北边境长大,镇国府私生子的身份也不过是最近才被承认。剩下的南北和尚和楚轩,南北和尚虽然身份神秘,连他也无法看穿,但从山河图内的表现来看,也不像。
古皇烈认为大周只有楚轩有这种谋略,他疑惑的看着楚轩,见楚轩摇头,又望向周围,发现所有人都以复杂的目光望向还坐在蒲团上的徐自我。
“难道……?”古寒烈惊讶的看向楚轩问道,见楚轩点头,古寒烈再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
宇文拓同样震惊看着坐在蒲团上的徐自我,宇文拓出身将门世家,十五岁独自领兵打仗,纵横沙场数载,几乎鲜有败绩,对用兵之道有足够的骄傲。没想到自己竟然输给了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大周新生。
徐自我从幻境出来后,却沉浸在记忆之中,他从拒北城外的无名青山中下来,来到大周这座繁华的京都,仿佛这一切都是在梦中,他曾想象过自己再回到拒北边境时的样子,但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回到了拒北边境,并且用这样一种充满着杀戮的方式,虽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山河图幻化出来的,但里面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拒北城还是那做座雄伟的拒北之城,而那无名青山依旧无名,就是不知道幻境中山上有没有那座道观。
“哥,你怎么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将徐自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徐自我缓缓睁开双眼,看见轻轻拍着自己的徐青衣,轻轻的摇摇头,发自肺腑的微笑道:“没事。”
徐自我向徐青衣解释后,便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裳,抬起头来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
“你们这是……?”徐自我被所有人看怪物一样盯着,感到十分不自然的道。
“哈哈,徐兄弟隐藏的够深啊,竟然骗过了所有人。”古寒烈哈哈大笑,走到徐自我的身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豪爽道:“徐兄弟,没想你还是个用兵高手。”
徐自我这才想到,山河图幻境中发生的事情外面看的一清二楚。徐自我当时不过是想着大周如果万一输了,会影响到自己参加今年的大周国事,所以将自己被师父从小灌输的理念运用了出来。
徐自我并不知道这件事究竟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一个没有任何修为,被所有人都自动忽略的人竟然在战场上带领大周反败为胜,而他的对手还是宇文拓。
徐自我无所谓道:“侥幸而已。”
“哼,侥幸?一个侥幸的人,岂会就这样打败我。”宇文拓站了出来,冷声道:“我很好奇,你最后怎么一定确定我会进入那个山谷?”
徐自我看着宇文拓,发现他虽然不甘,却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有些武将之间的敬意。
徐自我微笑着解释道:“说是侥幸,也不为过。
我从小在拒北城长大,熟悉周围的地形。而我们是骑兵,你们是步卒,兵种上恰巧有些克制。
魔族力量强悍,正面相抗我们很难赢过你们,所以我只好让二皇子和南北受伤,让你们看到机会,而追击二皇子。
其实最后我也不敢确认你们会进入山谷,我也是在赌。”
宇文拓盯着徐自我,最后叹气道:“确实是我犯了行军的大忌,操之过急了,那个山谷如此简单的埋伏都没有看出来。”
徐自我没有说话。楚轩站出来替徐自我解围道:“好了,大家不必纠结,我们也从北齐各位英才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哈哈,”古寒烈也说道:“这次我们输了,不过下次我们可就不会输了。”
楚轩也同样会心道:“难道我就怕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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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和北齐的比试终于落幕,但是谁也没想到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落幕,一个大周学院的新生,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人,以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方式崛起。
大周赢了,京都百姓自然是感到无比的自豪,虽然说一向有莫名骄傲的京都百姓从不认为大周会输,但真的赢了,自然是感到高兴。所以京都这几日的酒水异常的好卖,酒楼的生意也是极好。一向喜欢热闹的京都百姓,又岂会放过这种适合高谈阔论的好机会呢?
“徐自我”三个字是京都百姓讨论中出现最多的,大家发现徐自我自从来到京都后,京都比以往都要热闹。
没有修为却通过应天学院的入学考试,对修炼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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