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吃完饭去洗个澡,早点睡。”“好。”她搂着他的脖子,又打了个呵欠。
叶夏原本是个见了工作就头疼的人,可是一旦受到重用,若是再不争气,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永无出头之日。每当她对自己没有信心的时候,舒岩总是鼓励她,一定能做得很好。
他是学新闻和中文出身,对广告业也有一定的认知,空闲的时候,他会帮她审阅文案,甚至亲自捉刀替她写,时间久了,叶夏的思路也渐渐放开,越干越出色。
dike为此嘉奖了叶夏的勤勉,给了她一笔丰厚的奖金。而与此同时,叶夏在公司的地位也微妙起来,不时有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是靠着公司大客户卫熙华的“赏识”,才被dike注意到,成为他的手下爱将。
为此叶夏一笑置之,她知道职场上有些人就是心术不正,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强。为了击垮对手,不惜造谣诽谤。可是她不怕,她越是表现的无所谓,对手越无计可施。
因此当她无意中路过dike的办公室,听到同事jiy在向老板讲她的坏话,她只是冷笑着,不屑进去和他对质。她的工作业绩有目共睹,技不如人就凭着背后拆别人台的人,也成不了气候。
对主管dike这个人,叶夏有着一定的了解,他虽是美国人,却深谙中国人的人际关系学。办公室政治,搞平衡术,正是他最拿手的。在这样国际知名的广告公司当大区总裁,没点道行是不可能的。
公司年底的圣诞酒会,邀请了很多媒体和大客户出席。卫熙华也带着太太去了,叶夏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他那传闻中阴毒如女王蜂的太太凌安安。出乎她的意料,凌安安并不是人老珠黄、庸俗不堪的半老徐娘,而是个气质高贵、温柔典雅的少妇。
凌安安谈吐优雅,对人很和气,依偎在自己丈夫身侧,一看就是个称职的好妻子。叶夏不顾冒失,唐突的问凌安安的年龄,凌安安告诉她属相。
叶夏心里一算,她才二十九岁,不禁为之大跌眼镜,心想,这个女人要么是貌美心毒的蛇蝎美人,要么就是同样被卫熙华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可怜女人。
叶夏正和舒岩说话,卫熙华走过来向叶夏邀舞,叶夏有点诧异,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拒绝他的美意,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他去。
音乐声起,两人曼舞,卫熙华目光深邃的看着叶夏,道:“dike常在我面前夸你能干,说差点埋没了你这个人才。”叶夏淡然一笑:“谢谢。”她很明白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才在boss面前提携她,她并不十分感激,她的成绩是自己做出来的,就算他不提携,她自己也迟早会发光。
卫熙华这样出众的男人,在任何场合都可能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叶夏和他跳舞,自然而然也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老谋深算的dike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微有些笑意,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酒。
叶夏的几个同事也啧啧称奇。和叶夏邻座的女职员道:“er可真不简单,当着人家太太和自己男朋友的面,就和卫熙华眉来眼去,平日里深藏不露。”
jiss会忽然那么赏识她?不过是靠着卫熙华的关系往上爬。”他一进公司就瞄准了创意总监的职位,而最大的竞争者正是叶夏。
笑着飞了他一眼:“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酸,这是人家的本事,不然你也投胎做女人。”职场里的人,谁没点小九九,尤其是这样的聪明女人,并不愿轻易得罪主管面前的红人。jiy讨了个没趣,不再多语。
他们说话并不避人,舒岩在一旁都听到了。他看着叶夏,觥筹交错、衣香黛影间,她是那么光彩照人。她的美渐渐散发出来,和当初刚认识她时判若两人。
她还是那个他在地铁里捡到的颓废苍白的女孩子吗?那时的她,在人群中寂寞疏离、忧郁冷漠,有着一种令人怜惜的妖异而残酷的美。如今,她变得和这个城市里的很多女人一样,精明的美丽着,身边开始围绕着仰慕她的男人。
她的这种变化,他喜欢吗?他不知道,也许正是他自己改变了她,让她渐渐变得正常,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不再游走城市的颓废边缘。
叶夏回到舒岩身边时,舒岩没有把她同事的话告诉她,他只向她淡淡的笑。叶夏当然猜到他心中有疑问,主动释疑:“那个卫熙华就是叶蓝的男朋友。”舒岩诧异的看了卫熙华一眼,他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遇到这样的男人,小蓝哪是他的对手啊。”叶夏担心的说。舒岩沉吟片刻才道:“是个极其危险地游戏,可当局者乐此不疲,你作为局外人只能袖手旁观。”叶夏点了点头。
回家后,叶夏把卫太太的情况告诉叶蓝,叶蓝笑她知人知面不知心。“凌安安家里什么背景你知道吗?”叶蓝不无嘲讽的问叶夏。“富商嘛,人人都知道。”叶夏疑惑的望着叶蓝。
叶蓝妩媚的笑了笑,神秘兮兮道:“她父亲凌国伟以前就是舟山附近的渔民,八十年代在南方做生意发了财才到本市来。早些年道上混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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