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扑面而来的红炎,舒翰面色凝重,取出一把蓝光溢溢的伞打开,蓝伞表面辐射出一道道流光挡住了红炎。不过此伞光芒顿时暗淡了下来,似乎受损不少.
“抱元境中期的妖火还真不敢硬接。”舒翰收起蓝伞,鬼魅般出现在鳄鱼旁边,一刀砍在鳄鱼原先的伤口上。这一次,刀身上散发出夺目的黑光,一下子砍进去数寸,鲜血不要钱一般涌了出来。
鳄鱼肚皮上蓝光闪动,鲜血不再喷出,可是气息顿时减弱了。喷出了一团本命妖火却没能杀掉对手,对手反而让它的伤势更为严重,让它很是恼火。鳄鱼毫不迟疑地往舒翰扑去,与他缠斗在了一起。
羽溪看的瞠目结舌,这妖火若是自己硬接,十有**会重伤。那把伞品阶不低,至少是六品灵器。记得师傅说过,凡器之上便是灵器,灵器九品之上就是尊器,至于再往上,师傅却未曾提及。
见舒翰与鳄鱼打得不可开交,时而传出金属交接之声,羽溪便悄悄靠近乾蛮之心。距离乾蛮之心不足十丈之时,羽溪暴起,快速掠向乾蛮之心,眼看下一秒就能将其采摘到手。
鳄鱼与舒翰虽然斗得不可开交,可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乾蛮之心上。看见羽溪突然在乾蛮之心附近暴起,鳄鱼愤怒的咆哮一声,双掌奋力击向舒翰,本该能够灵活躲开的舒翰却硬接了鳄鱼一记双掌,一下子被击飞。
鳄鱼虽然感到奇怪那个人为何不阻止它,不过还是飞一般扑向了乾蛮之心,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残影,身形未至,一口红炎率先喷出。
羽溪彻底震惊了,这鳄鱼看似笨拙,百丈距离却转瞬及至,刚才明显保留了实力。
羽溪左脚用力一点地面,身体一个扭转,堪堪避过了红炎,只是被火燎伤了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传向全身。
羽溪刚刚躲过红炎,一只巨大的鳄鱼掌扑面而来,若是被击中,必然脑浆四溅。羽溪奋力下沉身体,险而又险地避过了鳄鱼巨掌。
“啪”鳄鱼粗壮的尾巴狠狠地抽打在羽溪身上,其速度之快,羽溪丝毫没有察觉。
羽溪吐出一口鲜血倒飞而退,好在自己肉身强大,背部骨头虽然断裂了所幸没有粉碎。若是换成寻常灵动境的人,早就身陨魂灭了。
羽溪稳住身形,拿出一枚丹药吞了下去,平复了下剧烈波动的灵力,然后转身飞驰而逃。舒翰趁鳄鱼攻击羽溪之际,眼疾手快地摘走了乾蛮之心,如今正朝他的方向飞来,后面紧追着暴怒的鳄鱼。
两个时辰后,两道人影出现在蛮荒东部,一人蓝袍,一人青袍,正是不停奔逃的羽溪二人,鳄鱼已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被他们甩脱了。
“羽兄,这是你的。”舒翰抛出来一朵乾蛮之心,看着羽溪浑身破烂,伤势不轻的模样,不禁有一丝笑意浮上脸庞,“后会有期。”
“多谢。”羽溪当然知晓鳄鱼突然飞蹿过来自然是舒翰搞的鬼,不过现在重伤之下的他又能说什么呢?本以为舒翰会独吞三朵乾蛮之心,没想到他竟然给了自己一朵。看着逐渐远去的舒翰的背影,羽溪真是搞不懂他是如何想的。
看来得找个地方好好养伤了。羽溪观察着体内糟糕的情况,内脏的伤势没有十几天根本治愈不了。
“谁?出来!”羽溪将短棍一挥,划出一道棍影,击向某处草丛。
“哗”两道身影飞射而出,两人身着白袍,一人俊朗,一人绝美,正是腾龙城二人。
“兄台,别来无恙。”焦莫离微笑着朝羽溪拱了拱手,“在下愿意用一两黄金购买乾蛮之心,不知兄台可否赏脸?”
旁边的白衣女子“噗嗤”一笑,犹如绽开的白莲,美丽动人。这乾蛮之心,即便是上万中品灵石也是有价无市,一两黄金明显是在羞辱羽溪嘛。
“当然。”羽溪脸色阴沉地看着焦莫离,抛出了乾蛮之心。如今自己受伤严重,若是不交出乾蛮之心,这两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若是交出乾蛮之心后,这两人还是不依不饶,那只能殊死一搏了。
“哈哈,兄台果然爽快,这是十两,我没有一两那么零的,剩下的算是打赏你吧。哈哈哈哈。”焦莫离打量着手中的花朵,只有四片花瓣,每片花瓣都蝴蝶一样的纹理,散发出的香气令人神清气爽,“告辞了。”
“我叫灵心雨,记住我哦,再见。”白袍女子嫣然一笑,朝羽溪眨了眨眼,随焦莫离一起走了。
羽溪双拳紧握,一松手,十两黄金变成了粉末,从起指尖滑下。
不多时,风起,将散落在地上本就不多的金沙一吹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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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杀了他?”灵心雨向同行的焦莫离问道。
“他不是普通的灵动境,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他要走我一个人也拦不住。你才灵动境后期,若是将其往死里逼的话,你有可能会被他重伤。”焦莫离凝重地说道,“好了,不用担心他的报复,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两个时辰后,羽溪呆在一片隐蔽的草丛中,吞下了舒翰给他的那枚丹药,感觉体内有如烈焰在灼烧。
一股庞大的灵力冲向丹田灵海和五脏六腑,一股股灵力不断涌向腑脏,伤口被撕裂又快速愈合,又再次被撕裂重新愈合……
羽溪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暴突而出,脸庞涨的通红,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楚。南荒本就凶险万分,如今南荒形势不同以前,更是险上加险,羽溪只有冒险尝试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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