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之后,浪溪的待遇总算有所改善了,国王时不时的会邀请浪溪去观赏美景,或者一同吃吃下午茶什么的,不过这些只有浪溪一个人去了,雪狼自然是去不了的。开玩笑,那种猛兽,那些侍卫怎么可能让你带着去见国王呢,万一咬人出事了怎么办?
这天,浪溪照例被国王邀请前去一同观赏御花园的美景了,与往常一样,在御花园的一株新开的鲜花面前,俩人交谈着,在旁人看来,无非也就是讨论这种花是什么品种啊,是什么样的生长方式啊,有什么优良的特质啊,可是事实的情况,恐怕只有他们俩人知道了。
通过讨论那株鲜花,实际上是萧穹轩在通过对鲜花的看法来逐渐了解浪溪这个人罢了,浪溪自然没有萧穹轩那般老谋深算,完全没有发现这点,被他牵着鼻子走,萧穹轩这才对浪溪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浪溪这个人,渐渐地已经被萧穹轩似乎摸透了。
“父王……”正在俩人继续闲聊着关于花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出现了,不用说自然是萧雅。
萧雅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了,但是她还是对自己的父亲很不满意,于是依旧经常过来,不定时间,不分场合的前来,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对于这些萧穹轩自然是不知道,以为她依旧是还不死心,于是对于她做的这些,只是依旧的忍受着。
萧穹轩听到声音后,转身望去,只见萧雅不紧不慢的的走了过来。
在萧雅到达萧穹轩的面前后,和往常一样,没有没有行礼,面带怒色以及不满,还有一丝忧伤,开口着。
“父王,您还记得吗?八岁那年,您带我出去打猎游玩,我看上了一只大花猫,您没有说什么,没有用什么弓箭,也没有别人的帮忙,您就自己一人将它生擒回来,并将它送给了我,当时您的身上留下了不少和它搏斗时所受的伤,衣服上也全是灰尘。还记得当时您是这么对我说的,您说,只要你喜欢,就算是摘星您也会为我去做,您还记得吗?”萧雅看着萧穹轩,和往常一样,这次也是讲述自己小时候俩个人的那些回忆。
“记得……”萧穹轩一脸慈爱的看着萧雅,轻声回道。
“您还记得就好,当时我真的很感动,感动了很久,那件事至今都未曾忘记,可是现在呢,您虽然记得那件事,可是似乎却忘了那句话,您说只要我喜欢,是的,只要我喜欢,可是我现在不喜欢,可是您却偏偏还是要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您的承诺呢,难道只是您当时一时兴起随口说说的吗?”萧雅看着萧穹轩,原本的不满和怒色早已不见,只留下那淡淡的忧伤,就这么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是的……”看着萧雅那忧伤的眼神,萧穹轩终于没有说什么,有意无意的都在躲避着眼神的直接接触,最后沉默不语。
俩人就这样,一个满脸哀怨的看着对方,一个躲避着对方的视线,久久无人说话。
“那个,抱歉打断一下,什么是大花猫?”看见俩人很久没有说话,一个不识风趣的人打破了这个意境。
“谁?”萧雅有些生气,她和萧穹轩说话,居然有人敢跑出来搅局?不由得顺着声音忘去,只见眼前这人,一副站在人群之中很容易就被淹没的平凡脸庞,垂直的短发,眉宇间透露着一种,算不上英气也不能称为狡猾的气息,还是那副懒散的神态,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只是一种长着白黑俩色的残暴虎罢了……”萧穹轩说道,似乎再说一种很微不足道的动物。
对于残暴虎,浪溪时知道的,一种能极端嗜血的老虎,方圆一里内的血腥味都能被其察觉到,它会顺着血腥味去追踪猎物,不断的撕咬猎物,而它的猎物,通常会被其啃食殆尽,甚至连骨头都没剩几根,其锐利的爪子,据说能轻易的在那岩石上留下深深的爪痕。
“残暴虎,你还真是厉害……”浪溪赞叹道。
对于浪溪的赞叹,他却完全没有在意,没有表示什么,反倒对于萧雅,几次欲言又止。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萧雅早已从最初的愤怒变成了吃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浪溪。
“谁?我?你是在和我说话?”浪溪指着自己,一脸迷茫。
“恩。”萧雅奋力的点着头,如小鸡啄米般。
“有人请我来,我就来了,还能为什么?”浪溪转过身去,毫不在乎的说道,说到这,浪溪偷偷的瞥了她一眼。“喂,你搞什么啊,别哭啊,你这是做什么啊,放手啊,别抱着我行吗,你到底是谁啊?别光顾着哭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哥哥,我总算又见到你了……”说话间,萧雅抱得更紧了,生怕浪溪消失掉一样。
“喂,你到底是谁啊,你能先松开手告诉我吗?”浪溪焦急的想要推开萧雅,可是萧雅不知哪来的力气,自己根本推不开。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虽说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但是关于她的身份,浪溪就算用脚趾去想也能知道,人家都一口一个父王了,那肯定是人家国王的宝贝女儿,这次订婚仪式的女主角,青麟的公主,现在和自己似乎有什么关系纠缠不清,这还了得?
之后,萧雅便开始陷入了回忆中,开始讲述着自己和浪溪的事情,和之后离开浪溪后的一些事情,对于这些,萧穹轩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当初找回萧雅后,报告很简单,就是公主贪玩,与主队走散,然后被找到,至于其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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