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里,狗毛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边洗衣服去了!”。出门时,狗毛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妈妈充饥。即使在饥饿中,妈妈还是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白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不一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毛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比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脚步,道:“到了。”
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毛得意地说道:“这里的山鸡特别多,就用这个射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鸡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鸡,我觉得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采取蹲姿,开裆裤向两边分开,几乎将妈妈的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
妈妈的屁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臀沟分裂开着。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此刻妈妈的屁股突出两个明显的臀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肉。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屁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屁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当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肛毛从妈妈的屁股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根肛毛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妈妈猛地站起来,屁股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忙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裤裆,我的小jī_jī虽然勃得老高,可是还没射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毛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鸡。
妈妈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毛得意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接下来便是一顿美餐,狗毛烧的叫化鸡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滚滚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看着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毛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毛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妈妈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后悔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rǔ_fáng,正安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里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宁,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
(四)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面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象狗毛刻意巴结妈妈。
慢慢地,妈妈变得跟狗毛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明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小孩也蒙着眼挑选一个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人”。
豹头当然将不听话的妈妈献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声和玉娘的叹息声中,妈妈无奈和我们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我们也报名参加了今年的“成人礼”。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美丽的妈妈。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决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妻妾贡献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些丫鬟大都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几分姿色。她们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则是含羞带怯,偷眼打量着眼前的这群小孩。
妈妈低着头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体,但那些女子还是很快便发现妈妈穿的是开裆裤了。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女子都离开了妈妈一些距离,并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妈,好象表示她们和妈妈有些不同。
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妈妈也显得那么孤独。
但接下来那些女子们很快就和妈妈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淫鹿-鹿千幻让所有的女人都要tuō_guāng衣服。
一些已经经历过山寨“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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