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知道,三爷成日的游手好闲,只见他拿银子出去,从未拿银子回来过,我们这房,靠的全是公中的月例,若是分家,可得喝西北风去了。”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哭了两声,叹自己命苦。
叶眉道:“三嫂,若分家出去,你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得的财物,理所当然你打里,得了出息,也理所当然你分配,我看三房日子过的清苦,都是因为人口太多,出去了之后,精简一番,说不定过的比现在还好呢。”
三奶奶一听,若是能把分到的财物都归她打理,那倒也不是坏事,不由低头暗想。但最后还是有些退缩道:“我对庶务不熟,怕赔银子呢。”
叶眉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买点田地,雇人去种,买些铺子,租赁出去就是。”
三奶奶一听,倒确实也不难。但又转念一想道:“三房没家底,怕没钱买房子住呢。要不到时,弟妹借我一点?”
叶眉差点昏倒,只好含糊道:“好说好说。”
三奶奶一听,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钱捏在手里,同时把家里的狐狸精都卖了。
胡维祯也连着忙了几日,一天晚上回来,就对叶眉神秘一笑道:“明日五弟妹怕是要来找你算账了。”
叶眉正对着地契畅想,见胡维祯突然提起莫氏,倒不由的奇怪:“你把五叔打了一顿?”
胡维祯不禁笑起来,这个小妻子让他最满意的地方,就是总有让人发笑的方式和他对话。他坐到了叶眉边上,又一把把叶眉捞到自己怀里,轻轻的抚摸这叶眉洁白光滑的脖子道:“我打算五弟送去嘉峪关,过完年就出发。”
叶眉懒得想里面的弯弯绕,就回头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着胡维祯。
胡维祯看的颇为满意,又一时心猿意马,想起有句话叫堂前教子,床前教妻。就忍不住履行一番。
一只手固定住叶眉的腰,一只手解开了叶眉脖子上的盘扣,从脖子和肩膀处慢慢的探下去。再次感受到细腻光滑的肌肤时,胡维祯忍不住心中一叹。看到叶眉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胡维祯心中得意,强作镇定道:“嘉峪关那边历代是胡家人镇守,我如今已经被命为中都督,成了京官,不能随意去嘉峪关。”一边说,一边手继续往下,头也慢慢低下来,嘴巴靠在叶眉的耳边,看着叶眉渐渐有些气息不稳,继续道:“五弟前阵子在雁门关有一番历练,我看是个好苗子,就让他去嘉峪关长长资历,以后也能成为我的臂膀。”叶眉的衣服已经纷纷落下,雪白的肌肤在鹅黄的肚兜下如玉脂般微微的反着光,半仰着身子靠在胡维祯怀里,胡维祯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春色尽收眼底。修长的手指更加邪恶的在叶眉身上游弋,听着叶眉在自己怀里微微的喘息。一边道:“你上次写信让我找的程家小儿子,会随五弟一起去嘉峪关,接下来,我会在胡家以及祖父的旧部里,选拔出优秀的子弟,往嘉峪关和雁门关送。”胡维祯看叶眉无力的靠在自己怀里,眼神迷离,怀疑自己说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去。手指一路往下,扯掉了叶眉覆在身上的最后的遮蔽,手指成功的感受到了禁区的濡湿,并且在划过的那一刹那,叶眉明显的颤抖了身体。
胡维祯忍不住轻笑出声,道:“小东西,想了,是不是?”一边把叶眉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一边欺身覆上,嘴唇在里叶眉一寸的地方问:“要吗?”
叶眉在迷离中听到胡维祯邪恶的疑问,一是觉得又羞又燥,想要侧过身不理他。却被胡维祯紧紧的固定住,下一秒,就感受到了胡维祯滚烫的嘴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叶眉瞬间丢盔弃甲,任由胡维祯在她唇间身上攻城掠地。
到了分家的日子,定远侯府的男女老少济济一堂,在祠堂的东边厢房相聚。周家大老爷和胡远水作为主持人坐在上手,老太太和大太太分做两边。接下来两排东边是大房四房,西边是二房三房,六七两个未嫁的姑娘也在西边站了。
大太太就交了账本给周老爷和胡远水看了。周老爷当着大家的面念了家里的恒产和银子及这几年的收入支出。收入支出可以用收入年年下降,入不敷出来形容。恒产自然也是年年在减少。如今定远侯府在大太太手里,还剩定远侯府大家一起住着的侯府园林一套。胡家祭田三千亩,水田一千亩,旱地两千亩,山地两千亩。京中铺子十个,嘉峪关铺子五十个,现银七千两,是这年收上来的收益。
周老爷和胡远水两人一算,定远侯府的财产一算折成银子将将二十万两。按照惯例,侯府园林是不分的,胡家祭田也是不分的,嘉峪关的铺子也是不分的,这些都是留给胡家的宗祖,收入充入共中,用来培养胡家子弟,照顾胡家孤寡的。那么可分的就只有水田一千亩,旱地两千亩,山地两千亩,京中铺子十个。按照华朝律例,不论嫡庶,诸子平分。这些财产,也就值个六七万两的样子。
三奶奶一听就急了,道:“这次四弟封爵,圣上发还了侯府大半的财产,这些财产,怎么不列在单子上,怎么不分?”
大太太正等着她呢,听三奶奶一说,就呵斥道:“自古以来,只听说过儿子分老子家产的,就没听说过哥哥分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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