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
「听见没有!」黑汉子怒斥道。
「啊?」那似乎叫小梅的散髮少女哀鸣。
刷~~皮鞭汉子扬手朝散髮少女就是一鞭。
「啊啊啊啊~~!」小梅凄厉的哀嚎瞬时充满整个房间。
「这些女人就是这样,自以为聪明…」九哥转头向我道:「每个都以为自
己跑得掉…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让我们抓回来……。」
九哥一饮而尽道:「也不想想,跑能跑去哪?要娘家还有得照应,就不会
到我们这来了。」
「呜呜…乖…听话…快脱呀…」妇人边哭边催促着女儿。散髮少女小梅挪
动双膝跪移到母亲身后,挣扎地想办法伸出手去搆拉母亲裤头。
「谁叫她用手的?」九哥笑道:「用嘴巴脱!」
「快!别用手!快用嘴!」母亲语气中充满焦急。皮鞭汉子把妇人长裙上
捲到腰际,用手扶住散髮少女的头朝母亲下腹塞去。经过一番挣扎,黄白色亵
裤似乎鬆动开来,少女咬着裤头努力下扯,让母亲洁白的臀肉一点一点暴露出
来。小梅放开小嘴,黄白色亵裤沿着小腿滑落地面。
九哥比比颓坐在旁的马尾少女道:「让她把黄瓜给她老妈插进去!」
「喂!」黑汉子脚尖踢踢马尾少女道:「还不快过去!」
「呜呜~不要!…不要!」马尾少女泪水狂喷,拼命摇头拒绝。
「妈的~!」皮鞭汉子闻言火起,一挥手雨点般鞭子就朝马尾少女落下。
「啊~!唉呀~!妈~!」马尾少女上身俯地,哭声震天。
「别打了!别打了!小春快过来!来!」妇人双眼红肿一声声呼唤女儿。
「还不过去!」黑汉子抓住木枷上颈子后方把手,提起小春朝妇人一丢。
小春浑身不住颤抖,努力挺膝想要站起来。
「欸欸!涂了油没有呀?」九哥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没涂油怎么塞得进
pì_yǎn里?」
「涂了!」黑汉子握住小春的手,示出那油亮亮的黄瓜。那黄瓜可不是一
般的小黄瓜,直径看去至少有六七公分,涂了油更显鲜绿。
「小春听话…妈受得住…」妇人噙着泪,强忍声音震动安慰女儿道。
黑汉子抓住马尾少女小春的手前推,黄瓜尖陷入妇人紧窄的菊门。
「哦…」妇人紧咬双唇,喉头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妇人大腿不停颤抖,
小腿肌肉紧绷,十只洁白的脚趾鸡爪般不住在地板上刮动。
「这硬塞怎么塞得进去啊!」九哥道:「用转的!」
「呜呜呜…」gāng_mén被黄瓜撑开,不堪的妇人身体前后摇动,绳嘎吱嘎吱
作响。不一会长约3o公分的黄瓜就只剩下一半不到还在gāng_mén外头。
「喔喔…」妇人仰头长叹,双腿酥软,整个人颓瘫在绳上。
「今天是託三少爷的福,不然就给妳用上大蜡烛了,呵呵呵…」九哥转头
又为我斟上茶道。
「还不快谢谢三少爷!」皮鞭汉子喝道。
「谢谢三少爷…哦…」妇人勉强抬起头,但似乎双腿一用力就将黄瓜夹得
更紧,让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灌水!」九哥下令道。皮鞭汉子攫住妇人下巴,让黑汉子往嘴里灌水。
咕噜~咕噜~咕噜~~。清水一壶壶灌入妇人口中,原本就有肉的肚子胀
得像塞了颗排球一样。
黑汉子握住小春的手,让黄瓜在母亲gāng_mén中来回转动chōu_chā;皮鞭汉子压住
小梅的脸,用力将脸颊朝母亲饱满的肚皮上压去。
「啊啊啊啊~~!」妇人像活跳虾一样在绳端拼命扭动哭嚎。
「三少爷有什么要交代的吗?」九哥弹弹菸头问道。黄瓜倏地从妇人gāng_mén
中抽出,腥臭的粪水刷地高速喷出。小春脸上沾满母亲粪便,黏腻的黄汁沿着
小梅髮梢流下。
看着女人们哭嚎打滚,我却一点【性趣】也没有。脑海里想着之前那批还
没运回中国的德国机器设备,眼前一切彷彿只是电脑萤幕中无目地播放的「母
女アナル凌辱」片,连勃起的慾望也没有。
「两个雏儿都还没开过苞,做妈的我也叫手下留着,除了用点刑具,还没
让她嚐过肉味」九哥狞笑道:「少爷不嫌弃髒的话……。」
「嗯…」我微微颔首。在法国人保护伞下有个暂时安全基地能大幅增加收
入不是坏事,要从广西出海又不想受制于广州国民政府和英国人,就只剩下广
州湾与北海两条路。这时代北海还是片渔村,利用价值低,实际上真的能用的
是广州湾。但要走广州湾进广西就得修铁路──修铁路就不是件小事了──就
算不管外国势力和北京反应,现下我们家与陆荣廷间关係是否能达到这一层,
甚至应该说我们家势力能不能达到这个目标,完全还不是我能掌握的。
除非自己掌握实权,不然打通出海口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该回去搞好岑春煊与陆荣廷这层关係了……。
「三少爷今天要吗?」九哥又替我斟上茶道:「我让下人赶快给她们母女
仨梳洗梳洗…在总督府那不甚方便,是不是给您在汇理大酒店準备间上房,待
会我把母女仨给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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