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呀呀…」耳珠突然从身后被我咬住,菱花一声哀啼:「不行哪…会
死…会死人呀…哎呀……。」
「呜呜…好深…撞到了…啊啊……」菱花踮起脚尖,双手用力撑着澡盆边
缘。
「嗯…好深…好深…嗯…咿咿…啊…」菱花抬起上身,小屁股不停往后拱
挺,口中发出控制不了的吟叫。
「哦…喔…啊啊…快…快…啊…到了…到了…呜呜……」菱花身材娇小、
mì_xué短浅,但紧度却是我遇过的女人中最紧的,尤其当她高潮时穴中一阵阵收
缩,强大束缚力像是要把yīn_jīng掐断似的,花心更像张小嘴,会前后左右吸吮、
蠕动。
「喔喔喔~~」腰眼一麻,累积一个月之久的精虫便轰隆射出。
「哎呀呀…哦…哎呀…」菱花侧躺床上,左腿被我高高抬起,ròu_bàng顶着花
心正来回蹭着。
「少爷…天快黑了…哎呀…啊…啊…不行啦…」用毕早餐后ròu_bàng整个上午
都杵在穴中,起码高潮了一二十次的菱花苦苦哀求。「您行行好,咱们去吃饭
听戏好不好?…哎呀…哎呀…小菱刚领了工资…请…请您听戏……。」
我低头看看两人结部位,菱花的yīn_bù很妙,大yīn_chún肥肥厚厚的却没什么
皱摺,干了一下午既没红也没肿,反而油油亮亮地散发着妖豔的粉红色。
「呵呵,那回来今晚就都换妳在上面啰?」我俯身在满是汗的额头上香一
下。
「唉唉…您饶了小菱吧…再一晚…啊…再一晚就坏了…不能再当女人啦…
喔……」菱花满脸潮红撒娇道。
「好吧…饶妳小命…」我将舌头滑入小嘴中轻嚐女孩甜美的唾液,顺势将
扛起的秀腿放下。
啵~~yáng_jù抽出紧束的xiǎo_xué,发出清脆的空气声。
「少爷您好坏…这样人家怎么上工呀?……」她在我胸膛捶了两下挣扎爬
起。
我斜躺床头点起菸,看着她蹒跚走向浴室的背影。打中秋前赎身之后,虽
没让她住进家里却也三天两头唤她前来供我淫乐,一个多月下来菱花的rǔ_fáng胀
大不少,原本稍嫌骨感的肩线也更显圆顺。
赎身的事并没有预料中複杂,老闆卖班子、嬷嬷带着几个幼小的也是前途
茫茫,新老闆要改变经营方向,但要叫嬷嬷把刚培养好的新人也卖去三等、四
等可是要老命的事。透过点关係我让嬷嬷带着小清倌们顺利转换阵地,每週照
例招待同学师长前去打茶围,而菱花的事嬷嬷自然也就顺水推舟,扣下了女孩
的金银首饰后以四元成交。
获得自由后我帮她找了个房,打同时菱花在姓名栏签下娟秀的【叶菱】
两个字并坚持自己交租,我见她如此坚决自力更生,便由她去闯闯。
过没几天她带着礼物来找我,说是已在某工厂里找到个女工职缺,同时也
报名上教会办的商业补习学校──正巧那工厂东家与招商局有密切往来,我便
请相关负责人员出面约了老闆吃顿饭;老闆难得见着少东,拼命拍胸脯保证绝
对安全,回去后立马将小菱调作文员。
小菱个性虽然大剌剌地,但风尘打滚多年早就看清人情世故,怎会不明白
箇中奥妙。升职第二天下班她穿上旗袍正式来家里答谢,当然结果就是房门一
关就自动打开双腿任我肆虐了。
「这个月领了多少工资呀?」我问道,人力车转眼就要到戏园门口。
「十二元呢」小菱倚在我怀中笑着道:「小学校长一个月也不过就二十元
钱。」
「那妳这样请我会不会太破费呀?」我故意逗她道:「刚才吃个四菜一汤
就一元钱了呢,要注意收支呀!」
「哪会呀,我开销又不多,省点过一个月二、三元就够了」小菱在我脸上
香一下道:「请您看个戏也不过两三毛钱,您就别放在心上。」
小菱上工后剪了头及肩髮、打扮相当朴素,不上妆穿的也只是素色旗袍,
但一到戏园口要从车上下来时,包裹着白长袜的小腿与二吋高札带皮鞋,还是
吸引不少路人目光。
「唱了那么多年,我还第一次进戏园呢,以前大清是不准女人进戏园的」
小菱指着入口彩屏道:「今天是程小春耶,少爷您得评评谁唱得好啰!」
「呵呵,每天都听妳在耳边唱,当然是妳唱得最好」我道。今天角是程
小春,还记得元年到北京时她曾红极一时,但后来政府又禁止坤角登台而到南
方了一段时间,现在风气鬆动,难得又请她回京登台。
「讨厌,少爷最讨厌了……。」
虽然小菱一直嚷着要请,但为了安全与隐密我还是改定了包厢的位置。
戏园中明显安排了招待贵宾的特殊席,内外也看得到些个保安人员模样的
家伙;想想今天是程小春登台,推测应是袁大公子会到场吧。果不期然袁克定
就出现了,而在他身边的贵客是──任公!!
我一直以为任公八月底发表【异哉所谓国体问题】后就与袁总统闹翻了,
没想到此时伯伯却出现在戏园中。
舞台上唱得是抑扬顿挫,小菱显然深深陶醉其中,但我的心思却一直停在
任公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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