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青涩的女体这种美妙行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开。
「我……铺被褥……」说出等同于「我已经准备好交欢了」的害羞言辞,雾
须子脸上的血逆流的几乎要冲破单薄的毛细血管。
像古时新嫁娘一样,她恭谨的把棉被摆放整齐,把两个枕头并排摆在一起,
然后端坐在红色的大被中央十指并拢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尽量让语气不
那么紧张的说:「夫君,以后的日子,雾须子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您多多
关照了。」
说完这冗长的句子,她闭起双眼,挺直了脊背,把双手放到腰间,慢慢的拉
开了浴衣的带子。
敞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保养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岁女体做出了毫
无防备的姿势,准备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亲爱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带着些微酒气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调
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雾须子的头发,撩开了自己浴衣的下摆,把腰
向前挺出。
跪着的女人,面孔恰好对着男人性器的高度,闻到了轻微的腥气而睁开眼的
雾须子,惊讶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对着自己嘴唇的勃起阳根。
但凡有过经验的女人,总会把看到的男人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比较一番。
雾须子也不例外。
比起她以前的那个男友,面前的ròu_bàng短了一点,却粗了很多,青筋在guī_tóu后
的肉茎上盘错着,粗到让雾须子担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进口里。她试探着用手
去碰了碰,是让她心尖发酸的坚强硬度。
看来之前那些「不行」的担心,完全是无聊的多虑。现在反而要担心的是丈
夫会不会太「行」。
对用口的侍奉并不是很在行,仅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雾须子生涩的双手
捧住健一郎的ròu_bàng,把柔润的樱唇凑了上去,吐出舌尖,开始用口水去润湿怒涨
的guī_tóu。
小鸡蛋一样大小的guī_tóu让雾须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过的娇嫩性器将要被这
样的巨物填塞充满,想想就觉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头把口水涂抹上健一郎
的分身,好让之后的事情能更加顺利一些。
已经有了婚姻关系的雾须子,是绝对绝对不想被丈夫说成是死鱼的。她已经
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当丈夫进入的时候,她也要表现的快乐,去扭腰,去装
作舒服的呻吟。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问出了很奇怪的话,雾须子不解
的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丈夫,舌头依然尽责的在取悦男人的ròu_bàng。
健一郎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眼罩:「来吧,这能让你感受得更加清楚,
更加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这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的东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雾须子也很难接受。
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健一郎最后的那句话打动了她,被说成死
鱼,不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这种事究竟哪里快乐么?
还在犹豫间,眼罩已经套了上来,是很厚实的黑色眼罩。
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雾须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绘出手中yáng_jù的形状,嘴
巴主动把guī_tóu夹在了唇间,舌头垫在了guī_tóu下面,慢慢的左右舔着。
漆黑的世界里,其他的感官一下子都明显了起来。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
着她的rǔ_tóu,刚才只是有热热的不适感,现在却清楚地感受到酥痒的线从rǔ_jiān一
气贯穿到脊背,让她嗯的一声挺直了腰。
这种快感让雾须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后缩着自己的胸部。
健一郎把yīn_jīng从她嘴里抽走,看到她向前倾着好像是在追逐ròu_bàng般的姿势,
低哑地笑了起来。
红酒的酒劲上的虽然慢,却绵长而有力,雾须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觉到酒
精开始在她的脑海里作用,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她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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