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
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
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春花,听话。 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
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 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
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
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
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
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
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
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
里还说着: 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春花看着父亲的
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
按住了。
爸――爸――我是――你女儿―― 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
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
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 噔噔 地响,蹬累了,骑在
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
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
前抬头?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 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
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你,流氓! 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
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
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
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
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
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 肏 ,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
道,她被自己的父亲 肏 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
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
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 肏 是被侮辱
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
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
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
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妈个屄,让你骂。 那二流子躺
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 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
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
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 嗷 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
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 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
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 肏你
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
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
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
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
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 二流子 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
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 二流
子 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
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
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
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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