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却是不由自信一笑,手指着昭和,“别心急,你看那魂焰。”却见比之先前,确实稀薄了些许甚至肉眼也能分辨。“你且在一旁牵制,让我来对付他!”
对付一味凭借异宝逞威的菜鸟。还有谁能比武修更合适呢。
法相化身再次具现。“我来陪你玩玩。”秦锋独臂舞剑,御风犹如落叶在狂风中飞舞杀去。
真是莫大的羞辱,在拥有绝对力量的碾压的情况竟然数招之内也不能将其灭杀。“你们两个!”恐惧的种子在心头生根发芽,昭和惊怒狂乱舞动着魂解之器。
一缕缕红光闪出,这比发丝还细小的光芒竟具有极强的洞穿之力。落空的攻击无一不是将数十米厚的岩壁洞穿,而后经过短暂的延迟,滚烫黏稠的岩浆便如细泉一般涌入。
只是又可怜了一众巫魂,不单要小心的躲避着发狂的昭和的胡乱攻击。还要运用巫法修补岩壁。无人不是一脸暴怒之色,若非是实在惧怕那魂解之器和对礼义的束缚,什么所谓的对决,恐怕早已奋起而攻了吧。
就像所有的动作都被预言。秦锋总是在千钧一发一时才地避开攻击。口中故作游刃有余出言轻挑道:“太慢了,昭和。你为什么总是要差那么一点点?”在全力运转的瞳术之下,昭和一介御器巫修本就迟缓地动作早已全然被洞察。
如果昭和足够冷静并且同样具备瞳术的话,便会发现那只死死凝视着自己的独目之下,是由数十只六角单眼组成。这不是人的眼睛,而是昆虫独有的复眼!
昭和暴跳如雷,更加奋力挥动着手中异宝:“给我站住不要动!”全然没有注意到,每每一次挥击周身的魂焰也在微不可查的消耗着。
“你是白痴吗!”口中讥讽着,闪避着洞穿而来的红芒的同时,秦锋拉近着与昭和的距离。
可惜不能再继续这样消耗了,独目如置身在炭火之中滚烫,瞳孔抽缩着,所视之物也开始渐渐模糊,这种高强度的拟化之术,根本难以持续维持。
找准空隙,连续挥出两道剑气。伴随着法相化身的同步动作,一黑一白剑气十字交叉便向昭和斩去。
未能击穿敌人的护甲。
“嗟,单纯的灵力攻击并不足以消耗魂焰吗?”早已趁着争斗隐匿在阴影之中的离阴收回了本欲祭出的千百符咒。“那就尝尝这招吧。”躲避在炸裂的残垣之中,透过一丝裂缝掩住眼中杀意阴笑着。
突然脸色潮红,一口朽烂心脏的精血喷在掌中,小心翼翼地抹在剑身之上。最后贴上一张符咒,竟如水一般潜入地底。
……
愈来愈近,昭和慌了,不再是那副胸有成竹站立稳如泰山,边走边退:“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就是击中不了他!”双瞳扩散着,完全无法掩饰其中的恐惧。全然不知道心不稳,才是自己最大的弱点。
什么巫族少主,什么少年天才!不过是借着财力堆积,宝物加持空有一身力量,却没有相应境界匹配。全然没有才能,仅是活在光环之下的可怜虫。
巫修?这不过二十有余的少年倒不如说是空有一身力量的异能者。
步步紧逼,秦锋狞笑恶言道:“昭和你在害怕我吗?别担心,你很快就永远不必要害怕了。”朦胧地视线下,已然有五个昭和叠在一起。隐约似乎看见魂解之器泛红。近乎是凭着直觉一闪。
嗡。
红芒从灵风荡起的一角擦身而过,撄宁道衣扬起的长袍霎时被洞穿。顾不的心疼,秦锋冒险加快了一分遁术,“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这只眼睛也要失明了。”只能不甘地释放了瞳术。好在此刻距离昭和已然只有数十米之远。
昭和早已是被惊惧迷惑了心智,竟没有察觉到秦锋独目飘了下了些许透明的柳絮状物,那是剥落的复眼。
“混账!害怕?我堂堂巫族少主岂会害怕你一介修士?我,我……”怒火攻心,昭和竟一时找不到反驳之语,又羞又愤手中动作却是更加的杂乱无章。
秦锋接口道:“你当然害怕。”
“昭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甚至我明白你为何总是一副趾高气扬地模样。”
“因为我知道,你从内心中就明白你的才能配不上你所拥有的地位!所以你才一见面就恶意挤兑我这个不入流的势力头领,所以你现在才惶然无措。你在害怕终有一天一位真正有才能的人会将你的位置取代,所以你才用高傲的面具掩饰你的自卑。”
“哦,对了。这点你现在完全不必担心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取下你的项上之颅了。”
如当头喝棒,昭和一时间竟愣住了,双目刹那间迷失:“这,不,不是这样的!”
不过总算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见秦锋依然在向自己冲来。再次挥动魂解之器,“幻术,幻术!你这个渣滓,欺诈者。给我去死啊!”完全丢失了神志,魂焰之力疯狂地灌注到魂解之器中。
不再是一记红芒射出,而是一道光华取而代之扫来。
红色的光华随着昭和的手臂舞动而舞动。
嘶!
仰头险险避开,扬起的发丝被熔断。
“好险。”秦锋一口气还未落下,红芒霎时又坠落而下,然旧力未去根本来不及躲避。神念一转即刻引动信仰化身。
圣白的手臂即刻握住秦锋肩膀一甩堪堪避开。
嗡。
光华的余波斩中未来得及躲闪的信仰化身,整个半边身躯完全汽化。幸得本非生命之物,只见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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