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疯啊!”妇女被这男子吓的有些心悸,嘴里喃喃骂道。心中害怕又好奇,探头望向秦锋酣睡的卧室,却见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秦锋依旧睡的正香,侧身对着房门一脸平静,地上散落着秦锋的衣物。“呸,睡得还真香!”妇女吐出一口唾液,神经倒是大条,转身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却是不知自己的莽撞差点遭来灭门之祸,还好秦锋的灵魂已然沉睡,难以受到外界干扰。秦锋身躯的本能虽然“苏醒”,见这男子没有威胁到自身的安全也就没有任何动作。这才让那这婆娘的男子保住了性命。
若是当时换作是秦锋醒来的话,恐怕当场便起身收了这对狗男女的性命。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真的比鬼还要更可怕。
“我的衣服怎么在地上?”太阳已悬挂至正午,秦锋才终于醒来。也是此次受了致死的重伤,自从修真之后,还从来没有睡的这么久过。转头待穿起衣服,却见衣服掉在了地上。
急忙一摸腰间,乾坤袋依旧牢牢的套着。“我自己弄下去的?”秦锋有些疑惑,自己向来警惕,不可能有谁能偷偷潜入自己卧榻之处,自己还无法察觉。丝毫没有怀疑到这屋内的夫妇身上,他们可没这能耐,自己好歹也是个修士,若能悄然无息的潜入自己身边,少说也得是个筑基期修士。
“莫名其妙!”秦锋想得头都有些发晕,也没想到为何衣物会散落在床边。最后自己牵强的归结于是自己熟睡之时无意识的将衣服丢到了床下。利索的捡起衣物穿起,走出房门。
吱呀。
秦锋推开房门。正好正对着太阳,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秦锋赶忙用手遮挡,竟有些刺眼。
“我睡了究竟有多久?”
“是他,就是他!”猥琐的男子突然高声尖叫道,畏畏缩缩的躲避在一群衙役之中,还有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巫婆,手上拿着一个瓶子,见秦锋一走出来,便在那张牙舞爪的起舞,口中念叨着不知哪国的语言,倒是滑稽的很。
“他就是你说的鬼?大爷我还没听说过有鬼不怕太阳照射的!”一个看似衙役头目的男子嗟道,一脸痞相。
秦锋一见,心中莫名觉得烦躁。话也不愿多说一句,直径欲越过篱笆走出去。老巫婆却急忙迎上阻拦,如一个疯子一般跳跃的同时还从手中的破瓶子中向秦锋丢撒着不知名的液体。“滚开!”秦锋皱眉,随手一推。
“哎哟!”老巫婆被推倒在地,滚了数个跟头,一时站不起来,这个年岁没死就算不错了。
“喂!站住!”秦锋根本不予理会视一群衙役为无物,激的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衙役们火冒三丈,一众人手持利器急忙追上去。秦锋步子迈的不大,但一群衙役始终也追不上,一直被吊在身后。追了近有五分钟,感觉肺都快跑炸了,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放弃,秦锋却是突然停下。众衙役心中既喜又怒,又鼓劲急忙追上去围住秦锋。
秦锋扭头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屑道:“自寻死路。”又向四周望去,皆是一片绿意葱葱。“这里倒是是个好地方,你们就在此安息吧。”
“放肆!”衙役头头喝道,一个眼神,与一众衙役一同冲向秦锋。
“呜,呜!”一时间棍棒利器舞的隐隐生风,秦锋背着双手,闲庭信步间从容躲过。
“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秦锋开口,口气好似的随意打招呼一般,随手中最后的一个印式变幻。
砰!
一记火球直径飞出,炸死一个站立的稍远的衙役。这只是开始,两只双手好似化作了灵蛇,专咬敌人的喉咙。
咔,咔,咔。
秦锋脚下声风,在人影中不停划过,一双灵巧的双手总能准确迅速的扭断敌人的喉咙。
“这,这!”转眼间就只剩下衙役头头还活着,倒是机灵转身欲逃,刚一转身,便看见秦锋的脸,差点一头撞上。
“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秦锋说着,右手一伸一抽。
“呜啊!”衙役头头的胸口被破开一个大洞,一颗鲜血淋淋的心脏被秦锋握在手中,微微举起。衙役头头无力的跪在地上,一双手高高撑起想要拿回心脏。
“嘎!”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叼走秦锋从中的心脏一口吞下。
“我们走吧。”秦锋擦拭着手中的血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道,一人一鸦消失在山林中。只留下一个专食人心脏的恶鬼的传说。
……
天地之大,竟无自己的容身之所。秦锋突然生出这种感觉。苦笑的着摇头,不管如何还是先离开赵国,至于复仇,现在似乎还为时尚早。对付那凌风仙子,至少也得同样的达到结丹期才行。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秦锋依旧沉着漫步。急骤的雨滴低落在秦锋身上,却都被一层微不可查的护盾挡住,竟无法打湿秦锋的衣裳。又是行了一个时辰,才发现一间废弃的佛庙。庙内只有一佛主的佛像,彩漆已经掉落大半,剩下的也是在斑驳的点缀在身上,若是望向佛像的脸,看上去就好似在哭泣一般。
秦锋登上台子,倚靠着佛像说道:“看来你也是混的不怎么样啊!”不想在泥泞的泥地行走,索性就在这庙中继续修炼凝元真诀。双腿盘曲,双手放在膝盖,双目紧闭,再加上一身蓝色长袍好似一个修炼有成的道士,只是在这佛家的庙宇中打坐似乎有些违和感。
秦锋这一运转功法,却是有了不同的感觉。秦锋不知为何,好似对修真有了不同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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