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
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
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
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
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
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
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
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第十四回 求保护反遭蹂躏 借护花再折败柳
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年
在那儿服刑的。
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听说他回
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
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
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
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
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隐地想起他。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
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
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
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
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
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
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
可他那一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
地如魔鬼般地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
他未得机会罢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
一吐为快。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畜生」,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
她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
齿呀!
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
哥,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
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
是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
疑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
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是哥哥还是从她躲闪的目光里听明白
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
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生
气,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
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jī_bā子,正谈得起劲,老
畜生回来了,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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