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
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
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
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
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
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
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
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
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
的矜持,打乱她的lún_lǐ,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ròu_tǐ,
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
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luǒ_tǐ再
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
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第七回 蝶非蝶东床作婿 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
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chū_yè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chū_yè,他不已经都
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
她珍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
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不敢睁开眼看,因
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的狰狞的家伙正瞪
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母的饶恕,才敢享
用面前的美物。
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
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
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
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着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
息鼓,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爹。」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紧跟着她下定了决心,「男
人……」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秋花……」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
告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你终于承认了
爹,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
就是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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