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将手机放进兜里,然后扰躟朝着神棍老头的住处奔跑而去。只是,当萧墨再次走进那间破烂而臭味弥漫的小屋,他整个人都惊愕住。
那个神秘兮兮又邋里邋遢的神棍老头脸色苍白地躺在地上,在他的皮肤表面还有满布着红色的血滴。
萧墨瞬间脑中嗡嗡直响,仿佛有千万只苍蝇在耳边乱叫。鼻尖一股刺鼻的辣味涌进来,他隐约感受到心如刀绞的感觉。
惘然无措的感觉,萧墨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又该做什么?只是蹲在神棍老头的身边,乌黑的瞳孔,愣愣地凝望着皱纹横生的脸。
纵然心中百般厌恶招摇撞骗的神棍,纵然他行事诡异、贪财如命,纵然他不修边幅,鹑衣百结,可他却在萧墨最迷茫最无措的时候指点迷津,而如今只能面带痛楚的离开。
萧墨举足无措,煞白的脸上尽是愧疚的表情。他用手微微在神棍老头鼻尖试探,身体尚有余温,只是却让人感到发寒。
“神棍头!”萧墨低沉的声音轻唤,可神棍老头已经不省人事。他身上没有伤,却是满身的血迹。
或许是神棍老头发现什么,凶手才会将他杀死。萧墨悲痛地切着牙,如果自己没让神棍老头帮忙,或许他就不会死。
萧墨愧疚而自责间,忽然瞥视到神棍老头用些在地上写了个字。萧墨疑惑地皱起眉头,轻轻移开神棍老头的手,萧墨清晰地看见地上写着一个“日”字。
从字体和血迹连贯下,可以看出这是没有写完的字。或许是神棍老头想告诉自己凶手是谁。
萧墨从不同角落仔细看,然而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是“晨”字。而“晨”与“辰”所发的音相同,萧墨虽然多次向神棍老头提过慕辰,但却从未将慕辰的名字写出来。所以,神棍老头留下未写完的字很可能“晨”,如此说来,神棍老头是想提醒自己,凶手就是慕辰!
心情变得很复杂,他压制不住心中那股悲愤。然而,由于情绪波动,萧墨忽然感觉臂膀上带着刀绞般的疼痛。
而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冲进来三个刑警,看着地上的尸体,二话不说就直接把萧墨铐起来。
萧墨手臂疼痛得厉害,没力气反抗。正想说自己不是凶手,门外忽然闪进一个身影,瞬间就将三个刑警击晕。
定眼看去,此人正是言谦家里那个深褐色瞳孔的女助理阿蒙。既然阿蒙出现在这里,言谦想必也在。
果真其然,言谦很快走进来,急忙将萧墨的手铐打开:“此处不宜久留,先去我那里。”
萧墨寻思,警方已经怀疑自己是凶手,若是继续留在这里,必定会被抓住,那么真正的凶手将会逍遥法外。于是就跟着言谦回去,然后再从长计议。
当萧墨来到言谦的别墅后,手臂上的疼痛已经缓解下来,他惊魂未定地坐在沙发上,所有思绪都很混乱,不禁感到头疼。
“放心吧,我这里偏僻,警察是不会怀疑这里的。”言谦倒了杯茶,平静的语气说道。
萧墨凝视着茶杯里热腾腾的茶,片刻后才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言谦剑眉微蹙,凝重的神情淡淡说道:“昨天你从这里离开后,我独自冥思,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于是让阿蒙查了一下,结果居然发现慕辰的踪迹。我觉得慕辰行踪诡秘,就和阿蒙暗中跟着慕辰。”
“在他进入老街的小巷中突然消失,我正束手无策时,忽然看见几个警察匆忙地往小巷里去。我觉得有些蹊跷,就跟上去,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言谦神情困惑地看着萧墨,“究竟怎么回事?”
言谦的疑问,再次让萧墨陷入神棍老头被杀害的悲愤与痛苦中:“是他杀死神棍头的!如果我早点发现,如果我能够快些,神棍头也不会遭到毒手。”
说话间,手臂又开始胀痛,似乎只要情绪稍稍波动,臂膀都会有自主意识地感应到。
言谦发觉到萧墨的异样,神情担忧地说道:“没事吧,要不我先给你注射止痛剂?”
手臂的疼痛越发严重,萧墨龇牙咧嘴般难以忍受,痛苦地点点头。待言谦起身上楼拿药时,萧墨迟疑片刻,然后放下抱住臂膀的左手,伸进兜里。
没多久言谦就拿着注射器下楼,然后再次询问萧墨的状况,见其疼痛严重,便不再犹豫,将整只药水注射到萧墨手臂上。
注射药剂半分钟便见效,萧墨感觉到臂膀的疼痛逐渐减轻,而头部却感到有些晕沉沉,不禁困意涌上头。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萧墨疑惑地问,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重,似乎睁着眼都很费劲,即便不停地摇头,也无法保持清醒。
言谦俊俏的脸闪掠微妙的变化,然后笑道:“普通的止痛剂而已,只是药劲有些强烈,如果累了就在我这里睡下。”
说话间,萧墨已经迷糊地靠着沙发上,双眼朦胧,模模糊糊地看见阿蒙那双令人惊颤的眼睛,然后年陷入昏迷中。
看着萧墨昏睡过去,言谦眼神忽然变得犀利,然后示意阿蒙,便起身上楼。
阿蒙虽不说话,但跟着言谦时日已久,自然心照不宣,旋即俯身将萧墨抱起。虽然阿蒙看上去娇弱,可力量却很大,也没见她使多大劲,就将萧墨抛到肩上,然后跟着言谦上楼。
在那黯淡无光的走道上,言谦轻车熟路地打开紧锁的房门。那间紧闭的卧室,虽然安装很大的窗户,但窗帘留下的缝隙,并不能将卧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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