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再出人命,动静太大了,让人发觉了,你我都好不了。”素素的母亲说。
“嘻嘻-----开始心疼我,关心我了---放心吧--我干这一行的,知道怎么掌握分寸,出不了事的,就拿你男人那事讲,天衣无缝,铁案如山,狗日的神仙来了也翻不了案。”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回素素听出来了,就是那次带着警察抓走爸爸的那个领头当官的。
素素这才知道父亲是被人陷害了,原来自己冤枉了爸爸,爸爸是无辜的。
素素听完这对狗男女的谈话,不敢伸张,悄悄躲回自己的屋子,蒙着被子大哭起来。
第二天他,她回到爷爷那里,把她听到的真相告诉了爷爷。爷爷带着素素开始为父亲伸冤、翻案,但素素的听闻没人能够证实,素素父亲的罪证确凿。再说,谁又会听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此一时彼一时的反供呢。退一步讲,一旦翻案,那些具体经手此案的法官、警官和检察官们的颜面往哪里搁?错案嘛,在所难免,官吏的尊严嘛,万万不可损!
父亲入狱后的第二年母亲和父亲离了婚,嫁给了那个所长大人。
素素的父亲在监狱里坐满五年才出狱,其时,素素已经十八岁,离开爷爷奶奶家,重新回到了父亲的身边。自从知道了父亲是被冤枉的之后,素素就对父亲有了一种负罪感,当初,正是她的证词把父亲送进了监狱,但她重新的证言却救不了父亲。尽管她十分懊悔,恨自己不该听信那个心如蛇蝎的母亲的谎言与诬陷,但已无济于事入狱后,只能用悔恨的泪水谴责自己年幼无知的过失。但父亲出狱后,并没有怪罪他,反而更加关心呵护她。在狱中,父亲的工作也丢掉了,出狱后靠当装卸工、蹬人力三轮车维持家庭生计,为了能供养素素上大学,他起五更,睡半夜,装煤球,卸沙石,蹬三轮,再苦再累的活儿都不推辞,深夜一点钟了还在大街上,火车站旁转悠着拉客,一大早就当起了装卸工。
素素上大学一年级放暑假后回到了家,看到父亲为了她上大学而没明没夜的地操劳、奔波,心疼得抱住父亲大哭,不肯再回学校读书,但父亲说:“俗话说‘人活脸面,树活皮,墙头活得是一把泥。’我就是为你而活着,要不然,你说我背着这个奸污女儿的恶名,我还能活到今天么?,你要是不回学校读书,明天我就把自己了断了,我说到做到,早就活够了,你说吧,你是要你爸死,还是要你爸活,就你一句话。”
素素听了爸爸这番话泪流满面,答应回学校读书。那天夜里,她依偎在在父亲的身边,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她搂住父亲那消瘦单薄的身体说:“爸爸,女儿害的爸爸把一切都丢掉了,连做人的最起码尊严也没有了,你还这样疼爱女儿,女儿实在不知该怎么报答爸爸,你就把女儿的身子要了,女儿情愿把身子给了爸爸---------”
“你胡说什么?滚开------”父亲暴怒了,粗暴的推开了素素,又说,“你这等于还是不让我活呀,我和你前世有仇么?你这样糟蹋我。”
素素哭着辩解道:“爸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反正我们已经有了那种名声,即使我们在清白,也没人想相信,你担这个虚名太冤了—”
“放你娘的屁----我心里清白,你知道,我知道就行,我死都不在乎了,还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什么也不图,就图个你幸福。你明天赶快滚回学校,不要说屁话”父亲余怒未消,愤愤地说。素素的父亲过去说话文质彬彬,从不带脏话,而且性格也温和,但自打从监狱里出来,脾气暴躁,也学会了骂人。
素素虽然被父亲一顿臭骂,赶回了学校,但从此却理解了她的父亲,更加尊重、敬爱父亲。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再比父亲更疼爱她的人了,尤其是和母亲那种人渣相比,父亲就成了一巍巍的座高山。也因此,她深深爱上了父亲,她觉得爱他的的父亲,把身体献给他,值得,因为父亲能为她献出生命、尊严、人格,忍辱负重地活着,除了他的父亲,没有人再为她这样,至于那些拼命追求她的男同学,或许会花言巧语,会山盟海誓,但你要求他为你替个光头,恐怕也办不到,他会认为你在损坏他的光辉形象,士可杀而不可辱,但父亲为了她,既可杀也可辱。
大学快毕业的那年,素素又回家来看望父亲,她用勤工俭学,当家教赚来的钱,为父亲买了一瓶五粮液,又逢上了爸爸的一个生日,她为爸爸祝寿,祝他的地五十大寿,并且由她亲自下厨,炒了几个爸爸喜欢的荤菜。一直等到爸爸夜里十一点多,拉完客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看到早就摆在在桌面上的酒馔,父亲一愣:“你这是在干什么?五粮液,我的天,过去倒是喝过,现在想也不敢想,咋?素素,你是不是抢银行了,这可不是咱们这种人家的人喝的,你是准备招待?”
“招待你呀,爸爸,今天是你的五十大寿,就是我用勤工俭学赚来的钱买的,可不是花的你的钱,你要是不喝酒枉费了女儿这一片心意了。”素素说。
“那就喝两盅吧,这狗日的这个女儿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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