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掏出身上的攀山索,把黑木墩少尉捆起手脚,挂在头顶上的钢梁上。转身要去捆那特勤中校时,中校竟想要引颈自栽似地拿枪对住了自家的脑袋。
楚帅眨眼,诡诈地回头道:“谁家的狗?”
中校不知是计,自然反应地扭头去看,楚帅一脚踢起,枪飞到楼下,被苇蔚姐接到了手里。楚帅一个弹顶膝,直接把中校顶晕了,取了他身上所有的钥匙,拖死猪一样,把特勤中校拖到那钢梁下,与黑木墩捆在一起,滑到了楼下。
苇蔚姐已经把中等个中尉捆了,嘴里还塞了破布。见到空中落下的两位倒霉蛋,一根绳上拴了三个,拖到里间,把三人的嘴巴都给塞结实了,踢到了花架下,找了一块涂得乱七八糟的画布盖住了。
一场小小的遭遇战结束。
苇蔚姐道:“我还以为这山庄里会有什么了不起的暗哨呢,竟让姐姐和战无不胜的帅弟弟兵分两路一明一暗……姜大艺术家也太抠门了,赚那么多钱,不知道请几个管用的看门狗,竟然从韩国找了三个残花败柳,都不够帅弟弟拿出黑虎掏心的看家绝技来。”
楚帅听着,庄重地点头,“杀鸡用牛刀,咱们费这么大阵仗进来,得寻摸点值钱的物事,多赚点,家里边大大小小的,花销大……”楚帅边说边干,先用钥匙打开了第一道内门。依着顺时针方向由上至下地查看房间的布置。
门内竟然是一个人工湖。人工河水进来后,都聚到了这湖里。
这是弄啥?学杨贵妃吗,温泉水滑洗凝脂——看来,姜老师并没有闲着,而是夜夜笙歌哦!怪不得,她会有那么多叫人眼花缭乱的花式……
原来……哈哈,真实的姜老师,是一个这样的人!哈哈,苇蔚姐说的好,有一种人在白天是那样那样的叫人尊敬,而到了晚上,或者是另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就成了这样这样的叫人都有点不敢置信的魔鬼一样邪恶加骚荡的人。
刚才在通廊里,楚帅见到的姜老师的大作,全是男人的生殖器和女人的生殖器,不过,不是原生态写实的画风,好象是莫凡高的印象派加杂了臆想派,还有点象古埃及人皮画上的生殖器图腾。
这人工湖上的四面墙上,也是姜老师生殖器画派的力作,不过都是女性大腿和胯部的山水画。
很逼真——两面墙的巨幅画上很有动感地显现着两个闪闪发光的大字“肉”和“欲”。
楚帅掩抑住那恰似湖水潮荡地汹涌地由心底里升起来地shòu_yù,对苇蔚道:“看来咱们是空入宝山,这里面麻玩意儿没有,就有肉和欲。”
“嘘……”苇蔚嘬指做了一个手势,拉着楚帅闪到一块一米多高的山石后,“这里有女人,还有男人,墙上有门,或者是洞……不要作声,咱们等……”
苇蔚很有耐心地拿着她取自姜哲在椰林之都失神之后泄出来的那袋秽物样本,放在楚帅眼前晃了晃,用手指着,叫楚帅看。
“小帅帅,你有研究过这东西没有?”苇蔚姐以气声问。
她手里那东西在湖水和月色的映照中,泛着清冷冷的光,里面似乎有某种活物在游动——好象是男人的精虫子,不过,男人的生命种子一般情况下,得用显微镜才能观察到,但是,楚帅同学在不知不觉状态下,非集束发射的散态种子,是以自由落体的潇洒游进了姜老师体内的,大概有几万颗生命的活因子,是呈集团游泳状寻找可以让它们感到安慰和归宿感的巢穴——于是,在光的放大作用下,苇蔚手提的那袋经过了姜老师体内母性组织的复合性液体浸淫的楚帅的活种子,极其壮观地活力四射地在袋里游动。
楚帅看到了,却极不理解,遂以气声问苇蔚:“我当时并没有射,只是有一种冲动,感觉到,后背脊椎骨凉了一下,然后,我就拔出来了,然后,我就去救小妈咪,我觉得这里面的活物,应该与我无关。”
“不要狡辩,你看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脸盘儿,都跟你丝毫不差,来,好好看看……”苇蔚说这话的时候很象一个资深生理学家,眼睛就跟戴了显微镜一样,而且绝对地不苟言笑,脸上带着非常庄严的科学精神。
楚帅却不信,脱了鞋,把袜子也脱了,擎着脚丫子,在那袋子上点了点,“科学的东西来不得半点的马虎臆想和胡乱推测,不要以为我跟姜老师深度接触了,就会必然地留下某些生命体征——就算真的留下了,我觉得,已经经过风吹日晒了,那里面又那么缺氧,那东西早就窒息了,要叫我说,那飘浮在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一块散棉花,嗯……对,说不定是姜老师那彩色丝绸上的一团麻丝……”
“啊呀,好臭,快把你的臭袜子穿起来,还有臭鞋!”苇蔚捏着鼻子,用脚把楚帅的臭鞋踢了踢,“你个臭山民习惯,出来偷东西,怎么可以把鞋脱了……快点,穿上,咱们找到东西以后,得赶紧撤,那女人的鼻子灵着呢?”
楚帅刚要打哈哈,却忽然听到一种极微细的声音,象是一道暗格的门打开了,有女人赤着脚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男人。
楚帅侧耳俯地,辩听发出声响的方向。苇蔚姐也趴下,听了听,没啥动静,刚要说什么,楚帅摆手,低声道:“来了,一共是四男四女,步伐一致,力度几乎一致,就跟他娘的双人跳水似的,配合相当默契。”
楚帅还要再听,苇蔚姐却道,“快,准备战斗,那肉和欲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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