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yín_dàng很有趣。虽然他的yīn_jīng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精,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xìng_jiāo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捉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硬梆梆的yīn_jīng,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
「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屌屌看到妈这样狂热,害怕了吧!」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yīn_jīng,笑mī_mī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
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是妈你不肯,这怎能怪我。」
「你……」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说不清!」
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精,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
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
「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
「谁说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帐的说法?扯他妈的蛋!」
「是隔壁土豆说的呀!他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还说男人不补很容易老……」
「别听他的,听妈说,没这回事!」
「可是土豆他说……」
「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说不是就不是。」
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罢不能,听到儿子还在没完没了,不禁肝火上升,骂了起来。来福贼眼转动,知道母亲是慾求不满,笑问∶「妈这样大动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难受,没地方发洩?」
「知道你还问?」
白三喜揪着儿子的耳朵,恨声骂道∶「妈当初不答应,你偏要!如今妈给你,你却不要!你这不是耍弄人吗?」
来福被母亲揪得龇牙咧嘴,叫道∶「妈,你放手,我的耳朵掉哪,不是我不想操你,只是我的屌屌硬不起来怎办?」
白三喜看着儿子的yīn_jīng,来福所言不假,那屌屌象条猪尾巴,半软不硬地塌着。不觉又爱又恨,骂道∶「闲时一柱擎天,需要时却无力回天,到底搞什么鬼名堂。」
来福原本只想跟母亲逗乐,没想到屌子竟软塌下来,于是用手捋动几下,平常早已昂首擎天的yīn_jīng今天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没有经验的他以为发生什么事,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妈,我的屌屌到底咋哪?刚才还好好的,只想跟妈开个玩笑,怎么一回会功夫就塌下来了?我还想操呀,妈我该怎办啊!」
白三喜又气又恼,「什么事不好玩,偏开这样的玩笑,瞧!玩出祸来了。」
看到来福一脸焦急子,白三喜不想儿子担心,安慰道∶「福儿别怕,有妈在,包管你的屌屌塌不了。」
「怎样才能让它硬起来呀!」来福苦口苦脸地问母亲。
情慾这东西,你愈看重它就愈令你失望。来福的生理本来就没有问题,只是他自己疑心生暗鬼,老想着有事,这一来真的有事了,这就是心病!
白三喜看到儿子满头大汗,yīn_jīng仍旧软塌不起,知道自己的手已不可能让这屌屌重振雄风,她忽然想起,当年来喜性慾不振的时候,就会让她和母亲轮换替他kǒu_jiāo,每次总会雄风再起……「来喜这怨家,当年没日没夜地操,累了就让她和母亲给他吮屌子,硬了再操,那屌屌,她没吮一千也有八百遍。」
想起当年被粗暴qiáng_jiān的情景,想起来喜椿米棒子般粗壮的yīn_jīng,白三喜的慾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来福这时最紧张的是他的屌屌,看到母亲虽然不停捋动,但屌子依然了无生气,急了!嚷嚷道∶「妈,你看,你看!屌屌还是硬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呀!我不会变太监吧?我不想变太监呀!妈,咋办呀?咋办呀!」
白三喜看到儿子方寸大乱的样子,不觉又气又恼。
「混小子,你瞎嚷嚷什么?谁说你变太监了?」
来福瞪大眼睛看着母亲。「我的屌屌硬不起来了,这还不是太监?」
白三喜笑骂道∶「扯你妈的蛋,你算什么太监,你的屌屌硬不起来,是你自己心里老想着有事,这叫做疑心生暗鬼!」
来福听说自己不是太监,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也顾不上跟母亲贫嘴,问道∶「虽然不是太监,但屌屌硬不起来,不能操屄,这跟太监有什么分别?」
白三喜本来就慾火难熬,如今看到来福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不禁肝火又冒,生气道∶「妈不怪你,你倒说个没完,你在怨谁?要不是你存心捉弄,怎会这样?好啊!给你操你不操,如今想操操不了,这叫活该!」
来福操了母亲,俗话说食髓知味,刚体会到操屄的乐趣,如果从此作罢,简直比宰了他还难受,只见他哭丧着脸问∶「我已经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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