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姐,是不是这身衣服特别适合你啊?”居然开始叫我姐了,还这么阴阳怪气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到了他们自己的地盘里就开始不老实。
“呸,适合你才是,省了你的拉链了!”我想起他在路上自己从裤子里掏出家伙来套弄,被我发现了又来不及塞回去的尴尬镜头,不由觉得又好笑又刺激。
“啊呀,哎呀,是啊,我都忘了,确实适合你啊!”他向我挤着眼睛,显然是在提示着我一路上费事地解衣寻欢的故事,不由得,我的脸又有些微微发烫,但心里却隐隐有着一点点的失落,那种露出游戏,一定是要有在陌生人面前的冒险感觉才有得刺激可尝,一路上经过这么多事,和我已经相互如此地熟
悉,即便以后还有机会,恐怕从他那里再也寻不到露出游戏的快感了。
“是啊,小姐,这身衣服最适合您了,这是我们这里最贵的衣服,正合适您的身份!”旁边的店员听不懂我们的说话,搭讪地对这件高质的衣服做着粗劣的推广,唉,看着挺帅的小男孩,怎么说话就是这么俗气呢,看来在这里还有得工作可做,光是有了漂亮的店铺和好的商品还是远远不够的,怎么抓住顾客的消费心理才是关键,其实公司这次派我到这里来,主要就是对我们在这个城市的经销商进行这方面的培训。
“jenny,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就先试一下吧。”在旁边怂恿我。
“那好吧,我是……”
“3码,没错吧。”还没有等我说完,就摆手让店员取衣服去了,没想到他小小的年纪,已经像这个行业里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了我衣服的尺寸。
“是啊,什么秘密都让你知道了。”确实,在一个店员都是男性的店里买衣服,感觉真实怪怪的。
“小姐,请您跟我来,试衣间在这边。”店员拿着找出的衣服引我到一个磨砂玻璃的门前,推门进去,我不由又大吃了一惊。
“,你们不至于这样吧!”我不由惊呼了出来,无论如何也让人想不到,他们店里的试衣间居然也有二三十平米之大。
这是完全空着的一个房间,但是却极具现代派的意味,房间里一改刚才明亮剔透的感觉,重新又回到了一进店门的大厅中舒适奢华的氛围,脚下的地毯变成了深蓝的底色,上面星星点点地洒落着酒红色的斑点,四周的墙壁是暗红色实木,拐角的地方是同样颜色雕花的立拄,木墙上每隔一米的距离就镶嵌着一块几乎到顶的长镜,这样站在房中,到处都可以看到你各个角度的身影。
房间的吊顶并不高,但是整个房顶却是用整面的镜子制成,从镜面上错落有致地垂下长短不一的悬挂在银色金属在线的吊灯,有七八盏散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使二十几米的空间里弥漫着柔和的光线。而在房间的正中,从镜面的房顶垂下的四根丝线,悬扯着围成四方形的一块猩红色的帷幔,上下都是悬空的吊在那里,只有中间大约七八十公分的样子,遮掩起一块三四平米的地方,如果人站在中间,悬在半空中的幔布正好可以遮住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部位。
和那个店员从两边伸手撩起帷幔,笑嘻嘻地示意我进去,里面是一只银色的高脚蹬,像酒巴中巴台旁的那种,只是多了一些精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在这里换衣服,连个衣架都没有,往哪里放衣服啊?”我站在帷布的中间,很有些怪怪的感觉。
“您放心了,我们就在您旁边,你换下的衣服交给我好了。”旁边的那个店员很认真地说。
“天哪,,你们公司的创意可真大胆啊!”
“其实确实有很多客户都喜欢这种感觉呢。”
“这里,”我指了指头顶的镜子,“这里不会……”
“不会的,您放心吧,我们这里的房间高度,还有这个幔布的高度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站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从头顶的镜子里也只能看得到站在中间的人肩以上的部位!”他们的店员显然受过培训,很能理会顾客的担心,非常熟练地解答着我心里的问题。
“其实,来这里的客户并不是很在意是不是这个设计的准确性,我发现,”
又接过去说,“关键是我们的店能给她们一种安全感,她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真是别出心裁,”边说,我边把那件大大的毛衫拉过头顶,说实话,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隔着一块布,当着两个男人脱衣服,感觉怪怪的,但是和这个店员很职业地站在那里,让人确实感到非常安全,就像自己在皇宫中一样。靠在这个高脚凳上,我突然明白了当年杨贵妃在华清池被若干男侍侍候着沐浴的感觉。其实,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性别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攻击性和歧视性,这是一种用物质和精神双重的富足堆积起来的满足和享受。
那个店员见我脱掉了毛衫,便走过来站在离帷幔大约半米的地方,我伸手把衣服递给了他,赤裸着上身站在里面,帷布的上缘刚刚好遮住我的乳晕,而这个男孩隔着这不到一米宽的绒布,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笑瞇瞇地目不斜视。
其实,胳膊伸过去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稍微往下一压,整个rǔ_fáng都可以露出在他的眼前,这样的局面,其实是里面换衣服的人随其所欲地掌控着一切,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种主动的性的快感,这是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或许,或许这种快感本应属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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