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终于得手了!嘿嘿,”
“哦——哟,”不知是老色鬼用力过猛,还是牙齿切咬的太重,或是狗熊般的臭肉压得花妮几近窒息,只见身下的花妮奋力的挣扎起来,老色鬼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握着奶子摸得正欢,只听嗷的一声,身下的花妮突然发力,将毫无准备的老色鬼咕咚一声推向一旁:
“你——?”花妮翻身坐起,脑袋依然嗡嗡作响,双眼不停地窜出金花,身下一片狼籍。望着土炕上的周郎中,又瞅了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花妮顿然明白了一切,慌忙整理一番上衣,努力遮掩住一对白嫩嫩的奶子,然后,一边找寻自己的裤子,一边怒视着周郎中:
“恶棍,你是何居心?你配的那是什么药?你,你污辱了我,”女人失身,其严重程度不亚于丢了半条性命,花妮彻底绝望了:完喽,我的贞洁瞬息之间便让这恶棍给葬送了!既然如此,我岂能饶了他?于是,花妮一边胡乱蹬踹着裤子,一边冲周郎中嚷道
“我,我,我要去官府告发你!”
周郎中的脑袋重重地砸在硬梆梆的土炕上,登时鼓起一个血包来,在花妮的喝斥声中,周郎中唯恐惊醒了堂屋里的酒鬼和老太太,从而把事情闹大,直至不可收拾。于是,老色鬼顾不得疼痛,一咕碌爬起身来,望着怒火万丈的花妮,老奸巨滑的周郎中采用了屡战屡胜、以攻为守的战术,渗着淫汗的脸上泛起一副十足的无赖之色:
“好啊,美人,你去告吧,我就在你家等着县吏来捉我!”
“呸,”周郎中这副德性把个花妮气得浑身发抖:你污辱了我,还如此的得意,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小娘们实在气愤不过,冲着恶棍狠狠地唾了一口:
“呸——,你得意个什么,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哼哼,代价,我能付出多大的代价啊?”老淫棍轻蔑地瞟了花妮一眼:
“官老爷知道了,顶多打我几板子,然后,要么判个流放,要么判个充军,据我的经验,所有这些处罚,都可以用银子来摆平,这个世界上,只要舍得花钱,不仅能买来自由,还能买来一切、一切。而你呢?要么没入官府为奴,要么被婆家休回家去,从此闹得满庄子风言风语,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啊?”
“哼,我被你脏了身子,当然是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可是,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跟你对命,现在就对命!”说着,花妮跳起身来,伸手从厨架上拽过一把亮森森的菜刀来,恶狠狠地挥向老淫棍。周郎中手臂一抬,非常轻松地掐住花妮的手臂:
“且慢,”
“怎么,”花妮瞪着淫棍:
“你怕死了?”
“非也,”老色鬼夺下花妮的菜刀,重新放回到厨架里,慢条斯理地开导小娘们道:
“我这把年纪了,女人也没少玩,死掉也够本了,可是,我死在你家的土炕上,并且还是你杀的,到了官府那里,经过审问,你还是要声名狼藉啊,美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哦,”听了老色鬼的话,花妮果然没了主张:
“是啊,你这混蛋说得还算有些道理,可是,我怎么办啊?”花妮扑通一声瘫倒在土炕上:
“活着无脸见人,死了也不得清白,我,我,可怎么办啊?”
“这好吧,只要你听我的,我保你声名清白!”
“我听你什么啊?”花妮无可奈何地望着老色鬼,而周郎中则狡猾地笑了笑,装着关切的样子,坐到花妮的身旁:
“跟我走!”
“不,”花妮不容分说地摇了摇头:
“让我私奔,声名更臭了,还不如现在就死掉呢!”
“娘子,你听我说,”乖乖,此时此刻,老色鬼俨然已经把花妮当成自己的老婆了,大家听听,连称谓都如此近乎了:
“娘子啊,你那汉子终日酗酒,折寿短命已是必然,你为何要守着这堆烂肉,过着毫无希望的生活呢?想开点吧,跟我走吧,我有手艺,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可也能保证你丰衣足食啊。请跟我走吧,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不成,绝对不成!”花妮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污辱了我,一旦被官府查办了,纵然被没入官府为奴,或是休回家去,我怎么说也是个受害者啊。可是,如果我与你私奔他乡,我着实就成为抛弃婆婆和丈夫的罪人了,我不能,我虽然贞洁不保,还要保住最后的一点声名啊!”
“哼,他妈的,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打死也不开窃,”正堂里突然传来老太太起身的声响,花妮与周郎中均不约而同地停下嘴来,彼此会心地对视一番,周郎中冲花妮撇了撇嘴:
“娘子,你好生考虑考虑吧,不过,纵使你死心不跟我走,我自有办法把你弄走!”
说完,乘着困眼昏花、耳朵又聋的老太太尚未发现些许珠丝,周郎中带着得意的微笑,抬起狗蹄子扬长而去了。花妮草草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望着老淫棍的背影,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阴险毒辣的诡计来图谋自己,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老恶棍淫色又敛财,周郎中诡计得婢妾
针扎火燎练气功,十个庸医九个巫。
信口开河起灾祸,拿腔作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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