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比他的爱妻们都要高,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可以完全把她们罩在身下,但现在身下这个女人太高了,挺费劲的才能跟她接上吻,从旁边看,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肏一个高大丰满的成年女人一样…
谈判进行到第七天的时候,俄罗斯最大的两家钛材制造商分别排了代表来到北京,跟东星集团签署了两分秘密合同,每年向东星集团出售一千吨的泡沫钛。
俄国人在北京一共待了十天,由于有两国政府的支持,一切与东星集团合作的前期手续都办妥了,只等俄罗斯国家杜马通过俄罗斯环境部提出的新的机动车尾气标准了…
三月的第一天,侯龙涛带着大队人马杀到了广州,“东星七大员”、田东华、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职员,外加三十个保镖。
这次侯龙涛比上次去上海还要轻松,因为带着田东华,和广东省政府合作的谈判工作都由他负责了。
有三方从这笔生意中受益,东星集团、广东政府,还有广东军方,只不过军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纸黑字写在合同里罢了。
到了广州的第二天,侯龙涛就迫不及待的和几个兄弟一起杀到了广州看守所,麦氏犯罪集团的主要成员都被关押在这里候审,一个前两天刚刚因为偷税漏税而被逮捕的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主力队员也暂时住在这。
今天偌大的室内放风区域里,除了侯龙涛他们,一个外人也没有,他一个人背着双手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几个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后。
一阵铁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之后,几个狱警领着三个戴着手铐的犯人走入了放风区。
侯龙涛只认识的其中的两个,麦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样子一扫而尽,现在都是垂头丧气的街下囚。
剩下的那个虽然没见过,想必就是麦祖贤了。
麦祖德见到对面面带微笑、斯文可亲年轻人,脸上也出现了笑容,“龙涛,你…”
侯龙涛摆了摆手,“你想错了,我不是来救你们的,我是来示威的。”
“你是来幸灾乐祸的?”
“如果我与你们的悲惨经历无关,那叫幸灾乐祸,但你们被抓根本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幕后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灾乐祸。我坑了你们,然后再到你们面前,指着你们的鼻子笑,这叫示威,哈哈哈。”
“…”三个囚犯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傻傻的看着侯龙涛。
“没听懂?”侯龙涛摇摇头,“真他妈是一群傻屄。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个什么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要整他,你们两个老家伙却蹦出来拦着,你们的脑子坏掉了!?跑到北京去威胁我,”侯龙涛张开双臂,左右扭头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们当我们东星是假的!?他妈的,你们以为你们在广东当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里去充大爷了!?北京城里,出场车祸死三个人,其中两个得有点儿背景,你们他妈直眉瞪眼的乱闯,不是作死是什么?”
“你他妈有病啊?”麦祖贤好歹是一方霸主,虽是虎入牢笼,但自觉虎威尤在,当然容不得一个后生小辈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嚣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屄!”大胖坐在那,那一只脚蹬在了长凳上,一竖大拇指,“都他妈这个操行了,还这么有底气,看来你们在这儿住的还是太舒服了。”
“你以为你们是谁?广东这次的大地震是从中央最高层开始的,你们几个小屁孩子装什么大人物?谁让你们来的?到底要干什么?”
“你他妈老糊涂了?”马脸蹦了出来,蹿到麦祖贤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在他的太阳穴上戳了两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们,怎么会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麦祖贤猛的一扬双手,把马脸的推开了。
麦祖德也冲过来帮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刘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脚蹬在麦祖贤的肚子上。
麦祖贤虽然身为广东黑恶势力的领军人物,但毕竟已经是年过半百了,双手又被铐着,根本没法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当当当”,一个狱警用警棍敲了敲铁栅栏。
“哎,”侯龙涛的双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们控制一下情绪,“咱们是斯文人,不要跟这些黑社会的流氓动手动脚,他们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东星的人全笑了起来。
“为什么,龙涛?”麦祖德并没怀疑侯龙涛的幕后黑手身份,但他还觉得自己跟对方的关系不错呢,“咱们可是有十亿的生意啊。”
“我刚刚才说过为什么。”
“你何必要隐瞒呢?”麦祖德才不相信有人会真的为了十几岁时争风吃醋的事而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呢,“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龙涛叼上烟,“我一直说你们有,你们护着郝志毅,就是得罪我。”
“真的就是为了郝志毅?”
“真的,这会儿我确实是没必要骗你。这么跟你说吧,你们两个八成儿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为你们不让我搞他。后悔吗?”
“你是疯子吗?”麦祖贤恶狠狠的盯着侯龙涛。
“怎么讲?”
“要照正常人的标准,我们和你不仅是无怨无仇,还极有可能成为最好的合作伙伴。你竟然不顾这些,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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