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呼喊——爱他,爱他!
而乔士华觉得自己确实是被魔鬼附了身,他如同每日都在高烧的疯狂里,在帕格尼尼的音乐里——啊,这就是他的命!
段安娜扶他:你起来,先起来……
不,你先吻我。他抬起脸来,整个人又软又邪,惨白的脸铺满红霞,琥珀眼珠也格外清亮。
段安娜摸他的脸,爱恋又疼惜——这么嫩滑的皮肤和新鲜的眼睛!她曾经也爱过无数个这样新鲜的人,然而一个个地消失了,连个影子都不留,是她把他们抛弃了......逝去的年华!她全献给了七个音符,逐渐,五线谱都熬成了脸上的皱纹。
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今年三十三,比你大了十多岁……
乔士华就那么舔着她手心,卑微虔诚:我不管,我不在乎,我只想你,只想你吻我,吻我一下,好不好?
段安娜只得答应:好,好,我吻你。
乔士华一听笑颜逐开,起身抱她:吻哪里?
段安娜在他额上轻触。
乔士华一把搂紧她:我还要你亲这里……
说完,唇堵住了她的唇,四瓣纠缠,情津搅混,他伸出舌尖,舔刷她的唇。
段安娜想呼喊却又软绵无力,声音都被吞了。
很久没人这样拥吻她,她曾经有过一个男人,一段婚约,但她实在太忙了,密集的演出比赛和训练...最终不得不接受那人又有新欢的结局。
天才都是孤独的。
她越想找人消解孤独越觉孤独,在不同男人床上醒来也是空虚的一身冷。她扛不住年纪带给她的冷嘲感。
但她的创作需要人需要激情,每日世俗琐碎切割皮肤,她的神经疼痛,却无力抵抗时间的消解,她觉得自己日渐枯竭。
还有她的身体,如同将死的火山,她需要纯粹的、野性的,是属于过去身体的肌肉记忆——新鲜、炽热的雄xìng_ài抚。
她被这股热浪冲击,微微张开嘴,容他侵入,同他交缠。
嗯……乔士华……她浑身发烫,不能自已地打颤,他顺着她的脸颊下巴吻到她的脖颈,双手又在她身上探索——她的胸,傲然挺立,满满一掌,溢出手心,他揉捏几番,隔着衣衫就去咬她的rǔ_tóu。
段安娜向后仰去,醉了,倒了,也许酒为色媒,她整个人都瘫在沙发里:唔……乔士华,你来,你来。”
乔士华把她的衣衫解开,疯狂又激烈地啃咬在她两坨肉乳上,cd机里是帕格尼尼的《魔鬼的狞笑》,他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是魔鬼!是魔鬼!
安娜……他撩起她裙摆,手摸到湿泞处,没有分寸地捏了一把,倒是把段安娜整个人摸得魂飞魄散:啊!
是这里吗?这里吗……你舒服吗?
乔士华没什么经验,手覆在她穴心儿处,用茧指来回磨她的肉蒂贝片。
段安娜握着他手臂,不知让他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嘴里忍不住低吟。
乔士华另一只手解了裤子,掏将长物。
老师……教我。他把自己搁在她手里,手下又不住轻捻她的穴蕾。
段安娜手捧热物,那东西就像琴弓一样,直挺一杆,进——是一个高c,退——是一个降b。
安娜,你好多水,我要进去……他的肉弓在她的弦肉上拨动,轻轻一划渗出蜜汁,再重重一点又溢出春水。
他入了个头,段安娜就忍不住夹紧双腿。
安娜,教我怎么干你……
段安娜轻轻摆着腰臀,闭着眼睛说:再深一点……深一点,嗯……左边一点,对,肏到里面了啊!
乔士华喉头滑动,轻摆腰臀:是这样吗?这里吗?嗯……好像肏到了一块小软肉,唔,好像小嘴在吸……
唔!先浅浅的chōu_chā,再深深的……
乔士华依着她的指令,先是在她唇口边小幅度进出,九浅过后,深深一入,入到底,肉弓延到底,是一个长长全音符。
二人抱着俱是一震。
唔,安娜。他捏住她的下巴去吻,炽热又用力,堵得安娜喘不过气来,底下仍被他抽添无度。
两个人又滚到地板上,她坐在他身上,夹弓抬臀,一抽一吸,箍住他龟棱弓头又落下。
乔士华感到很舒服,就像又回到了母胎里,温暖,潮湿。他抬头咬住她的乳,似是吸吮母乳:爱我。
妈妈,姐姐,老师,爱人。
段安娜拥着他,在欢愉里又觉堕落的罪恶,伸手扼住恶魔的脖子说:你这个坏东西,你是个魔鬼!
发了狠,抬起手掌打他,朝他吐唾沫,骂中文里最难听的祖宗生殖器。
但同时,她仍夹着他起起伏伏,肉磨肉,水灌水,酥麻到每个细胞都大张,每根神经都尖叫,就像帕格尼尼的音乐!
段安娜几乎半中半英脱出口:坏东西,魔鬼!魔鬼!!
忽然攀上巅峰,她整个人都陷进巨大的快美之中,而身下的乔士华也在紧致温湿中抵了高潮。
帕格尼尼式的收尾,永远盼不到最后的一个小节。
最后我听完这个故事,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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