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听她的,三步两步在那木屋前重又追上,钳住她的肘弯,一双眼寒冰似的,把她看得透透的,“娘娘有什么要问王爷的?王爷想同谁喝酒就同谁喝酒,王爷想娶谁就娶谁,王爷对娘娘,一向并不欠什么交待。”
他用力不大,总是那样四平八稳妥帖至极。佳期讨厌极了他这幅样子,好像他才是最该讨厌她的人似的,但佳期是惹了裴琅不假,又没有惹他。佳期用力挣,声音都变了调,“你当我很愿意把脸给他打么?他当我是什么?我偏要他交待!你放开,我今后再不问了,最后一次——”
陶湛自然不放,佳期咬酸了牙根,还是被他死命拖着往外走去。佳期不吃硬,抬脚便踹,却听身后木屋中传来一声闷响,“咚”的一声,随即是一阵砰然水声。
佳期还当是裴琅听见了她说的话,登时吓得醒了大半。陶湛却是脸色一变,甩开她便往里走。佳期明白过来,大约是裴琅醉得人事不知,撞到了水里。
她一时连手脚都不晓得怎么摆,见陶湛推门进去,她也跟进去,见陶湛站在温泉池边叫了一声“王爷”,她也只得站住,等到陶湛下了水去捞裴琅,她一时都忘了害怕,也跟着下水去了。
裴琅脸朝下浮在水中,一手攀着池边,合身泡在水里,陶湛扯他,他僵死了似的不动。佳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帮着陶湛把他往上拉。但他本就又高又重,拖着水竟等闲不好拉,她大着胆子摸了一下他的手腕,万幸还有脉搏,松了口气,“王爷?”
一溜水花浮起来,佳期被攥住了手腕。她稍微挣了挣,“你起来。”
那手反倒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的腕骨捏碎吞下肚似的,透着燃烧的灼烫。
他真是喝多了,竟然反手将她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合身搂了她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佳期的后背贴着他的身躯,只觉得滚烫得吓人,真像一只大怪兽,正毛骨悚然,想要叫陶湛把他扯开时,却觉颈间一痛——他直接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颈间本就肌肤细嫩,加上血管密布,他没轻没重,佳期不知道他有没有咬出血来,却觉得头皮发紧,简直怕自己真被他咬死。她不敢叫,只疼得狠狠拍了他一下,嘶声道:“疯了不成?!松开!陶——”
佳期稍微侧头才看见,陶湛不知何时已撤身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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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嗅到了rou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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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些同学关心的篇幅问题,我目测是二十万出头三十万不到~也可能会稍微多一些。
迷春[h]
迷春[h]
佳期恨极了这对主仆上下同心的猖獗,气得又踢又打,但裴琅浑似不知疼,上下摩挲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在窈窕的曲线上点火,探到大氅下的腿间,胡乱摸索进湿透的腿根缝中,“上哪去了……?怎么找不到……”
佳期想起上次他喝醉了是什么光景,当下急得快哭了,只好扭动着双腿去挡,“别、别碰!我害怕你……放开!你咬得我疼……”
裴琅早放开了她的脖子,利齿在她软嫩的腮边胡乱啃着,胡茬弄得她气促体热,而他的声音低哑深沉,“旁人都怕我,你不准怕……佳期……”
他往常极少叫她的名字,这下,佳期再笨也看出了他不对劲。裴琅身上滚烫,若说是不胜酒力,可他连眼睛都是通红的,满是血丝,就像一匹恶狼,显见得并不清醒。她气促体热,喘息着问他,“你怎么了?王、嗯……王爷,难不成是他们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宫里什么古怪事都有,佳期浸淫日久,并非没有听说过迷春媚药之类的东西,男人吃了这药自是神智昏蒙,非得泄尽元阳才得解脱。
可木兰山不比长京城,草原上地广人稀,兼之随行的人中女子不多,宫眷都是太后和皇帝身边的人,世家女子们更是门楣高贵,并不能叫他随意抓个姑娘来纾解。随行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层道理,谁敢对他用这样的药?
……或者说,对他用这药的人,他们想要裴琅做出什么事来?
佳期来不及细想,只小声轻呼了好几声“痛”,一边又踢又打地推拒阻挠他,“我疼……你慢、……慢些!嗯……”
她身上的衣裳早被剥得一塌糊涂,上身勉强遮着,下身早已是赤裸横陈,两条白玉雕成的细长双腿被他掰了开去。裴琅喘息又粗又重,火热地喷在她颈间,火热的大掌在她下身肉口外胡乱磋磨了几下,粗粝的指尖皮肤揉得肉口褶皱里渗出些许润滑的yīn_shuǐ,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灼热的性器一没到底,佳期“唔”地哼了一声,身下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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