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狂乱地摇头,“不去了!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别再往里!我害怕……”
他带着胡茬的脸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像是疼爱似的,带着浓重的酒气,“怕什么……我没醉,有轻有重……试试这个,叫我摸摸里头的小妖精……佳期乖……”
佳期觉得害怕,偏偏手和膝盖被捆住,几乎动弹不得,下身高高拱着,袒露着最敏感的私处,任由他五指拢起,慢慢撑开润滑扩张已极的穴口肉唇,缓缓顶了进去。
她“啊”了一声,撕裂和撑开的疼缓慢绵长地扩散到全身,她疼得全身都僵住了,气都不知道怎么喘,视线一片模糊,下巴抵在桌上,脸上冰冰凉凉。裴琅掰过她的脸来,胡乱舔舐去她的眼泪,“哭早了……喘气。”
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轻拍,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微微打着抖,侧脸狠狠盯着他,声音变了调,古怪地飘着,“你说话不算话。我要杀了你……”
裴琅笑嘻嘻地揉捏她小腹,感受着里头被撑出了形状的东西,“一会就要求我了,此事再议。”
埋在下体xiǎo_xué里的男人手掌分开五指,慢慢地动了起来。穴里的水被挤压绞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yín_shuǐ被手腕带出来,软黏腻地顺着她的臀肉和腿根流到膝弯,弄得那腰带也湿答答。
她被迫感受着他每一下的探寻摸索。他的手指按在狭窄的甬道里,灵巧地拨弄,挑起清亮的水液,按压一寸寸不见天日的软腻褶皱……仿佛那不是她的ròu_tǐ凡胎,而是藏于金屋的古剑名琴……他在她里面。
从没有这么近过。她被他掌控。
强烈的充实感逼得佳期弓起了细腰,雪乳颤颤挺立,身子绷得像只小虾,整个身子被那只手插着顶弄挪移,不多时便软下了腰身,再没力气去抵抗,只迷蒙着眼睛轻声呻吟,“啊……慢、慢一点……嗯……求你慢点……”
裴琅轻笑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
她微微睁开眼瞪着他,咬牙骂了一句,“qín_shòu……你不是人……”声音发抖,浸着情热的颤音。
裴琅严肃地唔了一声,半是认可。他确然得承认自己在顾佳期身上辗转时常常带着疯劲,有时自己隔几天偶然一想,也觉得闹得过了——然而当下那劲头上来,简直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发肤以下,想把世上春闺中的千百样法子全跟她一个个试过,想变着花样折腾欺负身下软玉温香的小人偶,弄得她丢盔卸甲,全身不住地抖,小脸通红地求,又是别一种禁不住忍不了的销魂。
浸在软肉里面的手轻捏了捏一片湿润的肉壁,虚虚夹起。佳期蓦地叫了出来,腿根一夹,肉唇颤颤巍巍抖了起来,里头已猛地浇出一股热液,竟就在他手上泄了个一塌糊涂。
裴琅笑得十分恶劣,咬着她的脸,喷得她满脸酒气,“没出息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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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真的会玩(哥哥怒吼: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看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快关掉!不要再学了!
镜中[h][重口预警]
镜中[h][重口预警]
那阵刮骨的哆嗦过去,佳期只觉拱起的胸前十分空虚,想要紧紧抱住他,求些妥帖的温暖,也免得被撞到桌下去,偏偏手被绑着,动弹不得,不由在他的手指敲击下哭出了声,“嗯……我还是疼……嗯,太深……不要了……解开,我要掉下去了……”
她轻摆着雪臀,样子淫浪至极,裴琅笑话道:“偏不。”小心地抽动起来。她xiǎo_xué的肉唇被粗大的手腕撑得极薄,却不肯松口,死死裹着咬,纵使裴琅是掌控者,手腕也被咬得发紧。
他艰难地往外抽了一截,里头蓦地空了大半。突然袭来的空虚感戳得人一阵难受,她蓦地失声哭了出来,迷乱摇着头,“别,别出去……别离开……”
“进去也哭,出来也哭,到底要怎么样?”
手在里面艰难地进出,指尖按压探索着每一寸软肉褶皱,四壁的水和肉一寸寸压上来,水声啪啪。
到底在成宜宫,佳期不敢叫喊,已憋哑了喉咙,半是快意半是痛楚,终究没做过这样的姿势,害怕多过喜欢,极小声地呻吟,“别……嗯……别那么深……求求你,别那么深,要弄坏了……”
裴琅解开她膝盖上的腰带,抱了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转身对着西洋镜,叫她看见镜中淫靡至极的景象——自己两腿大张着,他小麦色的手腕埋在她下身,那处被撑得发红,却淅淅沥沥地流下水去,弄得他膝头也是一片狼藉。
佳期看得心如擂鼓,只想移开眼睛,他舔着她的耳朵,强迫她看镜中自己缓缓抽动的手腕,“……多深才算深?告诉我。”
他的手指在里面按压磋磨,似是一只章鱼变的妖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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