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情地说:“珑儿,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晏珑觉得他连声音都与焰龙极像,尤其他如此这般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就像焰龙亲口对她说的一样。
她心动情动,忘了挣扎,由着他一直乱来,直到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
晏珑抚上他的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此时已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王爷,还是焰龙。
焰龙本不想这么匆匆地就要了她,但此刻又实在忍耐不住。他解开了晏珑的衣服,看着她玲珑有致的玉体横陈,犹如箭在弦上。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看着晏珑害羞的模样,脑海里预演着无数让人亢奋的画面。
最后要脱掉里裤时,他在腰上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扣子。他着急地看看裤腰,又看看娇艳的晏珑,只觉越发的难耐。但是越着急,就越解不开。
两人动情的动作停下片刻,让晏珑的头脑也清醒了几分。她拽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暗自责备自己怎么被他乱了分寸。但看着他现在这副蠢样,又觉得太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焰龙被她笑得颜面尽失,涨红了脸,命令道:“笑什么笑,过来帮我脱掉!”
晏珑难得见到王爷下不来台,娇笑着调侃道:“王爷怎么连裤子都不会脱?”
焰龙被这事搅和得没了心思,气得一哼,穿上衣服,再把晏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到床上,负气离去。
等他走出去之后,关上门。剩晏珑一个人在房中,头靠到墙上,细细地想……她刚才跟王爷亲热时的心动,到底是因为王爷,还是因为焰龙?
如果他俩真是一个人,那么她所有的烦恼都可瞬间消失。但如果王爷不是焰龙呢?那她不就成了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人?
晏珑抱紧了被子,心里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害怕。这种感觉就像站在了悬崖边儿上,往前一步是救赎,退后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又过了两日,焰龙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看晏珑跳舞。
他在庭院的走廊里,搂着她的肩膀,兴奋地问道:“如今你已是属于我的人,不用再守舞坊未上舞榜不得登台的规矩,不如为我独舞一支可好?”
晏珑苦练十年的舞艺,却从未有登台的机会,如今他想看自己跳舞,她自然愿意。
焰龙看到她娇羞地点点头,笑得心满意足。
他本想在花园里搭个台子,让晏珑在飘雪的梅花中翩翩起舞。但晏珑不像他不怕冷,外面天寒地冻的,她在庭廊里多站一会儿都哆嗦,何况让她穿着轻盈的舞裙跳舞。
焰龙肯定不会舍得让她挨冻,于是便退而求其次,让人腾出一间雅室,布上一张坐席,席上备了上好的酒,以供他边欣赏晏珑跳舞边喝。
雅室的墙边坐了十余名乐师,焰龙身后也站着十余名侍女。侍女有的给暖炉添火,有的给焰龙倒酒。
焰龙斜躺在席上,等着晏珑登场。
乐师们奏起了《娇女情》,晏珑随着舞乐,妖娆地从屏风后慢慢出来。她一袭薄纱红衣,秀发半扎半落,神态惑人。
焰龙看得痴迷,直问苍天这世间怎会有这般的美人,自己又何其幸运,能将她据为己有。
晏珑玉臂柔旋,如翻云覆雨般,定格舞姿。
她巧笑嫣兮,让焰龙迷醉道:“祸水啊祸水,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我都愿意给。”
他朝晏珑招招手,晏珑朝他走来,见他酒杯已空,便为他倒酒。倒酒时,她身子微倾,红衣的领口较宽,她胸前的深沟尽显。
焰龙眸色一黯,加上几分醉意,一伸胳膊,就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拽紧怀中。
晏珑尖叫一声,手一失,酒壶落地,发出摔碎的响声。她跌进王爷的怀里,左右看看周围的人,推拒道:“王爷,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焰龙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任性道:“本王亲近自己的女人,怕什么被人看。”说罢,便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乱摸、一边亲咬。
晏珑推不开他,挡住他的手,他嘴上又使坏。她看着周围默不作声的人,感到羞愤不已,一气之下,扬起右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只听啪地一声,雅室内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相信一名舞姬胆敢打王爷?他们都觉得这名舞姬这回恐怕要凶多吉少了,但没想到王爷被她打完之后,竟不怒反笑。
焰龙摸摸自己被她打肿了的脸,笑道:“还真是只小野猫。”
晏珑也是这些日子被他惯得,胆子才这么大。若是她刚到府上时,借个胆她也不敢打他。
这段时间,晏珑一直被王爷到底是不是焰龙这个问题所困惑,倍感煎熬。今日又被他气得动手打人,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用力将他一推,再翻身骑到他的身上。
晏珑学着他平时欺负自己的架势,把他双手制于头顶。但她手小,一手握不住他两个手腕,她见这招学不来,干脆一手抓住他一只手腕,按在他头两侧。
雅室内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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