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体温。
部门聚餐结束后,段恒安送柳甜甜回宿舍,在宿舍门前的大柳树下,段恒安拥住了他。
他说她让他起了贪念。
他说请给彼此一个机会。
长久的沉默后,柳甜甜闭上了眼睛,她是时候该扔掉枷锁,走出牢笼了。黑夜给了太多人平日里没有的勇气,柳甜甜感受到了唇上的微凉,带着薄薄的酒气。
交往顺理成章地进行着,校园里的这对金童玉女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与段恒安的相处让柳甜甜很舒服,身心愉悦,他在任何事上都极有分寸,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他们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很和谐,唯独性事上很不合拍。
柳甜甜觉得段恒安应该是清心寡欲的才对,可他对她总是占有欲旺盛。
柳甜甜能接受和他拥抱,接吻,互相抚摸,可也仅限于此。
以前接吻时段恒安会提前说我想吻你,他的吻也是规矩而缠绵,若春风拂面。后来,段恒安总缠着柳甜甜深吻,舌头似要伸入她嗓子眼中,将她拆卸入腹。这种蛮横过火的吻总让柳甜甜想到沈戈,从而很难专心,很想抗拒。
段恒安对柳甜甜身体的渴望如日剧增,他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般,总要一寸一寸舔柳甜甜的肌肤,柳甜甜的抗拒意味更加明显了。
“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不是变成这样,我就是这样,我只是一直在压抑,你总让我失控,让我想要更多,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你这样我很害怕。”
“为何你可以和沈戈做爱,却不能和我?”
“我和他没有。”
“我想要你,从很早之前听见你娇喘时,我就想把你压在钢琴上做爱。”段恒安眼睛里的黑雾更浓了,包裹着偏执的火焰,他脱下柳甜甜的裙子,跪伏在柳甜甜的脚边,在她的大腿内侧印下虔诚的一吻。
“放开我,我不要,如果你继续的话,我会恨你的,你这个疯子。”柳甜甜用力踢她,可是大腿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住。
“是你让我疯魔,如果可以我多想把你锁在床上,让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让你的下面灌满我的jīng_yè,你说好吗?”他咬在她的脖颈上,像个亟待进食的吸血鬼。
“你冷静一下好吗?”柳甜甜的眼泪带着乞求和绝望,扔下面具的段恒安让她无比害怕,她的腿间还抵着他跳动着的粗大yīn_jīng。“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或许是她的眼泪唤醒了段恒安,他最终没有插进来,他流着泪吻遍了她的全身,犹如一个顶礼膜拜的信徒。
柳甜甜知道他在告别,告别这段难以决断的情,偏执疯狂,畸形变态,难被世人所接受的情欲和占有。
走出宾馆后,他们分了手,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柳甜甜的大学生活无聊沉闷,她浑浑噩噩地在学校的人潮中穿梭,假山竹林,湖泊睡莲,学校里的美景她一概没有记住。
等她意识到后悔,想做些改变时,大学生涯便如白驹过隙,一去不复返了,她踏上了求职之路,期间又遇见了许久未曾联系的韩丽娜。
记忆的阀门缓缓关上,柳甜甜怔怔地望着吧台上的长岛冰茶出神。
沈戈回来了。
第二十章 纨绔 ( 秋田麦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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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纨绔 ( 秋田麦麦 )
第二十章
柳甜甜回到了家,住处是杨芳花了所有积蓄买下的八十平的小房子,母女俩住还算宽敞。
“甜甜,工作找的怎么样了?”杨芳在厨房忙碌着夜宵,她头上生了不少白发,皱纹也在这几年间多了起来,爬在脸上难以忽视。
柳甜甜放下小挎包,倒了一杯水润润喉,回道:“今天面试了两家,表现一般吧,叫我回来等通知。”
杨芳端出了用中午剩饭重新加工出来的蛋炒饭,她招呼柳甜甜过来吃点。
柳甜甜摇头:“我不想吃夜宵,这个月都胖两斤了。”
“胖一点好,到了社会上压力大,胖一点才能抗,你这么瘦万一撑不住晕了怎么办?”杨芳在旧围裙上擦擦手上的水渍,过来拉柳甜甜吃饭。
杨芳凑近柳甜甜,闻到了她身上的丝丝酒气,面色不悦:“你晚上去哪儿了,不是说和你那个高中同学去逛街的吗?怎么还喝酒了?”
“吃饭的时候喝了两口,我现在一点也不饿,我去洗澡了。”柳甜甜起身,从卧室拿睡衣去了浴室。
“吃饭的话喝点酒没事,工作以后难免会有饭局的,少了得要喝点酒,但是可别去酒吧那些地方啊,那里乱死了,什么人都有,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去的,别让妈妈担心啊!”杨芳冲着浴室大声劝告。
浴室里传出柳甜甜略有不耐烦地敷衍回应:“知道了,妈妈。”
柳甜甜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匝实细密的水流浇洒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浴室的热汽缭绕,蒸得她的肌肤泛着粉嫩。
这几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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