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接的是他姑父的委托,不是他的。
她不给他机会弥补,他只好死皮赖脸地跟来了,一是带路,二是不找回表弟他心难安。
他没有开车,他是坐着昌南的车来的,他的状况很糟糕,并不适合开长途车,他只负责指路。
泪从他指缝间流下,金大吕哭够了,连鼻涕都没擦,看向白朝就问:
“白姑娘,我们什么时候进谷?”
白朝连眼皮子都没抬:“明天。”
金大吕得到了答案,便不再言语,虽不似方将那般消极,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田马听着个谷字,想了想,铁珠子拔了又拔,他还是出声问了句:
“你们明天要进谷?哪个谷?”
白朝和昌南同看向田马,昌南说:
“还能哪个谷?犀藏区山里不就一个无回谷?”
听到昌南确定了他心中所想,田马立马从柜台里面跳出来:
“不能去!”
无回谷,有去无回,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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