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个视频中男人对女孩儿的暴行,这不是什么**,也不是什么家事。
这是qiáng_jiān!
这是违法的!
这是要判刑坐牢的!
他虽也经常出入他家那片区的派出所,可他到底是小打小闹的犯法,违的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也不是这样丧失人性的暴行。
楚东军说:“不管怎么样,要真遇到这样的事儿,你们说,你们真能默视?真能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地离开?”
面对他的问题,孙吕国坚决地说不能。
区子平在听得孙吕国这样说后,也跟着说不能。
而陈鹏直接说:“不管我们遇到这样的事儿会怎么做,现在重点是第二个视频中,女孩儿突然看到的那个人没有伸出援手,那个人默视了离开了……你们觉得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眉子?”
这个问题区子平想过。
在看完第二个视频后,他脑子里就一直盘旋着被女孩儿当成救星,却最后什么也没做的人会不会就是胡眉子。
他说:“我觉得大有可能。第一个视频,我们从爱琳的异常反应中看得出,她就是那个被女孩儿指责背叛的那个人,然后她死了。第二个视频则是在眉子死后,我们来查看末解房间门窗从外反锁的两把钥匙还在不在之际,电视屏幕突然自启,播放完又自动关闭,那个没把女孩儿从暴行中解救出来的人,除了同样已经死了的眉子,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孙吕国说:“你们都说得对,不管视频中的女孩儿是不是王茉莉,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们被邀请上岛的事儿,绝对不是善意的邀请,而是一场死亡邀约!”
楚东军即刻被死亡邀约四个字吓得心口直蹦:“孙老!你说得太严重了吧?”
孙吕国不觉得严重:“别不相信我老头子的话,虽然还不能完全证实我说的话是对的,但小琳和小眉的死,至少证实了一半。小琳是害得视频中女孩儿被迫转学,在最美好的少女时代受到最严重心理创伤的罪魁,小眉则是亲眼目睹了女孩儿被伤害,却对女孩儿的求救无动于衷,最后选择转身离开,而导致本来一场可以及时制止的暴行被贯彻到底,小眉无疑就是造就女孩儿终生无法忘怀的痛苦经历的祸首之一。”
胡眉子在默视之下的见死不救,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男人暴行的帮凶,因为她甚至连报警都没有。
这一点在场四人都有些无法理解。
区子平说:“她怕救不了女孩儿,反被男人抓进屋里同被施以暴行,所以她选择默视离开,这点可以理解,毕竟女孩儿对上粗犷暴力的高大男人,在先天上力气就处于劣势,可她为什么不报警?”
即便他在当警察的时候,也没多少身为警察的自觉和善良,但换位处之,他至少会帮着女孩儿报个警。
可胡眉子没有,这是为什么?
陈鹏、楚东军、孙吕国也表示不知道,不明白为什么。
再想到胡眉子的死状,陈鹏起身说:
“那张画被我放在房间里,我去拿下来,我记得第二个小矮人的死法,好像就跟眉子一样。”
楚东军也有些印象。
但他不想提起这张晦气的画,于是他没开口。
陈鹏取了画下楼重回到餐厅,四人一看一比照,果然是一模一样。
另外他还取了一个本子放在餐桌上:“我知道擅入别人的房间是不好的,但眉子死了,这本日记已经算是遗物。我翻了一下,里面有关于第二个视频的内容,所以我拿下来给大家看看,里面有解释为什么眉子当时既没援手,也没选择报警的原因。”
………………
六月六日,星期六,晴。
今天刚刚上岛,终于来到了邀约中提到的焦皇岛,这就是一个美丽到令人忘返的岛屿。
但今天刚一上岛就发生了两件十分糟糕的事情,一个令我想起那段被封存的记忆的视频,还有同被邀请上岛聚会的萧爱琳死了。
心情真的很糟糕。
倘若没有因着旧居的钥匙一时冲动请了假来赴邀,我想这会儿我应该已经在出差的途中。
我真的不愿再想起!
可我控制不住。
特别是在看到视频中那女孩儿被剥光的情景时,我才知道,其实我并没有真正把记忆中那一块禁忌封存。
它时刻浮在水面,经外界拨一拨撩一撩,就能破水而出。
那会儿我很慌张,也很害怕,我打不过那个施以暴行的男人。
我清楚地知道,自已跟那反抗不了的女孩儿根本就没多大的区别。
那一天正好是我带想要买我旧居的买主去看我的旧居,看完后我经过那个离我旧居不远,已经空关很久半废弃的房子。
远远听到些微动静时,我觉得好像是有人在喊叫。
但喊叫声好像只叫了半声,就又消失了。
我有点儿好奇,我走近了去看。
看清楚后,我心里后悔死了,我为什么要走过来瞧个明白?
我根本就不应该好奇!
我觉得我救不了那个正被男人施暴的女孩儿,要是去救,大概连我都得赔进去。
最后我悄悄地走开了。
走开很远很远后,我拿起了手机,我想报警。
但在还没拨通的时候,又被我迅速挂断了。
不行!
我的旧居还没卖出去,这回的买主出的价钱很理想。
我不能让这件暴行在这个节骨眼宣扬出来,要是我旧居附近出了这样恶劣的事儿,那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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