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四人也很快上楼各自回房,都和孙吕国一样进房门后立刻反锁。
陈鹏几乎可以听到左右两间住着的楚东军和区子平同时转两圈后咔嚓一声把门反锁上的声音,他也一样,反锁得牢牢的。
在房里坐在下来,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他转头看窗户。
窗户是那种铝合窗,从里面锁上,外面同样打不开。
他想孙吕国一定是锁上了,有最大嫌疑的李末解也被动地被他们几个大男人从窗外安装了锁片锁头锁得紧紧的。
其他人却是不一定,包括他自已。
这会儿他就不想关窗户。
一阵无由来的烦和不知名的慌占据了他整个心胸,他闷得要死,夜里睡觉,可不想再关了窗户,在全封闭得令人有点儿窒息的空间里睡觉。
不管凶手是谁,想要撂倒他可没那么容易,他可不像萧爱琳只是一个弱质女流。
至于毒,他也不怕。
他会处处小心谨慎,不会让凶手有机会下毒杀死他的。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生活很是规律的陈鹏准备洗澡,刚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内裤和一套睡衣,还没走进淋浴间,就听到隔壁楚东军一阵鬼吼鬼嚎。
他放下衣物,皱着眉头走出房间。
刚开房门,他发现区子平的孙吕国也同他一样被鬼叫声叫得纷纷出房察看。
区子平问住在他左手边房的陈鹏:“怎么啦?”
陈鹏摇头,看向他左边隔壁的楚东军的房间。
房门没有开,楚东军的鬼叫声已经停止了。
这时胡眉子奔下楼来,她茫然又带着惧意地看着同样出房间察看个究竟的孙吕国,问:
“孙老,出什么事儿了?刚才那声音是楚先生的?”
孙吕国房门半开着,他只出来半个身子。
听到胡眉子的问话,他本直盯着楚东军房门的目光移了移,转到站在楼梯口不敢上前半步的胡眉子身上,说:
“是小楚的声音,不过出什么事儿……不知道。”
胡眉子再越过孙吕国,再看向陈鹏和区子平,眸中询问意味明显。
但两人都向她摇了摇头,他们也不知道。
她颤着声音说:“会不会楚先生他也像爱琳那样出……”
她出事二字还未说全,孙吕国已然厉声打断她:
“不会!”
喝斥完胡眉子乱说晦气的话,他走到楚东军房门前敲门。
敲了好几声,里面都没人应门。
陈鹏和区子平也走了过来,两人正商量着要不要撞门,门开了。
楚东军脸色煞白地开了门,他第一眼看到已摆好架势要撞门的陈鹏和区子平,再是他们身后的孙吕国,转眸一看,还有远远站在楼梯口的胡眉子。
他扯着略僵的嘴皮子:“人……都齐了?”
孙吕国让挡在他身前的陈鹏和区子平让开,他们也没异议,很快往两边站,他问楚东军:
“刚才是你在叫?你在叫什么?”
叫,这是说好听的,不好听的,就是鬼叫。
楚东军自个清楚,他也正好想跟他们说说这件有点儿邪乎的事儿。
他让四人都进他的房间。
三位男士很快进门,唯一的女士胡眉子犹豫再三,也还是进了。
一进楚东军的房间,他带四人带到他房里的衣柜前,指着衣柜里的画,还有些抖音地说:
“你们看,这画是不是很邪乎?这儿!这第一个人是不是忒像萧爱琳的死状!”
画是一张用电脑打印出来的画,也不大,五十厘米左右,正正方方,就堪堪在衣柜里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积。
楚东军职业偷窃,到每一个地方,都习惯性地搜刮一番。
特别是睡觉的地方,他搜刮得尤为仔细。
房门楼上楼下,他也挺想搜刮一番的,都手痒一整天了。
可一来这木屋里不是仅他一个人,二来他又说了谎是做生意的,总不好把职业病发挥得太浑然天成,得避避耳目,所以他这一整天都在忍着。
到了自个睡觉的房间,他就忍不住了。
其他人大概不是在想这一整天的事儿,就是洗漱换衣上床睡觉,他则是先把整个房间给翻了一翻,连角落旮旯都没放过。
没想到角落旮旯他没搜到什么惊人或喜人的,反被大刺刺摆放在房里的衣柜里被吓了个够呛!
最后衣柜里那张印画被陈鹏小心地取了下来,他把画摊在桌面上,让其他四人看:
“你们觉得这像不像七个小矮人?”
七个小矮人的故事,谁在童年都有听过,谁也都清楚七个小矮人的模样,及这个角色的好坏。
胡眉子说:“像!”
孙吕国也说:“嗯,像。”
区子平则更直接:“这不是像,这画的根本就是七个小矮人,全都死了的小矮人!”
又转头说楚东军:“什么出息!画上七个断气的小矮人就能把你一个大老爷们吓成这个怂样?”
楚东军不服:“你看重点!我刚才说的重点!”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第一个小矮人身上,这个小矮人浑身赤=祼,脸色发黑,明显是被毒死的。
陈鹏说:“这跟爱琳的死法……完全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声音里只是充满着疑惑,却没有畏惧。
被吓得鬼叫的楚东军很是佩服陈鹏:“你不觉得这太恐怖了么?”
“恐怖?”陈鹏手指指在第一个小矮人身上,“就因为他凑巧和爱琳的死法一样?”
楚东军觉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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