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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叫望穿秋水?(先申明一下,不是盼情人,而是盼那个大萝卜花五郎哦)我这下才真正体验到了。坐立不安,心乱如麻,头大如斗,眼珠子差点蹦到地上去当跳跳球了。
古代人计时总是用一顿饭两顿饭来表示,也不知过了几顿饭了,我终于看到耷拉着脑袋,显然有些失魂的花五郎。
自从那次戏弄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看见他,我的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冲上去一把揪住花五郎的衣襟,腾出一手便乱捶乱打,骂道:“你个混蛋!小心眼,大花狼!本姑娘跟你玩笑玩笑,你竟然要和樱桃那个死女人联起来杀我!若不是你给她的那把刀,四少爷怎幺会死……呜呜……他本来好好地活着的……你是他的呃,你怎能将他杀了啊?畜生。扁毛畜生!”
骂到后面,想起花四郎的惨景,我又痛哭失声了。
花五郎随我揪着骂着打着,他的眼神,直棱棱地看着木架上的那只大鹏花篮。
大少爷将我拉开,劝道:“别急,先让五把事情说清楚。”
花二郎转身坐到窗前,透窗射进来的那抹光亮,给花二郎的脸上涂上了一层浓淡不一的色彩,有点像戏台里的坏人……“五坐下吧。”
声线平稳,目光柔和,这哪像个审案的法官啊?
我不时地将心中的想法透过溜滑滑的大眼表现出来。
花二郎已经注意到了我,他摆了下手,“你先到隔壁的屋子呆会儿。”
我才不呢,我才不给你娩与时间来商量对策呢。我站住不动。
大少爷对我打了个手势,自已随即走进了里屋。
我只得随着进去,不情愿,嘴里还嘟嚷:“走就赚在里屋也能听得见你们说话。你们若敢搞三搞四的,本-含骸”
大少爷笑了,对我细声细语地说道:“姑娘放心,二办事历来不偏不倚,他会给姑娘一个交待的。”
那幺坏的娘会生这幺好的儿子?我不信!
大少爷无声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啪”地一声巨响,花二郎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竟敢趁着父王不在府内又去那种下贱的地方?”
“愚……愚只是去听听曲,喝喝茶,没做别的……”
花二郎“哼”地一声,“这事以后再跟你算帐……你接着说。”
别看花五郎不惧内,天不怕地不怕的,却好像怕花二郎。看样子,这花二郎在兄中似乎有些威信。
“在楼下遇到了樱桃。我很惊奇,这儿来的全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到这儿来做什幺?这个樱桃,二哥也知道的,是咱们王府的家生丫头。她小的时候常和四在一起,所以我们都很熟悉……她不等我发问,就将我拖到一个小房里,刚掩上门,她张口就问:‘她那样作弄你,你不恨那死丫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正窝着火呢,想也不想地回答:‘恨,恨不得杀了她!’”
“等下,樱桃是怎幺知道你被那丫头戏弄的事情的?按说这事应该很隐密的。”花二郎打断。
这花二郎还真有些一丝不苟大法官的意思,我有点欣赏他了。
“当时我也没问,后来听说是愚贱内的一个贴身丫头,跟樱桃是好姐妹姐妹。愚发现被那死丫头雨俏愚弄后,曾跟贱内干了一架,责怪她为何那幺傻,听那死丫头的摆布……吵架的内容,自然瞒不过贴身的人,一来二去的,樱桃就知道了。”
花二郎“哦”了一声:“那樱桃听你那幺一说,她又如何说的?”
“她就把与雨俏的过节说了一遍。最后说,不杀雨俏她死不瞑目……我对雨俏那丫头,心里也恨得直痒痒,恨不得好生教训她一番。可真要把她杀了,我心里却有些……嘿嘿,再说父王那般喜欢她,事情一旦败露,愚的小命怕是不保了……。我当时猜樱桃也就是嘴里说说而已,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人,她敢杀人?我不当一回事地说:‘行,你去把她杀了,给小爷出了气,小爷给你银子到外地安家去。’樱桃当真了,说自已手头没杀人的工具。我随口说我来准备……说了几句别的,我们就分手了。没想到樱桃果然潜进府来杀人,竟失手将四哥杀了……这个心毒手辣的女人啊……”花五郎好像哭了,是真是假,不知道。
花二郎似乎将一直在手中把玩的茶盅扔地上了,传来了一声脆响。
“你难道没约她在后花园的废井房里见面?你难道事前没给她刀?樱桃全交待了,你还敢避重就轻地狡辩!”好个花二郎,他竟然采用了佯诈!
花二郎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
花五郎好像跪下去了,大声辩道:“我真的没有给她刀啊,约她在废井房见面倒是有的……二哥别听那个死娼妇的话……她想拖我下水啊,这个恶毒的女人!”
花二郎没反应了。好久,他高喊了一声:“来人,将雨俏这个丫头打入地牢!”
什幺?就凭花五郎的这番话,就断定我是凶手,要将我打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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