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了。”
听到她们在一旁聊着赵长生,姜抚枝本能的皱起眉,越听心跳越快,她的手捏的紧紧的。
难道他真是因为生病了,才出现在姜家内院对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
第7章 (捉虫)
“对了,三妹妹。”姜抚梅突然拿出一张帖子给了姜抚枝,“傅府的姐姐说要办一场夏日宴,让我带着家里的姐妹们一起去,你向来与柔清妹妹玩的好,可不准推了。”
听到傅柔嘉的名字,姜抚枝咧着嘴笑了起来,心里的烦心事也不再是事,她接过来看了一眼交给珠翠收着,“谢二姐姐。”
“三姐姐向来与别家姑娘交好却不愿理自家姐妹。”看着姜抚枝的样子,姜抚桃轻哼了一声,“你上个月还亲手绣了张手帕给她。”
“阿桃!”姜抚梅大声喝止她,有些责怪的看着她,拉她站起来,“三妹妹如今没事,我们也放心了。只是出门时母亲交代要早些回去,我们便先走了。”
接着她又转向姜抚荷与姜抚萝,“早知道会在这碰到五妹妹和六妹妹,我就顺手将你们的帖子也带来了,这下只能等我回去了再给你们送来。”
“多谢二姐姐。”姜抚荷沉下来的脸色又变好了些,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五妹妹不同我们一齐走吗?”姜抚桃冷笑,“好歹我们也是一同来的。”
“不不了。”姜抚荷往后缩了缩,“我和六妹妹还有话想和三姐姐说呢。”
待姜抚枝送走了大伯家的姐妹们回到花厅,看到姜抚荷明显松了口气,她趁人不注意掐了一下姜抚萝的胳膊,姜抚萝倒是乖巧,一声都不吭的坐在那。
“三姐姐去傅府赴宴时穿戴些什么?”姜抚荷见姜抚枝回来,双手交叉握着团扇,“听说傅家还有两个公子,我们需要避讳些什么吗?还有我与傅家的小姐们不熟,她们可还好相处?”
姜抚枝一愣,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妹妹,她与姜抚桃、姜抚荷同年出生,只是月份不同,如今姜抚荷也快十三了,少女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
姜抚枝叹了口气,“傅家与我们家是故交,倒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他家的几个小姐也都是性情温婉的人。到时候我们一家姐妹一同去,我们跟着二姐姐便好。”
姜抚荷低头将耳边的碎发勾至耳后,“既然这样,那我与阿萝也不打扰三姐姐了,我们也回了。”
她说完便走了,只是姜抚荷年纪大走的快,姜抚萝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要出了花厅时,绊倒在门口,还是珠翠把她扶起来的。
人一走,花厅就空了,姜抚枝回了自己房里,却看到珠翠呈上来一方手帕,细细打量,手帕上的绣花阵脚细密,虽说不出挑,但也说不上出错。
“这是六小姐偷偷塞在奴手里的,想来是怕五小姐看见。”
“唉,二伯母不是个能容人的人,可怜她作为庶女日子也是难挨。”姜抚枝把手帕接过来,“若是下次碰见了她有难处,能帮的我们便稍稍帮一帮。”
“是。”
因着要去傅家赴宴,也为了避开不想见的人,姜抚枝一连两天都窝在书房里补先生布下来的大字,作业补完了,她才突然发现在她身边伺候的侍女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她拿着笔,盯着那侍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未见过你。”
“奴叫小草,是作日夫人派来伺候小姐的。”
“母亲为何让你过来?珠环呢?”
“珠环姐姐被老太爷罚了十个板子,还动弹不了,夫人怕小姐身边缺了人伺候这才将奴过来。”
姜抚枝手一松,笔掉在了地上。也是,她早该想到以祖父的性子不可能只罚了例钱,一股闷气堵在她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她知道祖父没有罚错,珠环也只是听命行事,可她就是不舒服。
因着珠环的事,一直到去傅府赴宴那天,她心情也不是很好。
珠翠给她上了不少的粉才能遮住她苍白的脸色,她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衣服,珠翠在帮她挑着首饰,不经意间问道:“奴记得小姐有一根很喜欢的玉簪,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姜抚枝一怔,她被赵长生堵在假山后时便是戴着那根簪子的,她叹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又不是只有那一根簪子。”
“是。”
珠翠又另选了一根玉簪,配着她一身绿衣服看起来清爽极了,看着到了时候,她带着珠翠与小草和姜抚梅一起汇合。
她是最后一个到那的,她到的时候发现姜抚桃的脸色差极了,眼睛一直往姜抚荷的放向瞟,面上不屑之意明显的很。
“四小姐和五小姐今日都穿着红衣服呢,喜庆及了。”小草在姜抚枝身后小声说。
姜抚桃是最爱穿红色的人,以往祖母有了布料让她们挑,红色的几乎都落在了她那,只是姜抚荷往日里最是低调,偶尔穿一回红色,倒让人觉得惊艳。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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