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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丫颇有礼貌的朝袁厂长做了个半躬身的动作,举止言语简直就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礼貌且不失端庄。
“对对……她姓白,是我老乡,就是今天早上我和你说起的那个白大丫”“那什么……大丫,这是我们厂长,袁厂长”我赶紧介绍。
“袁伯伯好”大丫再次将身子略作前倾,做了一个半躬身的行礼;下身笔直纹丝不动,上半身四十五度角前倾,动作优雅、端庄、稳重。说老实话我几乎怀疑这位白大姐是否科班出身的专业大青衣,而且可能还是那种从小练起的童子功专修。
“呵呵……”不料袁厂长竟仰头笑道:“千万别这么叫,我可不敢担;姓白也好姓胡也罢,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多亏了您了。”说着居然双手抱拳来了个抱拳礼,然后满脸堆笑道“我这先说声谢谢,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然后又扭头对我道:“小周呀,既然大丫找你有事,那你就先走吧,工作服也别换了,这时间不早了别错过最后一班去沈辽路的公交车”
“呃……那我……”我刚要点头,却被白大丫却抢话道:“呵呵,其实我找他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刚刚出去玩回来,打算找个小吃部吃点东西,可是一摸兜竟然忘带钱了,就想起老乡了……”
“呃?借钱呀?”我下意识一摸兜。
说老实话,我和这位白大丫其实并不熟,但毕竟也算老乡,何况她两次帮过我,而且都是帮了大忙。所以区区一顿饭钱,别说借就算要我请她大吃一顿,其实也不为过。但问题是,我正穿着工作服,这兜比脸还干净呢。
“呃不要紧!”袁厂长显然看出我的尴尬了,于是立刻抬手从大衣的里怀兜里掏出钱包。钱包不大,但展开后仅仅百元大票就自少有十张以上。
更让我意外的是,袁厂长的出手简直大方到让人咋舌;整个钱包里面,除了几张一元、五元的小面值钞票外,通通全部一把捏出,然后往我手里一塞,道“拿着,从角门出去往北,大道上能打道车,去铁西百货那边先给大丫买两身漂亮衣服,再找家稍微大点的饭店别太寒酸,剩十几块钱够你自己搭车回家的就行,余下的全部花掉,大丫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这顿算我的!”
“啊?”我干张嘴硬是没能说出话来。老实讲,我长这么大手里就没拿过这么多的钱。
在老家卖菜的时候,兜里最多也就揣过三四百块钱的进货本钱。这将近两千块钱,几乎相当我和老爸老妈一家三口半年的花销。虽说今晚大丫的确是帮了我也是帮了厂子的大忙,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呵呵……袁伯伯太客气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谢谢了”大丫居然连半点推辞的的意思都没有。
“你这话说的,不是骂我老头子吗?该说谢的是我!不过今晚我的确有点急事要处理,所以就只能让小周代劳,不过改天我一定亲自答谢!”说着居然掏出一张名片塞到大丫手里,道“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您尽管言语!”
“那好吧,嘻嘻……我就不客气了”大丫笑嘻嘻的接过了名片,然后一把将手往我胳膊上一挎,朝我做了鬼脸:“小老乡,走咱俩吃顿好的去!”
白大丫拉着我转身就奔西北角门。我本来还打算再和袁厂长客气客气,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便已被白大丫拉着走出了十几米。
当我回头朝身后望了一眼时,却看见袁厂长早已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俩了。而且,此时那辆吉普车的两扇后车门也都打开了,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分别下了车,其中一个手里好像还拎着个大箱子。因为从这个方向看去,正好是迎着车头也就是正对这车灯,所以逆光里也看不清那二人的长相,只是隐隐约约的看清其中一个身材特别的胖。而另一个稍廋一点的,正在与袁厂长说着什么。
“我正好奇准备继续看看,却被白大丫连拉带扯的将身子转了回来。
走了!别看了!你没听厂长说让你立刻离开,连工作服都不用换了吗?那是人家有事要办不想你在场!再说了,那两个人一直在车上,却只等到咱俩离开之后才下车,说明人家不想让你看见”
将牛凯抬进了宿舍的老韩头,一路小跑的来到厂子西北墙角的角门时,我和大丫也刚好走到。于是打开角门,我和大丫出门沿小路一路向北很快来到宽阔的正道;熊岭路。
此时虽然天已黑透,但其实却只是八点不到。所以大路上正是沿街店铺灯火通明、路上行人熙攘的时候。
刚来到路边,大丫便朝我一伸手“给我”
“什么?”
“钱呀!袁厂长那钱都是给我的,你装傻呀?”
“哦!是是是……”我连忙将一沓钞票悉数奉上。
“这还差不多”大丫接过全部钞票,又随手捻出一张五十的塞还给我:“给,拿着!”
我刚要说谢谢,岂知她还有后话没完:“欠我四十,记得要还哦”
“我……”我张了张嘴,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还不到八点,走吧先吃点东西,我请客!”大丫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二层楼的饭店——馨月春
“我不饿,刚刚那车主请的,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去我小舅家了,再晚我小舅和小舅妈可能就要睡了。”我随口推脱道。
说实话我小舅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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