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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突然露出一脸严肃的对我点了点头:“对!领导不会来,但鬼就不好说了!”
“啥?”见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我也被感染得浑身多少有点不自在。
小郑冷冷的对我点了点头,道“你看咱宿舍这屋子虽然小了点,但好歹也有四个上下铺的单人床铺吧?这总共能容得下八个人住宿的地方,可是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住,你知道为什么?”
“呃……”我下意识的环顾了一眼寂静的房间。说实话我还真没太仔细观察过这个房间;在头顶两根荧光灯管的照射下四壁惨白,四个上下铺的单人床铺在房间的东西两边靠墙排列,正南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方桌,上面放着一台旧电视……
“呃……要不咱们看会电视吧”我说着一骨碌从自己的床上下来,走到方桌前伸手去按电视机的开关。说实话,我对他聊这些捕风捉影的话题没什么太大兴趣。于是便索性岔开话题
“哗!”
可是就在我的手指将要触摸到电视开关的瞬间,电视的屏幕竟突然自动亮了!荧光屏上除了密密麻麻的雪花点没有任何画面,喇叭里“哗哗”的信号忙音巨大刺耳。
“啊!”我被吓得险些没跳起来。
“呵呵……别怕,不是闹鬼,是我开的”小郑斜躺在床上,朝我晃了晃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又随手将电视关闭,并道:“看不了啦,你也知道咱们这没有闭路电视信号线,只能靠室外天线勉强收到几个频道;今天白天刮大风把挂室外天线的杆子刮断了,这两天师傅们都忙,也没人顾得上修它,所以这几天暂时看不了”
“哦……”我长出了一口气,道:“电视机没坏就好,重立一根天线杆子还不容易?等到周末休息的时候咱俩就能干,没必要麻烦别人……”我说着又回到自己的床上。
这时小郑又重新捡起刚才的话题,对我说其实这厂子里并不是只有他和我两个外地人,比如说包括他的师傅“老郑”在内的多数成手技工师父们都是外地人。这些人之前都是在全市各个知名修理厂里,担任“台柱”、“大拿”一级的修车高手,后来被袁厂长通过各种关系花高薪聘来的。这些人刚进厂工作的时候,多数也和我们现在一样住在厂里。
再加上有时候师傅们加班会干到很晚,就算家在本地住的,半夜里回家也不方便,所以最初厂子里其实是有两个宿舍房间的,而且最初所有床铺都是住满的。可是当他们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却陆续的都搬了出去,以至厂里最后只好将两间宿舍撤掉只剩一间。至于原因,就是因为发现这里后半夜偶尔会闹鬼,尤其是在月初月末或者象今晚这样阴天没有月亮的夜里。
对于小郑的这种说法,说实话我起初并不相信,或者说最多只能相信一半;那就是,这些人都是成手技工,是被厂长花高薪从其他修理厂挖来的修车高手,他们的工资水平应该都是相当可观的。所以我觉得当时这些人在厂子里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应该是感觉这里工作环境还算可以加上工资又高,是一个可以让自己留下来长久干下去的稳定工作。于是便很自然的想到在外边租个房子,把老家的媳妇孩子接来一起住。
毕竟,能在大城市找一份稳定而长久的工作,把家乡的老婆孩子接来一起生活……这些几乎是很多在外地打工者都有过的共同想法心愿。这与他所说的闹不闹鬼,应该没什么太大联系。
小郑见我对他的说法似乎并不很以为然,便又继续道:“听说你是袁厂长介绍来的?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里的具体通信地址,好方便你日后与家里通信呀?”
“告诉了”我点头道:“他说这儿的地址叫做沈城市铁西区熊岭路,门牌号码就在厂子的正门上贴着,让我自己看……”
小郑又问:“没错,是叫熊岭路,那你知道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
我想了想就道:“呃……这个他到没说,但是我今天来的时候,感觉咱们厂子,包括整个苗圃以及后面那个鼓风机厂所在的这一片,整体地势明显比环城路那边要高出许多,所以我猜……我猜这一片在很久以前应该是一个小的山岭高地,至于为什么叫熊……”
“行了你别猜了,我告诉你吧”小郑打断我的话,开始讲道:“这里在很早以前的确是一片山岭,当然岭子并不算高,地势整体来讲和现在差不多,但是这里并没有熊,而且原本也不叫熊岭,而叫凶岭!”
按照小郑的说法,这个“凶岭”其实也不是最初的名字。因为据说在很久以前,大概清朝末年的时候,当地就有一个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传说。传说这岭子下面的某个地方埋葬着一个大人物,据说此人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一位结义兄弟,曾为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落并最终建立大金国立下了许多赫赫战功,本来是可以凭借这些战功成为大金国乃至后来大清的开过元勋被写进史册的。可惜在努尔哈赤死后,他却在诸贝勒间的帝位之争中站错了队伍,所以在皇太极登基之后不久便遭到了清算。被皇太极随便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杀掉了,而且是满门抄斩。全家上下一百来口子,无论主子还是仆人一夜之间便杀了个干干净净,连只鸡都没剩下;然后全部埋进了一处密林山岭之内。
在那之后不久,那岭上便开始闹鬼。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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