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清欢暼了一眼两个高大男人蹲在墙角神态猥琐的互相推搡着,心中觉得有些无趣,便索性掩着口鼻穿过那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许多杂物,在尘土飞扬之间抬起头用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天花板上那由于这两只饕餮巨兽折腾出来的大窟窿。
透过那些细小的灰尘,清欢无比好奇的望那上面暼了一眼,按理来说这九层妖塔中每层都关有妖兽,那第二层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想到天帝说的如果他们能顺利的通过九层取得那面旗帜,就可以让自己免于受罚,又想到了自己还要对付那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刘氏,她心中隐隐生出几分焦急来,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白苍,你快过来看看这妖塔的第二层…”清欢转过身便冲那角落旮沓里的白衣仙君说了一句,谁知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便愣在了原地,只见那虎居然真的在那花皇的游说下换上了一套大红的衣服。
只见那人着一身大红色的玄文衣袖站在不远处,修长而挺拔的高大身材,如流水的银色发丝在闪淡淡的薄光,那质地轻薄的红色衣底上更是绣着大朵暗色的曼陀罗花,袖边上了金丝,更衬的他高冷而俊逸的气质因得这衣服透出几分天生的神秘与贵气来,如红莲般有种高贵的惊艳感。
“这还是头一次见你穿除白色以外颜色的衣服”清欢有些怔愣着说出了这句话来,她从前一直以为这白虎气质冷淡出尘绝对不适合这样妖艳而邪气的颜色,却没想到这样的他却反而别具美感,更衬的面容高挺而俊秀,湛蓝色的眼珠凭空增添了几分出奇融和的特殊美感。
“我就说了这颜色不适合我,还非要给我穿!”眼见着清欢半天都没有做声,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白苍一张莹白的脸上隐隐飞过一抹红霞,却是神态极度不自然的便要动手将身上那奢侈而艳丽的一身给扒拉下来。
“不好看吗?”那同样是一身红衣的花皇却撑着下巴看着他那别扭到全身不对劲,甚至嘴角透出隐隐虎牙的样子沉思了起来,难道真的是自己执着于红色的审美有问题吗?明明很衬肤色啊。
“唉,别呀,挺好看的”清欢眼疾手快的制止了白苍的动作,却是脸上也染了微微的绯红对着眼前一身红衣的白虎轻声说了一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眼前的仙君真是俊美的不可方物,估计扮起女人来甚至会比自己都出彩很多吧。
“真的吗?那我就不换了!”毕竟顶着一个残破的袖子出门还是让他很别扭的,衣裳不整实在是太失态了,虽然身上这衣服过于奢侈却不是自己的风格但是权当蔽体吧,想到这里他便停下了脱衣的手。
“白苍,你快来看看这破裂的大窟窿,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去二层看看”清欢却是使劲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给迷惑,拉起那仙君稍显冰凉的手便往那大窟窿走了过去。
“第二层?”白苍任由那人扯着走了过去,抬起湛蓝色的沉静眼眸扫了一眼那上方黑不隆冬的一层,心中却有些疑惑起来,按照那花皇百悠所说这妖塔十年轮转一次,也就是说那上方的一层不一定是第二层,甚至有可能是第三层第四层,危险系数极大,自然不可轻举妄动。
“你们进来这锁妖塔肯定也是有任务在身吧?不然谁会吃饱了没事做来这个鬼地方”那红衣的花皇却懒洋洋的盯着他们说了一句,眼中的百色异瞳透出几分疑惑来。
“没错,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是因为受了天帝的惩罚才会被送进这塔中来,且我们必须闯过每一层到达塔顶夺得那面红旗才能免去受罚之苦”清欢冲着那一脸疑惑的花皇说了一句,眼中微微有些无奈。
“如此…”那花皇说了这句却是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却是抬起一双异色瞳孔道“虽然我也在这锁妖塔中待了五百年,可是上面也没有踏足过,心中没有好奇是假的,再加上刚刚那白虎救了我一命,不如我就做做好事助你们一臂之力吧”那花皇语气依旧高傲而不可一世,明明是好好的帮忙之话说到他的嘴里却仿佛变成了莫大的荣幸一般,让一旁的两人有几分哭笑不得。
“你不陪我们走,这妖殿想来你也是待不下去吧”白苍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事情的真相,毕竟以他对这花皇洁癖程度的了解让他独自待在这乱七八糟尽数被毁又有两只散发着恶心气味的饕餮尸体的房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少啰嗦,本花皇愿意帮你们就是你们的荣幸”那花皇却是大声的打断了白苍的话,很明显是心虚,却也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那个大窟窿的下面与他们并肩而立。
“妈的!天杀的!我的天花板!”第一眼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天花顶,好不容易恢复了冷静的花皇差点又接近了暴走,拔出了那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饕餮犄角间拔出来的剑便要大力挥舞着去凌虐那地上两只巨兽的尸体,身旁的两人连忙七手八脚的把他拉住。
“这上面的一层居然掉落下来两只饕餮巨兽那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饕餮,还是说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被囚禁在上面”清欢眼疾手快的从那妖殿的角落捡了两根犹在燃烧着的蜡烛,便朝着那黑不隆冬的上层照了一照,眼中透出疑惑的光芒,奈何人太矮什么都观察不到。
“唉”那身后一身红衣的白虎仙君却是轻叹了一口气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当着那花皇的面,便不费吹灰之力的一把将她抱起,如同对待小孩子一般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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