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你慢慢吃,本仙君先走一步了”白苍在一瞬间便幻化成庞大的白虎兽型,暼了一眼那恋恋不舍的看着袖中的龙须糖还在犹豫要不要再来一个的白发白须老头随意的挥了挥手就要离开。
“喂,你注意着点,可别踩到我的莲花了”那老君前一秒还坐在那碧绿的荷叶上乐不可滋的吃着糖,下一秒便一跃而起,一脸焦急的对白苍喊了一句道,唯恐他那庞大的兽型笨手笨脚的压到莲花。
“放心吧,你精心培育的花我怎么舍得踩踏”白苍有些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这老头侍弄花草倒当真是用心,也难怪这仙莲很快便成为了继他所炼那绝佳的仙丹之后的有一个仙界众仙求之不得的抢手货。
“老头儿,今日之事多谢了”看着那老头手忙脚乱的又险些由于过于激动而掉下莲池,白苍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便腾空一跃而起,离开了仙界。
张墨霖与张月有些忐忑的等在那绿池的凉亭边上,此时已近傍晚,几日没有喂食,害怕那墨鲤会按捺不住一跃而出,那张墨霖早叫了家丁架设了半人高的铁护栏将那绿池团团密密的围住,如临大敌一般,唯恐那邪鲤再次出来抢夺肉身。
清欢从房中走了出来,看到今晚的月亮很圆,皎洁明亮,是个赏月的好时候,心中便有几分雀跃,远远的看着张氏父子坐在不远处凉亭下石桌旁饮酒,还以为他们也是在赏月,走近一看却发现他们神色十分焦急的样子,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又让她有几分不解,却见到了那绿池被牢牢的铁护栏给围了起来,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水面十分不平静,因此便有些好奇的径直便想靠近那池边看一看。
“清欢小姐,别过去!”正当清欢就要靠近那绿池的时候,却猛然间被一个年老的仆人给拉住了,那仆人脸色焦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就是不让她靠近那绿池旁半步。
“这水中有什么?”清欢抬起碧蓝的眸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那更加蠢蠢欲动的湖面,那绿池水面的波纹被搅得越发剧烈了起来,隐隐的她还见到那湖中央似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更是让她好奇心旺盛了起来。
“清欢小姐,这池中有妖物,万万不能靠近啊”那老伯脸色有几分犹豫的劝告她,一手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唯恐她不听话,脸色十分焦急,额头上隐隐的有一层薄汗,那样严肃正紧的语气却让清欢心中一悬,难道张月哥哥那次突然性情大变,瞳孔变成妖异的血红色也与这绿池有关?
“可不可以麻烦您仔细的和我说一遍”这老伯在张府上服侍了数十年,清欢小时候就常常过来玩,自然认识她,又见了她满脸困惑又担忧的样子,便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
清欢听了那老伯俯在自己耳旁的一阵耳语,总算都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怪不得张月哥哥小时候身体总是时好一阵时不好一阵,每次与自己同样的摔出伤口来又能很快的愈合,有时候见到他是他聪明活泼,有时候见到他时有觉得他有几分呆滞愚笨,却没想到,竟都是由于这个原因,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凉,脸色飞快的沉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从白天到晚上,想到那白衣的少侠信誓旦旦说的一定会回来,张氏父子焦急的等待着,张月更是拿起石桌上一壶酒便猛灌入喉,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然而他心中却笃定了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一定要摆脱这邪鲤,就是由于它的抢占自己才会做出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来伤害清欢,也正是由于它的存在,父亲才会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呼”白苍一扬仙袖,落了地又成了一个俊逸非凡的银发公子,他湛蓝的眼眸微微定了定神嘴角却扬起了一个弧度诡异的微笑,再抬头却是清浅笑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张墨霖翘首以盼的等在门口,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白衣的俊逸身影往这边走了过来,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连忙迎了过去,用欣喜若狂的声音道“少侠回来了,快快请坐”
说罢张墨霖又慌忙的差人摆了满满的一桌酒水,那酒都是绝佳的陈年酒酿,唯恐怠慢了白苍,没办法眼下自己儿子今后几十年的命运也许就掌握在这年轻的俊逸仙人轻飘飘的几句话中了。
白苍十分不讲客气的大摇大摆坐下,却是倒了一杯美酒给自己一饮而尽,一双湛蓝的眸子看向那坐在一旁发呆的清欢,也不知道她手托着腮正看着那皎洁的一轮圆月不知道在专心致志的想着什么。
“少侠,你可有了解决的方法?”那张墨霖沉声开口望向一身飘逸仙衣的白苍,在这微凉的夜色中更显得他一身白衣飘然出尘,遗世独立一般。
“方法嘛,自然是找到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儿子愿不愿意,毕竟是重塑肉身,不比从前”白苍幽幽的开口,一双湛蓝的眸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暼了一眼那一旁沉声喝着闷酒的张月。
那张月放下了酒杯,再开口,一双清朗方正的眸子却在夜色中格外的发亮,他抬头,背脊挺得笔直,用十分坚定的声音说了一句道“我张月身为堂堂男子汉志在四方,眼下父亲含辛茹苦刚将我养大成人,恩情未报,我肯定不会撒手抛下他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不介意,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就行”
白苍自然等的便是这一句话,再抬头,薄唇轻轻一扬,这张月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人倒是变得稳重成熟了很多,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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