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碰到突发情况,我们不得不推迟行程,决定翌日上午进入大山。
大山里面没有公路,只能依靠双腿前进,时间较长就很辛苦,不过大家势在必行,自然不会畏惧艰辛。
迎着缥缈如云的晨雾,听着山间清脆的鸟鸣,我们一大清早离开旅馆,在阿蛮大哥的带领下,沿着崎岖的小路走向大山。
奚欣和苗苗鲜有爬山,并且从来没有锻炼身体,没隔多久就是气喘吁吁。唯恐两个美女体力不支,进入山野不足半个钟头,我们停下脚步第一次休息。接下来的情形没有好转,大家依然走走停停,经过六个钟头跋山涉水,仅仅完成三分之一路程。
我们将去的地方是座山谷,原本拟定入夜过后抵达谷口,可是两位美女拖拖拉拉,看来又要延误重要行程。
知道拖了队伍的后腿,两位美女相当惭愧,发誓一定加快速度,赶在入夜期间抵达山谷,可惜她们的身体不听使唤,压根无法完成简单任务。
太阳下山的时候,徐叔终于做出决定,说是就地安营扎寨,天亮以后继续上路。
按照大家的想法,休息一晚就能恢复体力,但我心里一清二楚,明天的行程更加艰难。
正如我的判断一样,翌日还没开始行动,大家就说双腿酸痛,望着茫茫山野唉声叹气。
好奇可以战胜畏惧,听到徐叔说起兰花,两个美女打起精神,率先朝着前方走去。
这支八人组成的队伍,趁着娇阳再次行动,渐渐走向大山深处,并在午后来到幽深的谷口。
“总算抵达目的地了,休息一下再进山谷。”苗苗不管脏兮兮的地面,拍拍大屁股坐了下去,闭着双眼大口喘气。
“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凤姨刚要弯腰坐下,却被旁边的奚欣拉住,两个女人相视一笑,慢腾腾的钻进树林。
“小乐,我陪你去撒尿吧!否则遇到哎哟!”玩笑话没有说到一半,手臂竟被小乐拧了一下,痛得我是呲牙咧嘴。
晾衣竿忍不住笑了两声,说出最近两天的发现:“我觉得小乐是条女汉子,绝对敢独自一人进入深山。”
“小乐的确很勇敢,我该向她好好学习。”苗苗懒洋洋的附和一句,也将小乐当成女汉子。
小乐准备说点什么,林中传来一声惊呼,我们不禁吓了一跳。我和晾衣竿撒腿跑去,刚刚冲进路边的草丛,看见熟悉的身影跑来。
“有鬼!有鬼!树林那边有鬼!”奚欣拉住凤姨的手,惊慌失措的尖叫着。
“大白天的哪里有鬼?”晾衣竿将两个女人挡在背后,伸长脖子看向密林深处。
“这位朋友说得很对,大白天的不会有鬼。”一个浑厚的话声响起,只见两个男人钻出树林,大步流星走上前来。
两人皮肤黝黑,身体十分强壮,目测像是当地农民。其中一人脸上有条刀疤,露出穷凶极恶的神态另外一人是个秃顶,给人的印象比较老实。
两人肩头背着背包,必定装着相关装备,想必也要进入山谷。
我的思绪稍许转变,目光投落背包上面,即刻提高防范之心。
“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家伙,为什么会有我们的背包?”晾衣竿发现重要线索,口无遮拦质问两人。
刀疤男人并不狡辩,反而还是亲口承认:“我们偷走大家的背包,随后又在这里出现,难道没有发现什么?”
我们几人一头雾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徐叔快速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我们初到贵地,可能有失礼数,还请朋友包涵。”
“我们不是绿林大盗,你们根本不用害怕。”刀疤男人走向空地,随同伙伴放下背包,找块大石坐了下来。
真是狂妄的小偷,不仅偷走我们的装备,而且还敢吓唬柔弱女子,千万不要栽在我小乐手里。
正当我在自娱自乐,却见阿蛮搓着双手,若有所思靠近两人,点头哈腰张嘴叫道:“桑哥!腾哥!”
阿蛮居然认识两个小偷,不免让人胡思乱想,以为三人里应外合,目的是要加害我们。
我轻轻握住小乐的手指,又向晾衣竿递了眼色,暗示两人见机行事。
刀疤男人正是桑哥,他狠狠瞪了阿蛮一眼,怒气冲冲开口吼道:“你忘记约定了吗?干嘛还要带人进入山谷?”
听到敏感的字眼,晾衣竿顿时引起注意,大步走向阿蛮身边:“你和他们一伙的吗?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阿蛮脸上浮现为难神色,有些怯懦的望着桑哥:“我”
“不要吞吞吐吐的,赶紧说出你的阴谋。”晾衣竿真是火爆脾气,竟然揪住阿蛮的衣领,像要弄清来龙去脉。
“小耿,不准动粗,赶快放手。”
徐叔劝退晾衣竿,视线转向阿蛮脸上:“阿蛮兄弟!现在什么情况?”
阿蛮深深看了桑哥一眼,弯腰坐在空地上面,款款谈起不为人知故事。
桑哥名叫洛桑,腾哥名叫格腾,两人都是自发的护林员,只要有空就会钻进山里,一则保护珍贵的野生动物,二则阻止游客进入危险区域。
几年前的某一天,阿蛮带领游客进入山谷,半夜三更遇到一场暴雨,积水淹没所有道路,致使他们寸步难行。
考虑到几条年轻的生命,阿蛮想尽办法离开山谷,继而找到护林员帮忙。十多名护林员组成营救队伍,匆匆忙忙进入山谷,历尽千辛万苦救出游客,才不至于造成意外事故。
就在神圣的营救行动中,阿蛮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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