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刘露楞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
小脑袋瞪着我:“怎么,有事?”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什么
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
子一仰脖子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冲她笑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刘露一拍桌子,道:
“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头晕的象塞进一锅糨糊。
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象也大了许多,
话都不利索了:“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刘露仰着脸
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琅琅跄跄的向家里走去。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
来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
终于回到了家。
楼梯口坐着个人,黑漆麻乌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
里的箱子扔掉。我摸索着打开楼道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缝眼一看到
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说事!今
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
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床。
半夜里,口干的要命。拖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床脚还躺着
一个人,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
住了我的脖子。
感觉很就没有和猫猫亲热过了,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
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了她的胸前。睡梦中的猫猫毫
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了
下来。猫猫的玲珑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面前。
象一个贪吃的孩子,我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猫
猫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小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老公
——好舒服——”我兴奋的舔弄着她的yīn_dì,双手肆意的摸索着她胸前的那一对
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
我要——”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
经胀挺的yīn_jīng,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
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觉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
: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
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
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象有人在翻跟
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
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
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
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
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
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
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杜
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
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
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
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杜风
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
下午来,明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
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
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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