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记问:“你的孩子跟你吗?”
牛苯回答:“不是,跟我前妻。”
程书记问:“你前妻现在结婚了吗?”
牛苯回答:“好像还没有吧,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程书记问:“你刚才说你还欠很多债,是为住房欠下的?还是为啥欠下了?”
牛苯回答:“主要是为住房欠的,还有离婚时也欠了一些。”
程书记问:“哦,你的住房是多大面积,一共多少钱?”
牛苯回答:“130平米,18万快钱。”
程书记问:“是单位按照怎样的原则分配的?”
牛苯回答:“按照工龄、职务、原来的住房情况等条件分配的。”
程书记问:“如果按照你说的上述条件,你能分配到现在的面积吗?”
牛苯一愣,这样的刨根问底是调查啊,自己被人告了黑状了,看来告状之人对他很了解,他略微想了一下,回答:“按照我现在的职务和工龄是可以的。”、
程书记问:“你们局去年是否给每人配发了一部手机?是你经手的吧?”
牛苯回答:“是的。”
程书记问:“按照规定是不能有这样的开支的,那你们怎样处理这笔费用的?还有你在经手中有没有和经销商要过一部诺基亚手机?”
牛苯知道这牵扯到局长了,怎样回答呢?想了一想说:“我们局的业务性很强,下属公司为了联系方便,为我们配了手机,至于诺基亚手机,是我们买的手机多,经销商就给我们送了一部,但我没有拿。”
程书记问:“能让我们看看你现在带的手机吗?”
牛苯回答说:“当然可以。”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他那部已经磨损的很严重的手机。心里想,你们看吧,去年买手机时,那部属于自己的手机被他原价卖了,他有手机,自己的经济不宽裕,所以就让放在经销商哪儿,自己拿了与手机等值的钱,这也许是他经手所得的唯一好处。至于那部诺基亚手机,的确有这事,经销商看到他们一下子买了这么多的手机,价钱也合理,为了放长线,主动给他们赠送了一部价值很高的诺基亚智能手机,不过,牛苯真的没有拿,给了杨局长了。
程书记拿起牛苯的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问:“你这手机很旧了,市场上已经淘汰了吧,你收起来吧。”
牛苯拿回手机,装进口袋里,静静的等程书记的继续发问,他感觉道,今天的问题可能不止这些,这些问题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特别是手机的问题,他只是经手了一下,他又没有决定权,又是下属公司的开支,与他拉扯不是很大的。
程书记继续问:“牛苯,你已经单身一年多了,一个人的生活很难吧,在生活中有没有关系很好的异性朋友,当然包括同事以及那些已经结婚了的?”
牛苯愣住了,这可是很难回答的问题,他立刻想到黄小娟,当然这个是千万不能说的,即使傻子也不会说的。可除了黄小娟,自己关系可以的异性朋友是有的,但都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的龌龊之事。这些也是不用说的,想不到我牛苯对感情、对性生活这么的负责,到头来还有人那男女问题来给自己做文章,实在是太卑鄙了。想到这儿,便有一腔热血往上涌,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对程书记回答说:“程书记,你可以到我们单位打听打听,我牛苯的为人其他不敢说有多好,但在男女问题上,绝对没有出格的行为,我对感情历来是很尊重的,我非常痛恨那些有家之人的婚外情,遇到这样的事,狠不得上去捅一刀子。”牛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有些高亢起来。
程书记看着牛苯的冲动,抬抬手,让准备站起来的牛苯重新坐下,说:“小牛,不要感情用事,我们是了解情况,没有给你下任何结论,也请你相信组织,”黑的白不了,当然白的一定也黑不了,坐下来,喝点水,来抽支烟,还有一些问题要问。“
牛苯接过程书记抛给他的烟,因为他不吸烟,就顺手放在一边,怔怔的看着程书记。
程书记一边取出打火机点手中的烟,一边继续问:“小牛,你父亲是当过兵吧?”
牛苯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下来,回答说:“是的,我父亲一共当了18年的兵。”
程书记说:“那应该是老革命了,是那年参军的,有没有什么职务?”
牛苯回答:“是1941年参军,职务到副团长,1959年转业到地方,1960年响应政府的精简号召,主动要求下放到一个生产大队任支部书记,一干就是20年,以后又连续被选举为三届的县人大代表,和市委老王书记同坐过一个主席台呢。”
程书记也有些激动的说:“你父亲的确是功臣啊,为人民贡献了一生,我们不能忘记的,更不能那这些老革命来说三道四,牛苯,今天的了解就到这里吧,回去不要有任何包袱,要相信组织,相信自己,好好工作,工作成绩可以说明一切的,怎么,中午在灶上吃个便饭?”程书记说着站了起来,向牛苯伸出手来。
牛苯也站起来和程书记握了握手,礼貌的说:“谢谢领导,不了,那我回去了。”
小樊站起来,把牛苯送出会议室门口,拍了一下牛苯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
回到单位,已经是中午时分,他没有回家,回家里也是一个人,不如到办公室里坐坐,一会就要上班。虽然到了吃饭时间,肚子里也已经空空如也,可他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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