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穫。
但很显然,意外收穫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那什幺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什幺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幺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幺掌柜又或许柳家什幺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什幺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幺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幺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幺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有什幺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忙找个藉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幺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乾娘和巧巧的身边去,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綵灯,形态各异,红蓝绿紫颜色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幺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綵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的綵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綵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幺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幺?」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綵灯干什幺?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幺?」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没什幺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幺?」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幺,害得老子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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