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忘情取纵慾过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我也会宰了你餵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幺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慾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慄,香气瀰漫,更是刺激着聂北的慾火。
聂北虽然慾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慄,芳心又羞又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幺了,同时心底上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慾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yù_rǔ,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死,但我从来不怕什幺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捨不得鬆手,聂北也捨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慾望,还不忘奚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rǔ_tóu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滚滚的慾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让「色」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于死地,所以糅了内力,才会伤了聂北内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内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嚮往,同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拚命,自己最多也就拚个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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