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
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一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裹进去的草木灰中。
看这情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他应该是一早就已发现,才将
汗巾重新缠了回去。
想到正值月事来潮,龙影香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臀尖悬在床外,跟
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股间。那簇柔细乌毛登时被冲的湿淋淋
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一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冷水一冲,白腻的大腿猛地一抽,细嫩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
瘩。
“嗯嗯!呜嗯嗯——”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
羞怒交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来,她浑身一个激灵,哀求
的看着董剑鸣,连连摇头。
董剑鸣对她阴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
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嫩肉之上,
那露了一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
股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
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
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
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个念头,却想不出一个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
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
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处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么还是一副
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
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
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
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
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
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
,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口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
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
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
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
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头撞向床板,
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
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
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rǔ_tóu。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
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洗
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
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么回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
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间再无精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
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淫蜜一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
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董剑鸣在她股间抹了一把,
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么分别。”
“唔……呜啊!”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破口
大骂,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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